PO18脸红心跳

俊男坊+番外第10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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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中包裹递给小娴,“寻个地方,把这个好生给我收好。”

    那笑却象针在小娴心尖上扎,她从小就服侍玫果,虽然她有两年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但自醒了,还只是玫家父子出事时见过她这般情景。

    不知那包裹里是什么东西,让她自下了马车便宝贝到一直带在身边,抱紧包裹跟在她身后,“厨房给小姐备了早餐,我这就去叫人送来。”

    玫果也不反对,轻‘嗯’了一声,“我要先洗个澡,先帮我送换洗衣衫过来。”看了眼她怀里的包裹,赤红的双眸沉了沉,“把这东西收好再去。”

    进了屋直接去了后院温泉。

    小娴见那包裹包得不是很好,放在桌上打开,想重新包过,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入眼却是一套被血浸透的粗布衣裳,从边角处勉强能看出素白的颜色,血早已干了,成暗红,但就是如此也叫人从脚底寒到心里。

    直觉,这是佩衿的血,心猛的跳了几下,不敢多看,重新将这套血衣叠好,包上,送进一个空柜。

    到门口吩咐了小丫头几句,取了玫果旧时的 衣裳送进了后院,见玫果闭目靠坐在温泉里,心里紧巴巴的难受,放下手中衣物,拿了水瓢,绕到她身后,为她浇水。

    玫果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她不说什么,小娴也不问,水一瓢瓢浇过她赤着的肩膀,她长得一直就较为单薄,这时这肩膀更是瘦得可怜。

    小娴一没忍住,泪滴了下来,滴在玫果肩膀上。

    玫果慢慢睁开眼,“小娴别哭,我没事,以后也不会再走了。”

    小娴哽咽着点了点头,放了水瓢,拿过湿巾为她擦拭,“瞳瞳长得真漂亮,像极了瑾公子。听说小姐,还有一个小公子?却不知长得啥样子?”

    提到孩子,玫果脸上柔了些,“长得跟末凡一样,没有一个孩子像我。”

    小娴听着想笑,心里却又是酸楚,笑的样子十分古怪。

    玫果转头看她,仍是姑娘打扮,微敛了敛眉,“卫子莫不肯娶你吗?”

    小娴忙笑着摇头,“卫将军要娶小娴的,只是小娴想等小姐回来,亲自为小娴做主。”

    玫果半晌说不出话,握了她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我一辈子不回来呢?你不是一辈子不嫁了?”

    小娴低下头,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小姐一辈子不回来,可能她真的一辈子不嫁了。

    “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纳了妾?”玫果审视着她的脸。

    小娴一惊,快速抬起头,使劲的摇着,“没有,没有。这几年卫将军,一直忙于边关战事,在女人方面从来没有半点非议。”

    玫果松了口气,“那就好,等我办完了佩衿的事,就给你主持操办婚事,你都过了二十,到了嫁不出去的年龄了。”

    一晃四年,她已有了两个孩子,而小娴还是孑然一身。

    一直当小娴为亲姐妹,见她这样,哪能好受。

    小娴微笑应了。

    沐浴完,玉娘抱着瞳瞳正招呼着下人摆布早膳,见玫果进来,道:“郡主,小小姐给我带吧,我也才生了第二个闺女,那孩子吃得少,我奶又多,多个孩子也不见得吃得完。”

    玫果想着给瞳瞳断奶,可是如今佩衿这事摆在眼前,只怕是顾不上瞳瞳,“那以后瞳瞳就麻烦玉娘了。”

    玉娘大喜,辞了玫果出来,长松口气,她相公大通候在门口,“郡主同意了吗?”

    “同意了。”玉娘笑看着瞳瞳熟睡的小脸,“这小小姐长得多漂亮啊。”

    “同意就好,养好了小小姐,也算我们对郡主的一点报答。”玉娘夫妇一直念着玫果的恩情,无以为报,揽下这差,自是满心欢喜,“我叫厨房多炖些鸡给你补着,可不能饿了小小姐。”

    玉娘本想说,她哪能吃这么多,但一想这是大通的心意,也就由着他去了,抱着瞳瞳回了自己屋。

    玫果坐到桌边,正要用膳。

    门外传报,“卫将军,冥公子,慕公子,离公子求见。”

    玫果放下手中筷子,“请。”转头对小娴道:“既然都来了,叫厨房再送些早膳,大家一起吃吧。”

    说话间,冥红四人已进了屋,小娴忙站了起来,偷看了卫子莫一眼,出去吩咐下人。

    玫果扫了四人一眼,只有离洛脸上神色有些古怪,“都坐吧。”

    冥红和慕秋也不推搪,在桌边坐了,只有离洛犹豫了片刻才在她对面坐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看样子已从慕秋和冥红口中得知了佩衿的事。

    佩衿是为她而死,玫果并不想他们为她开脱,但说了,令他不一味胡搅蛮缠也省心。

    冥红亲眼见佩衿死时,她是何等伤心,突然这么平静,让他深感不安,“郡主……”

    玫果抬了抬手,拦下他往下说,等下人们摆好早膳,退下后才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几人互看了几眼,各个用膳,这揣着的心却是七上八下。

    佩佩肯定会回来的,不过不是借尸还魂。

    第058章 政变

    玫果等吃了个半饱,才问起当今局势,几人毫不隐瞒的将所知的事,一一说与她听。

    在听到离洛说到发现最近有许多来历不明的人暗中潜入宫中,卫子莫面色一变,“只怕政变就在这几日。”

    玫果站起身在屋内慢慢踱了两圈,苦苦思索,踱到窗边琴边停下,轻拨了一下琴弦,“卫将军说末凡在朝中布置,可有备了斩杀逆党的棋局?”

    “有,这几年,在皇宫内布下许多暗渠,可供军队在暗渠中潜入宫中每个角落,不过……”卫子莫盘算着一旦发生寒宫钰带人屠宫政变,有多少胜算。

    “你是担心太后殿被寒宫钰控制,太子被挟持一事?”玫果弓着身,单手轻弹琴弦。

    卫子莫点了点头,因为为了不被寒宫钰发现暗渠之事,在太后殿附近不敢动工。

    玫果玉指一勾,琴弦发出‘铮’的一声大响,手指一压,将那声响生生压断,“卫将军,得劳烦你去办件事。”

    “郡主尽管说。”

    玫果从琴下暗格中取出一块金牌,递给卫子莫,“你拿这块金牌去寻宫里负责安排各宫日常杂事的管事许嬷嬷,她会助你一臂之力。”

    卫子莫愣了愣,“这是?”

    “你照我说的话去做,便行了。”这金牌是母亲留给她的,早在母亲离开前,宫中就布下了自己的人,那时是用来防着子阳谋逆,不想现在对付的却是寒宫钰。

    卫子莫起身去了。

    玫果又问离洛,“你日日在宫里,与人周旋,以你看,寒宫钰何时会动手?”

    离洛想了想,“以我看,只怕就在七日后。”

    “为什么是七日后?”

    “她带伤而回,为她治伤的太医的医童是我们的人,说她伤重,要能动弹,最少也在七日后,但按现在大量人马入驻宫中来看,她不会等得太久,一旦能下床,怕就该动手了。”

    冥红放下手中碗筷,“寒宫钰是被我所伤,那掌令她断了几根肋骨,伤得的确不轻,但她有本事逃回普京,怎么就下不了床了?”

    离洛愣了愣,“她的确是被抬回来的,是我混在人群里亲眼所见。”

    玫果冷笑了笑,“以我看应该就在明日,被人抬回来,只怕是障眼法,而让那药童放风回来,也是故意的。她不见得知道药童是我们的人,但她不会想不到她身边混有线人。”

    离洛打了个寒战,“那卫子莫能否来得及?”

    玫果浅浅的笑了笑,她从来不怀疑母亲和末凡的安排,“你们三个去助卫子莫吧,记住了,寒宫钰,我要活的。”

    冥红三人也起身走了。

    玫果等他们三人离开,才望向窗外随风轻摇的树枝,“我也该进宫了,寒宫钰,我们该见一见了。”

    要小娴开了衣柜,她的衣衫本大多是白色,她的指尖一一拂过柜中满挂的锦服,最后选了件没有一点花纹的白色盛装,拆去上面所有装饰,穿在身上,一眼看过去,象极丧服。又用白绫剪了白花,别在发间。

    小娴见她这般打扮,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小姐这样去见太后?”

    “是见寒宫钰。”玫果平静的擦净好久没用的小金弩,藏在裙内,“去备车吧。”

    进了京,玫果要小娴下车回镇南王府,小娴不肯,“这半年,宫内换了许多人,各门的把守都有他们的人,他们不认得小姐,只怕他们不会让小姐进宫。这几年,太后不时招我进宫问小姐的事,他们反认得我。”

    玫果如果算得不差,随时会发生政变,进宫后,难免危险,所以才不告诉冥红他们,自己入宫之事,但她不入宫,只怕卫子莫他们再快,也快不过寒宫钰。

    她不想小娴涉险,但如果不进宫,就算卫子莫他们控制了局势,却难保当真能捉到活的寒宫钰,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但小娴死活不肯独自回府,玫果无奈,眼见时辰也是不早,担心宫中事变,不敢多耽搁,只得到了宫门前,让小娴在车内候着,自己下车,当真进不了宫门,她再下来与守卫交涉。

    结果到宫门前,护卫见玫果一身的丧服,硬是不让她进,最后还是小娴下车交涉,才放了行。

    玫果无奈,只得带了小娴进宫。

    太后殿……

    普皇和太后瞪着坐在对面的寒宫钰,虽然神情镇定,但脸色却实在不大好。

    寒宫钰脸上也是乌云密布,那日气恼之下弄死了佩衿,虽然转眼这片江山就要到自己手上,却是高兴不起来。

    “也别浪费时间了,把玉玺交出来,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普皇冷哼一声,“没走到最后一步,尚不知胜负,你未必得意的早了些。”他已在许嬷嬷处得到卫子莫回京的消息,他不知卫子莫要怎么做,但他身为君王自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最重要的便是拖延时间。

    寒宫钰胸口痛得难受,往后靠到凤纹软椅靠背,不知普皇武功尽失之事,并不敢硬来,拿不到玉玺,她就算杀了普皇和太后,她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普皇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就再陪你多坐一会儿又有何妨。”

    普皇冷笑了笑,只是饮茶,不再理会于她。

    时间一长,寒宫钰就看出了蹊跷,今天的普皇与平时所见虽是一人,但行动间却是不同,难道说他离宫的这半年遇上什么不测?

    拍破了手边茶杯,拈了一片瓷片,突然向普皇掷去,她身上有伤,使不上多大的力道,只要是功夫略略过得去的人,轻易便能避开。

    普皇曾是个武中好手,见她手动,已是警觉,忙往旁边避开,然失去功力,哪能有以前的速度,瓷片擦着他的面颊飞过,落在地上,碎成几小片,他白净的面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太后扑了过去,“皇儿,你怎么样?”

    突然手腕一紧,身子被往后拽住,回头见寒宫钰面露诡笑,“原来普皇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失礼了。”

    普皇强自镇定,“好说。”

    寒宫钰将峨眉短刺抵住太后脖子,“交出玉玺,否则我就杀了她。”

    太后被寒宫钰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眸看向普皇,“皇儿,男儿以国为主,不要管我,玉玺说什么也不能交给这个贱丨人。”

    普皇脸色瞬间转白,“母后……”

    寒宫钰将峨眉刺抵紧了些,一丝血丝从太后颈项流下,普皇眼里闪过不忍。

    太后知道普皇惯来孝顺,怕他心软,屈服寒宫钰,突然握了寒宫钰抓住峨嵋刺的手,正欲将身体往前一顶,先行自我了断,不料身子一僵,再也动弹不得。

    寒宫钰冷哼一声,“我可以杀你,但不能让你自己死。”说完迫视着普皇,“如何?你是要你母亲的命,还是要玉玺?你就算不交,一会儿杀了你,我一样能搜出来。”

    普皇瞪着她,眼里喷出了火,恨不得烧死眼前这个女人。

    银光一晃,太后一声惨叫,普皇心里一跳,见寒宫钰的峨眉短刺插进太后肩膀,正慢慢抽出。

    “你……”普皇怒极,后悔当初没拼得一死处理了这个女人。

    寒宫钰笑了笑,“怎么样?”

    将带血的峨眉刺比向太后另一边肩膀。

    普皇再也沉不住气,站起身,要向寒宫钰扑去。

    寒宫钰手指一翻,也点了普皇的|岤道,“求死?还不行。”

    “他当然不能死。”玫果款款迈进太后殿。

    寒宫钰僵住身子,慢慢看向门口,普皇和太后也是一脸的惊诧。

    玫果先向普皇行过君臣之礼,才冷眼看向寒宫钰,“我们又见面了。”

    她身上的白花让寒宫钰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推开太后,“四处寻你不到,你如今自动送上门,太好了。”

    玫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不来,谁来找你偿还佩衿的那二十一刀?”

    寒宫钰脸色大变,一阵红一阵白,“原来你果然在,他居然到死也不供出你,我后悔没多剐他几刀。”

    玫果心里一凌,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殿外杀声大震,寒宫钰面露得色,哈哈大笑,“这片江山即将易主。”

    玫果冷冷一笑,“你回头看看窗外。”

    寒宫钰对她的话并不在意,但眼角仍不自禁的扫向窗外,殿外的确在屠杀,不过却是官兵屠杀她的人,刹时间面如死灰。

    回过身,一抬手臂,一支袖箭从寒宫钰袖中射出,箭尖泛着幽幽蓝光,射向不能动弹的普皇。

    玫果没料到她发难这般快,忙向普皇推去,险险避开那箭。

    接着耳边响起尖锐的破风之声,又一支袖箭,向她急飞而来。

    她这时要避,已是不及,大惊失色,正要闭眼等死,身边小娴突然扑到她身上,那支袖箭直透小娴后心。

    接着又是一声破风之声,玫果抠动小弩扳机,‘嗖,嗖’两声,一支乌金短箭击飞射来的袖箭,一支直穿寒宫钰绑着袖箭的手腕,带着力将她的手钉在了她身后凤纹柱上。

    玫果放平仍搂着她的小娴,撕开她的衣衫,那支毒箭正中她的后心,直没箭尾,已是没办法再救,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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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59章 小娴之死 字数:1779

    “小娴?”卫子莫站在太后殿门口,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不愿相信趴伏在地上的瘦小身躯就是那个在他看兵书时,只是在一旁为他剪烛芯,斟茶倒水的小娴。

    他的心没放在她身上,但她对他的情,他不是不知,对她,心有愧……

    玫果大眼含着泪,她已经经历太多的生死,可是每个亲人从身边离开,仍让她钻心般的痛,她昨天才说过,等佩衿的事过了,了她的心愿,如今……

    她望了望天,不让眼里的泪流下了,退让开来,把小娴最后的时间留给卫子莫。

    卫子莫看着小娴雪白的背心深陷的袖箭,袖箭四周泛着黑,虎目圆睁,红得几乎迸出血,将她抱住,轻轻翻转过来,生怕弄痛了她,“小娴。”声音低柔哽咽。

    小娴慢慢睁开眼,仰头朝他一笑,灿若夏花,苍白的唇边化开笑意,“你来了。”能在死前再看他一眼,被他这么看着,抱着,她心满意足了。

    卫子莫眸子里滚着泪,“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只要你说,我拼死也要为你做到。”

    小娴轻摇了摇头,“没有了……小姐没事……”

    卫子莫身为将士,知道什么是忠,小娴为玫果死,他不能有怨言,但此时的心痛却无法比拟。点了点头,“她没事。”

    小娴瞳仁慢慢散开,唇边的笑却更深,“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她有……事……你……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卫子莫全身一震,愣住了。

    玫果站在近处,小娴的声音虽低,但字字撞进她的心里,惊得后退两步,扶住身后八仙桌,才稳住身形,愣看着小娴,心里象搅倒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小娴吃力的抬手去摸卫子莫的脸,手指触到他面颊,她仿佛看到了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为她撩起红头盖,散乱的瞳仁尽是温柔……

    手一沉,软软的垂落在身侧。

    “小娴……”撕心裂肺的嘶吼惊飞了附近飞鸟。

    他收紧双臂,冰冷的铁甲陷入她的肌肤。

    玫果双手紧紧抠住桌缘,慢慢闭上眼,小娴,你听到了么?小娴你这傻丫头,他心里没你,怎么会有这声悲呼?如果当真没有你,为何这许多年,只你一人承诺婚约,身边无一妾侍?

    就算他一时间没看清自己的心,你为何不多给他些时间?

    咽下的泪随着一口气哽在喉间,剧烈的呛咳了片刻,缓缓睁开眼,看向单手被钉在梁柱上的寒宫钰,二千一百刀,现在还得加上小娴这笔。寒宫钰痛得发昏,没力气拔出穿过手腕的短箭,额头上滴着冷汗。

    见玫果眸中寒光射来,打了个寒战,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了过来,“你想做什么?”

    她这一出声,惊醒了痛不欲生的卫子莫,慢慢放开小娴,站起身,如发狂的野兽恶狠狠的瞪向寒宫钰,气运手掌。

    玫果忙按住他的肩膀,“她是我的,她还欠着我二千一百刀,你要杀她,等我刮完她这二千一百刀,再杀。”

    卫子莫转脸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睨过她头上的白花,她为佩衿擦身的情景历历在目,咬了咬牙,最后瞪了寒宫钰一眼,回身抱起小娴的尸体,如飞的去了。

    玫果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太后殿,凄然一笑,回身对普皇和太后道:“皇上,太后受惊了,寒宫钰逆党想必已被诛伏差不多了,只怕这宫中是死尸遍地,血流成河,造成现在这局面,皇上也该清醒了。”

    普皇脸露愧色,垂了眼眸,“朕愧对玫家。”

    玫果勉强笑了笑,“皇上愧对的不是玫家,是天下百姓,如果你心里当中有百姓,如何会憎恨,害怕夜豹?如果受百姓拥戴,何需害怕被人从那皇椅上揪下来?何需处处防着受万民拥戴的弈风?又何需砍断他的左右臂膀?又何需将卫将军远放边关,不容他回京参政?”

    她每说一句,普皇脸上便多一分愧意。

    玫果吸了吸鼻子,“如非普皇怕得罪寒宫雪,又如非普皇想让寒宫雪牵制我母亲,你又为何在寒宫钰杀了子阳,还留着她?你当真以为留着她,寒宫雪就会承你的情,让你稳坐这皇椅?”普皇眼里一片死灰,太后流着泪,“果儿,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玫果又吸了吸鼻子,回身见冥红和慕秋由殿外进来。

    二人在外面见卫子莫抱了小娴的尸体而去,已猜到她在这儿,扫了眼被点了的普皇和太后,又看了看仍试图挣扎的寒宫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玫果轻摇了摇头,靠近寒宫钰,突然手一扬。

    寒宫钰闻到了股幽香,惊问道:“你做了什么?”

    玫果冷笑了笑,“不过是些软骨散。”随了瑾睿几年,虽然不喜欢毒,但多少还是学了些。

    寒宫钰对佩衿做下的,她会一一奉还。

    寒宫钰更是惊恐到了极点,“你敢这么对我,可知道后果?”

    玫果冷哼了一声,不再看她。

    因为卫子莫离去,又怕尚有未清除干净的逆党乘乱刺杀普皇,只得将冥红等人留在宫中做善后工作,顺便保护普皇。

    自己带着护卫队独自回弈园。

    向普皇和太后行过礼,走出太后殿,走向宫门,所过之处,宫中侍卫正忙着清理尸体残兵。

    长叹了口气,这就是宫廷……回到弈园,直奔后山佩衿坟前。

    叫人在坟前钉了木桩,将寒宫钰手脚牢牢绑在木桩上。

    寒宫钰到这时还不敢相信玫果当真敢对她怎么样,她死了,她的母亲不会放过虞瑶。

    相信给玫果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当真敢杀她。

    玫果在坟前斟了酒,慢慢散进土里,“佩啊,你一辈子承诺的事,从来不曾失过言,我为你许下的诺也该兑现了,你睁大眼看着。”

    转过身依着坟边坐下,指了指在一边候着的人问寒宫钰,“你可认得他?”

    寒宫钰压着惶恐的心看向那人,一脸迷惑。

    小娴是死了,但果子认为这是她最好的归宿,她活着,卫子莫永远忽视她,她即使嫁了卫子莫也得不得幸福。这么说肯定要挨拍,小娴为爱,为忠而死,会让人永远记住她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

    正文 第060章 小娴的心愿 字数:2708

    玫果笑了笑,“有一些人万恶不赦,即使是杀了,也不用解恨。所以就设了这个特殊的部门,专门对付那些万恶的犯人,以解民恨。你身为皇家的人,不会没听说过。”

    韩宫钰瞪大了眼睛,厉声尖叫:“你敢。”

    玫果淡淡的笑了笑,“他是我请进来的,姓郑,是负责给万恶的犯人用刑的第一号刀手,有个绰号叫千刀万剐皇妹,不会没听过他的大名?”

    韩宫钰看向旁边的胖男人,如见鬼一般,此人与她母亲以前请来对付雅儿的剥皮并称两大刑手,传说经他之手削下四千余刀,那人尚没死,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过此人只对万恶之人,所以手段虽然毒辣,在民间却落得个好名。

    “你你动我一根毫毛,我母亲定会与虞家拼个鱼死网破,让虞瑶死无全尸。”

    玫果‘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我会让寒宫雪死无全尸,时间不早了,余下来还是你慢慢享受吧。”

    转头对那一旁正烧着热水的胖男人道:“可以开始了,先算这两千一百刀的帐,郑刑头,她欠我的可不止这两千一百刀,悠着点。”

    “郡主尽管放心,死不了。”郑刑头从后背解下包裹,细心的在备好的桌案上摊开,里面大大十几二十把奇形怪状的刀,送到玫果面前,“郡主请选刀种。”玫果一手粘了把锯齿刀,一手占了把薄片刀“这两种个有什麼效果?”

    “这薄忍的干净利落,一刀接一刀的痛;而这锯齿的,是慢慢的来,绵长的痛……”

    玫果放下薄刃的,将锯齿的递于他,“那我们就来点绵长的。”

    韩宫钰到了这时,才深信玫果是铁了心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嘶声力竭的乱骂,“玫果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玫果只当不闻,取了本画有人体结构图的医术翻开来慢慢的看。

    刑手自是他们的一套办法,防止受刑的人受不住刑自杀,都带有麻核桃,塞进韩宫钰嘴里,让她咬也咬不到,骂也骂不出,就是叫也叫得不痛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玫果看着书,眼角却一刀刀数着下刀,血早染红了韩宫钰身下土地,不知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她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她的命。

    她到了现在,早没了骂的力气,瞪着玫果的眼神也由怨恨转成了绝望。

    玫果仅有一丝的痛快,将她千刀万剐仍解不了心头之恨。

    郑刑头十分敬职,虽然玫果每天好酒好肉的招呼着,但他怕手抖,半滴酒不沾唇,累了也只是小歇片刻。

    直到第三天,玫果数下了二千一百刀,一合书页。郑刑天慢慢收了刀,走到玫果面前,“君主二千一百刀完了。”

    玫果看了眼仅剩一脉气息的寒宫钰,“郑刑头,辛苦了,我已叫人备下了香汤,盛宴,郑刑头沐了浴,好好的喝上几杯。”

    等郑刑头随下人离开,才款款起身,细细打量寒宫钰,不得不佩服郑刑头,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仍痛的一下一下的,惨不忍睹,这人却似不聊。

    叫人抬了面铜镜过来,舀了水泼醒寒宫钰,:皇妹,在你拿刀割佩玲的时候,可想到自己也这么一天?”

    寒宫钰慢慢抬头,看进铜镜,喉咙发出几声沙哑的声调,两眼一翻,顿时气绝。

    玫果好不郁闷,没把她割死,却把她吓死了,叫人撤了铜镜下去,抬了护卫进来,“抬下去,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让卫子莫过目后,送给寒宫雪,尸体寻个荒山野外埋了。”

    山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开她的长发,蹲下丨身,重新换上新烛,点上香,又给长明灯添了油,手指一一抚过石碑上,亡夫濮阳佩玲,几个字,长叹了口气,‘佩玲啊,我把她千刀万剐了,可是还是不及失去你的痛的万分之一……你说这该怎么办?叹……你可不能走,一定要看着我活捉寒宫雪,让谨睿手刃与她,为濮阳家报仇”

    呆了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今天小娴要下葬了,我得去松松她。“回去换过一身白麻衣衫,走出寝室,望向远处的天空,太阳一晃,一阵晕眩,侯在门口的冥红一把扶住她,轻叹了口气,”就算是要剐她,你也不必三天不眠不睡的盯着。”玫红闭着眼,不敢马上睁开,怕昏倒自爱这儿,送不了小娴,靠了他的肩膀,“我没事,借我靠靠。”

    玫红闭着眼,不敢马上睁开,怕昏倒自爱这儿,送不了小娴,靠了他的肩膀,“我没事,借我靠靠。”

    冥红眉头微敛,将她打横抱起,三天下来,她一张小脸更尖瘦得不象样子,“你这般,自己身体垮了,这以后的路还怎么走?”

    玫果慢慢睁开眼,“暮秋呢?”

    “纳兰氏的人这些年来修养的也差不多了,得了寒宫钰被除的消息闹着要去寻寒宫雪报仇,释画不愿强行镇压,所以暮秋赶去处理去了。”

    虽然有人闹事并非好事,但玫果心里却是略安,点了她的睡,将她轻轻放平,为她盖了,或许纳兰氏这么闹一闹,反让暮秋融入自己的家族之中,往后也不至于那么孤单。

    冥红担心玫果身体不支,途中有什么不良反应,将自己的马交于护卫队长,上了车与玫果同车。

    见玫果双目赤红,抱着靠枕望着被风吹得一关一合的窗帘愣愣发呆,乘她没注意点了她的睡,将她轻轻放平,为她盖了丝被。

    低声道:“你这样子根本撑不到京里,我只能冒昧了、”

    这三天,玫果没睡,他又何尝睡过,滑躺下去,在她身边躺下,也借此小睡一会儿。

    他一觉醒来,;撩开窗帘,已快进京,解了玫果睡,过了片刻,她才慢慢转醒。

    玫果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些。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正想问,马车停了下来,“郡主,到了,车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冥红撩帘,跃下马车,玫果随后下车。

    卫府大门扎着白花白绫,门口两个石狮颈间也束了白绢花,一切都是按着家主过世来操办。

    家人引着玫果和冥红进府,过处均是白绫飘飘,甚是隆重。

    玫果轻叹了口气,小娴生前没得到名份,死后,卫子莫却是一分不少的为她补上,也不知她这么走了,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奠堂摆着上好的紫檀木棺材,案台上小娴的画像栩栩如生,卫子莫立在堂前一一向来往宾客回礼,他的母亲河妹妹于一旁泣不成声。

    玫果心里酸楚,小娴随她多年,比她还小上一岁,就这么没了,站在画像前,只是流泪,接过卫子莫递来的香深深的鞠了三个鞠,将香插进香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子莫也是眼圈通红,“郡主送来的礼物,她看过了。”

    玫果点了点头,拭了泪,“我将她剐了二千一百刀,头却是要送给寒宫雪,没给你留下,你不怪我吗?”

    卫子莫看了看她,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小娴护主是理所当然。

    但如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只怕会走得开心些“郡主的心意,她会明白。”

    玫果看着小娴的灵牌,写着‘亡妻’心下略略心安,她的心愿总算了了。

    虽然有些难为了卫子莫,但他终是铁血男儿,日子长了,终会重新又新的生活,还会再娶妻生子。她万万没有料到,卫子莫这一生,到死也没有在娶妻纳妾,一直贡着小娴的灵位……

    他到死爱不爱小娴,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玫果一直坚持步行,送完小娴最后一程,亲眼看着她下葬,才慢慢走开。

    卫子莫追上她,“郡主……”

    玫果站定看他,小娴死之前的那句话让她愧疚不已,“卫将军,还有何事?”

    卫子莫浅浅看她一眼,“郡主不必自责,我们这样的人为主而死,是死得其所,她是我的妻子,我觉得很自豪,如果有一日,子莫战死沙场,望郡主将我与她葬在一起。”

    玫果心里一哽,点了点头,“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将军为国,为民,打起精神,切不可就此消沉。”

    卫子莫凄然一笑,“子莫是男人,也是军人,知道哪头重,哪头轻,郡主尽管放心。”说罢,转身离去。

    玫果望着他的背影,他想必是料到她听到了小娴的话,才有这一番说辞,眼里噙着泪,望向天空,小娴,听见了吗?他说你是他的妻子,他死后与你同……

    不管他对她是否有情,这份心足够。”“要回镇南王府吗?”冥红看看天色,这时回弈园,只怕是晚了些。

    玫果点了点头,“冥红,陪我走走。”

    红打发了护卫队先行回府,牵了马走在她身边。

    二人漫无目的的随意乱走,过了良久,玫果才幽幽叹了口气,“冥红,你说小娴既然知道卫子莫不爱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守着他,等着他?”

    冥红微埋着头,看着前面的路面,“也只有与她有同样心思的人,才会明白她的感受,既然得不到那人的爱,陪在他身边,有机会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玫果侧脸看了看他,这个粗枝大叶的男人,怎么能将小娴的心思看的如此透彻。

    路过一个画摊,画像的先生招呼着他们,“小姐,公子,画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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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61章 不一样的佩衿 字数:1742

    玫果撇脸看了看身边画摊,画摊前系找一条绳索,绳索上拴了几幅肖像,虽然不知这些肖像是不是有真人做模特,不过但看这几幅画,到是栩栩如生。

    再看画摊后眼巴巴看着她们的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书生,面色微黄,粗布长袍,洗的倒是干净,想必靠这画像为生,生活有些窘迫,不过年纪轻轻有这画功也实在不易。

    本想就此离开,想到小娴灵堂上的那张肖像,停了下来。

    “画像吗?”书生再次相问。

    玫果点了点头,“就是不知你画得像还是不像。”

    “包像,包像。”书生平凡的脸上显出自信,摊开摆宣纸,磨着墨,“不像不收钱,是画小姐,还是画这位公子?”

    “都不是,是想给我的亡夫画上一张像。”玫果看着小桌案上白纸,面色微微一黯。

    书生愣了愣,抬头看了看玫果,这女子年纪轻轻,又如此美貌,却就死了丈夫,着实可怜,“他长得什么样子,平时爱穿什么,你细细一遍,我画上一幅底稿,您看像不像,不像,我再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凭口叙来画人,自不能像照着画这么简单直白,难免出入,不过他到愿意尽自己所能的为她画好这副画像,了了这女子的思夫之苦。

    佩衿的样子浮在玫果脑海,玫果尽自己所能的将他形容表达出来。

    书生没马上落笔,想了片刻,手起笔落,片刻间一个人形的初模出现在白纸上。

    冥红‘咦’了一声,“画得果然很像。”玫果正在想还有什么更细节的地方能说出来让他更好想像着画得更神似些,听冥红这一说,凑到桌边。

    因为是初形,也没着色,只有人的大概五官轮廊,头发只勾了线条,并没着色,那张脸的确与佩衿生前十分神似,暗暗佩服这书生好高的悟性。

    玫果看着那张脸愣愣出神。

    “小姐,您看,还像吗?”书生看他二人神情,已知道答案,不过仍是问多一句,“如果像的话,我就接着画下去了。”

    玫果点了点头,“先生画得极好,就这般画下去便好。”

    书生得到认可,一笔笔添加。

    人物慢慢丰满立体起来,样子的确是像极佩衿,不过那留空的头发,却让玫果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个生疏到已经让她忘记了的人影慢慢浮了上来,同样一张妖孽的脸,那张脸慢慢与佩衿的重合,慢慢分不清这两张脸有何区别。

    玫果出神间,留空的头发,慢慢染黑,活脱脱的一个佩衿出现在纸上。

    等他画完,玫果仍没回过神来。

    冥红连连称赞,“像极了。”推了推不知神游到了何方的玫果,“你看呢?”

    玫果猛地惊醒,再看那张画像,千娇百媚的模样着实与佩衿一般无二,木呐的应到:“很好。”

    书生看着也连连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冥红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取了银子准备付钱。玫果突然按住刚吹干了墨迹,正要卷起的画像,“再帮我画一张。”

    书生大喜,“这次不知要画谁?”他这生意有一遭没一遭的,糊口都算勉强,难得一下能画上两幅。

    “就按着这张画,不过头发要改,衣袍上不必要这些画案。”玫果照着那久远的记忆描绘了一遍。

    照着画,比刚才就容易了许多,再加上又不必画衣袍上那些复杂的花卉,不该片刻,书生就按着玫果的要求画下了一张银发飘飘的佩衿,同样妩媚动人,但多了几分仙气。

    玫果看看白发佩衿,再看看黑发佩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幻莫测,最后视线定格在那白发佩衿画像上,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凤(里面一个夕字,不知道怎么打)梓。”

    原来这画像竟和当初找她回来,用雷将将她肉身劈成焦炭的凤梓一般无二突然抓起那两张画像,翻身上了冥红的马,也不等冥红,拍马便走。

    “郡主。”冥红大急,顾不得问画多少钱,丢了锭足有五十两的银子到桌上,足尖急点地面,向卷尘而去的玫果狂追。

    书生拾起银子,冲着他们叫道:“公子,小姐,只需一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我找不开。”

    他画是画的好,人却迂腐,也不想想,人都走了,哪能还要他找什么银子,跟在后面追到街口,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又说这终是在集市中,虽然不是人潮高涌时期,却也有不少行人,玫果也不敢让马跑得过快,不小心踢到人,只觉身后有人落在身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冥红,刚好这时出了集市,已无多少来往行人,越加的催马快行。冥红夺了她手中缰绳,“你这是怎么了?”

    “赶快回弈园。”玫果也不多做解释,她也没办法解释自己这一肚子的疑团。

    冥红丢出信号弹,通知玫果的护卫队自行会弈园,夹了夹马腹带着玫果出了京城,“凤梓是谁?”

    他追随玫果这么久,从没听见过这么个人名,难道是她这四年间新识之人?

    玫果脸一沉,咬牙切齿,“一个混蛋。”

    冥红还想再问,见她脸上乌云滚滚,如同沸腾的火山口,火焰随时可能喷发,识趣的闭了嘴,这时候还是少惹为好。

    玫果回了弈园,顺手捞了把铁铲,风风火火直奔后山,到了佩衿坟前,将铁铲插在地上,挽了袖子,拔出铁铲就开始铲坟上的泥土。

    跟在她后面的冥红丈二摸不到金刚,“这是新坟,不需要添土。”

    玫果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添土了?你去寻把铲子来,同我一起把这坟掘开。”

    “掘坟?”冥红脸色一变,这人入了土,把坟掘开,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不管是古是今,都是大忌。

    “对,掘坟。”玫果力气,铲了几铲,也没铲开多少土,见冥红呆杵在那儿,竖了柳眉,“快去啊,再多叫几个人来。”

    冥红只道她是刚才看了佩衿的画像受了刺激,上前夺了她手中铁铲,“郡主,不要这样,佩衿走了”

    062章 龙珠浮水

    玫果抢回铁铲,“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郡主,冷静点,不要这样。”冥红只道玫果是伤心过头,才有这样失常的举动,上前拉她。

    “不肯帮,就走开些。”玫果有些不耐烦,推开他,继续铲土。

    冥红实在不愿看她如此,上前从后面将她紧紧搂住,“佩衿走了,还有我们,不要这样。”

    玫果身子僵了僵,身子仍然保持着半弓着铲土的姿势,他从后面抱着她,这副造型实在是有些怪诞。

    头痛得厉害,佩衿为她而死,慕秋令她心里有愧,与末凡之间的恩恩怨怨还不知该如何了结,他还来淌这浑水。

    思索着怎么跟他说清楚,自己不想他再搅进来,因为这些年来,她发现只要跟她沾上边的男人,没一个过得舒坦。

    她不想再和慕秋他们一样,虽然他身上的血咒没解,但相信瑾睿总会找到办法。

    要找到一个不伤他自尊心,又合理的说法,实在有些困难,如果她现在仍是孑然一身,那到容易找借口,问题是她沾染了一堆桃花。

    她裹了一身的桃花瓣去拒绝他,很容易让他想到别处去,比如说虞家冥家的身份悬殊……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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