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番外第105部分阅读
俊男坊+番外 作者:淘肉文
?”
末凡耸了耸眉毛,“晚识不如早知……”
玫果眯了眯眼,“难道你想他小小年纪就泡在女人堆里?”
末凡扫了眼小馒头,后者正津津有味的玩着银枪,突然在她唇上轻轻一吮,“好女人,强过好男人。”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车顶,咬牙切齿,“他怎么有你这么个爹。”
末凡揽了她的腰,抽抽嘴角,“彼此彼此。”教儿子断袖的娘,只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眼角处见小馒头这片刻间已寻到银枪暗钮,心里欢喜,这孩子果然聪明,道:“忧儿,把枪给爹爹,爹爹教你用。”
小馒头立马凑了过来,爬上他的膝盖,将银枪递给末凡。
末凡将银枪握了,略为比划,将枪尖出口处指与他看,“切不可将这一头对着自己。”说完轻按暗钮,银枪顿时伸长。于车中虽不能放手比划,便将银枪的用法,心法细细说与他听,每说一句,小馒头便点一下头。
末凡仔细审视小馒头的神情,并不似随意应允,看了看玫果。
玫果摊了摊手,“和你一样,过目不忘。”
末凡眼露喜色,讲解的越发仔细,这一路上竟将整套枪法,心法倒与他记下。
小馒头有瑾睿从小传授吐纳之法,学起来更是容易,末凡所授虽然复杂,但也能记得清清楚楚,有些地方尚能自己思索,有不明之处,开口便问。
玫果在一旁看着,眼里漾着笑,小馒头从小没跟着他长大,昨天还担心,他们父子二人感情生疏,现在看来,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凑到他耳边问道:“我为你生下的这孩儿,如何?”
他眼角带笑,空出一手,将她一起揽了,吻了吻她的耳鬓,“甚好。”
这父子二人,一教一学,眨眼便是两个时辰,玫果听久了,就有些困乏,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东倒西歪。
末凡怕她受凉,脱了外袍,给她盖上,仍教授小馒头,一日的路程一转眼便过了,马车慢慢停下,撩开窗帘见已到镇南府门前,轻叹了口气,摇醒仍自熟睡的玫果。
收了银枪,塞入靴中,摸了摸他的头,“忧儿先将这些记牢,下次爹爹空了,再教你使用,可好?”
小馒头天生好学,连连点头,“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爹爹?”
末凡眼里也是不舍,“很快。”
将他和玫果一起抱了抱,柔声道:“下车吧,迁都之前,寻个时间去去燕京,我等你。”
玫果心底最柔软处蓦然悸动,见他眼眸之中,柔情万千。暗叹了口气,懊悔不已,怎么靠一靠就睡着了,一觉没醒就道了门口,将披在身上的外袍递还给他,“我回去便和爹爹商量,看能不能早些。”
末凡见她眼里点点流光,满含不舍,一颗心沉溺其间,也移不开眼。
二人久久凝视,直到府内下人奔出来迎接,末凡才垂了眼眸,收了沉沉心绪,“去吧。”
玫果又再看了他一眼,才撩了车帘,跃下马车。
末凡将小馒头递给她,低声道:“进去吧,你在这门口,我走的不安心。”
玫果这才点了点头,抱着小馒头,进了王府大门。
末凡等她拐了弯,看不到人影,才放下车帘,“启程。”
玫果抱着小馒头从花树后转出,奔到门口,扶着黑漆门框,望着他的车队绝尘而去,才殃殃的转身去给爹娘请安。
心下忐忑不安,唯恐他们问起末凡之事,不知该怎么解释。
结果父亲和哥哥们均外出办事,尚未回来。
只有虞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捏了她的下巴,一脸得意,笑道:“天下就没有,我虞瑶的女儿搞不定的男人。”
玫果一脸黑线,只是干咳。
虞瑶拍拍她的脸,长叹口气,“当年我如果能如你这样,就不会是如今这副光景了,冥红他爹也不至于惨死……”
玫果听提起冥红的父亲,神色也是一黯,她隐隐觉得母亲对那人是有情的,不过生生的辜负了那个人罢了,那人死了,母亲这些年想必也是难受的。
“过了的事,娘也不必耿耿于怀。”
虞瑶苦笑了小,“我对他有愧,果儿啊,你不要学你娘,愧对一个人,会难过一辈子的。”
玫果轻点了点头。
虞瑶默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好好待冥红,他是个好男人。”
玫果胸口一哽,但这时却不便与母亲争辩,之得应了。
虞瑶还想再说什么,镇南王父子抱了小馒头进来,忙一扫愁容,迎了上去。
玫果又陪着玫家父子聊了会儿,才将小馒头留下来陪爹娘,起身回自己院子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身上总有些风尘,叫丫头备了浴汤,取了干净衣袍,搭上屏风,掩了房门,除下身上衣衫,迈入浴桶。
腾腾热水蒸得她周身舒畅。
还没坐下,窗棂轻响,一阵风吹过,烛光蓦地一暗,灭了,赫然一惊,飞快的扯了屏风上衣衫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束上腰带,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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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被劫出府
玫果陡然一惊,没等她看清来人,那人欺身上前,一把扣住她。
她正要开口唤人,喉咙一紧,被他点了哑|岤,发不出半个音符,身子一旋,已离了地,被他头下,屁股上的抗上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不陌生……
对方只是封了她的哑|岤,令她叫不出声。
她挣了两下,腿被箍在他胸前,动弹不得,想从他肩膀上下来是万万不能。
两只小手却是自由的,哪肯安分,握了拳,使劲捶打着来人后背,一拳拳却象是捶在了铁壁铜墙上,全无反应。
黑衣人对她的乱捶乱打全不理会,径直跃出窗户,如鬼魅一般出了镇南王府。
玫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能这么在镇南王府来去如风的,世间还能有谁?
玫果深吸了口气,握着的拳头捶得更重,“你这该死的,放我下来……啊……啊……”
话没完,抵着她小腹的肩膀一斜,她的身子往一旁滚落。
他长得很高,她从他肩膀上直滚到地上,怕是要摔得半死,骂声变成了惨叫……
玫果眼见地面越来越近,鼻血之灾怕是难免,忙闭了嘴,免得这脸朝下的与地面亲密接触,磕掉门牙。
这时腰间一紧,眨眼之间,身子又重新被抗回人家肩膀上,长松了口气,一顶膝盖,踹上对方胸脯,刚一动弹,被对方死死压住。
手臂早捶得酸软,又不肯就此作罢,去拧他的手背,可惜对方后背结实得根本没一点赘肉,任她怎么折腾,就是拧不进。
“你这该死的,敢这么对我。”
“该死的,快停下,送我回去。”
任她怎么骂,怎么踢打,对方只是一路大步急奔,脚下丝毫不停。
玫果又急又气,小手揪住他后背衣裳,张口就咬。
他身子一绷,将真气运于一处。
玫果这一口咬下,非但没咬进,反而磕得牙齿生生的酸痛,松了口,捂着嘴,憋闷不已,又使劲捶了他一拳,“你是什么做的。”
等牙根疼痛减退,胸腔的怒火早窜上头顶,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吃力的支起身体,扭头瞪着脑后随意绑着的长发和着黑色发带随风飘飞,“姓弈的,你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到我家做这等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来人转过脸侧看向她,绝美俊朗的面颊在月光下蒙着寒意,薄唇紧抿,窄眸一斜,寒光闪过,冷笑道:“你当然巴不得我走了,再不回来。”
玫果倒吸了口冷气,脸色慢慢变白,一脑门子的汗,知趣的闭了嘴,可是心里却堵得难受,等他转开脸,才委屈的小声嘀咕,“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弈风冷眸扫回。
玫果打了个寒战,撇了嘴,“你的家人不是说你走了吗?”
弈风冷哼一声,没搭理她,只顾狂奔。
玫果讨了个没趣,扁了扁嘴。
被他这么扛着,抵着小腹,好不难受,挪动着身子,看能不能舒服些。想开口让她下来,或者给她换个好过些的姿势,不过看了看他板着的侧脸,这话到了嘴边,也给吞了回去。
也不知谁说的好看的男人在身边,怎么样都心情舒畅,根本就是鬼话。
隔着铁笼看狮子老虎,都挺美的。等它们饿了的时候,跟它们关进一个笼子,再看它们,不知还能不能感觉到它们的美。
弈风扛着她,一声不出,直到一堵琉璃瓦高墙外,身子如大鹏一般,跃进,直奔正屋,对目瞪口呆的家仆道:“去备浴汤。”
家仆这才回过神,偷看了眼象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的女人,如飞的去了。
弈风直跃上太子殿台阶,一脚踹开双开大门,大步迈进里间,将她往床上一丢,也不看她,踱到窗边桌案前,曲起一条腿,坐在桌案上,顺手提了手边酒坛,仰颈饮了一大口。
将酒坛重重顿在身边,扯了袖子拭去唇边酒渍,冷眼看着床上的娇小身影,窄眸暗沉。
一世英勇,阅人无数,谁也不爱,怎么偏要爱上这么个女人,胸口这股怨气,随着酒气上涌。
他力道拿捏得很准,将她摔在床上滚了两滚,很是狼狈,但并不疼痛。
玫果披头散发的爬起来,衣衫散乱,顾不得发作,忙拢了衣衫,系好腰间束带才狠狠地瞪向坐在不远处的包公脸。
“你疯了吗?”吸了吸鼻子,一屋子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弈风撇脸吐出口气,又再深吸了口气,免得自己被眼前这女人气炸了肺。
他让丫头传了假讯,说自己提前离开京城,不过是想激她一激,好静下心来想想明白。
结果如他所料,她果真独身出城去截了末凡。
他怕她独身出城,遇上危险,暗中骑了马尾随其后,远远跟着。
见她抱着孩儿与末凡重归于好。
不管她与末凡是合还是分,都是他要的结果,如果当真能彻底的分,他自是暗喜;如果和好,他也认了,这样总强过她人在他身边,心却在别人身上。
不过看到这样的结局,心里却是酸楚难耐,说不出的落寞。
那时出城不远,只道末凡会送她回府,正想离开,却远远见他们继续前行,并无回头的意思,暗骂了声‘见鬼’。
虽然等玫果回走时,末凡定会派人护送。
那些随从虽然都算得上一顶十的好手,但如果当真遇上寒宫雪这样的人,只怕是不顶事,他放心不下,只得又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这一跟,竟然跟到了允城,眼睁睁的看着末凡包下了整个客栈。
结果末凡和玫果在客栈销魂了一夜,他在对面房顶上望了一夜的星星,吹了一夜的凉风,别提有多郁闷。
胸中怒火,嫉火灼得他双目通红,几乎将他烧为灰烬。摘了片树叶,屈腿坐在房顶上,薄唇含了树叶,望着末凡和玫果所在客房窗棱上印出的火光,黯然神伤,吹起他平时喜爱的江南小调,曲声低婉忧伤。
第二天,却见末凡亲自送玫果回普京,仰天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在这守上一夜,受这一夜的鸟气,望着远去的车队,愤然离开。
回了太子府,令人搬了十余坛酒进屋,他酒量极好,这一次竟又没喝上几坛便醉了,一觉醒来,再也压不下心里怒火,出了太子府直奔镇南王府。
弈风火了,玫果大事不妙,能不能化险为夷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077章 斗气冤家
室内硝烟弥漫!
玫果在弈风的迫视下,全身毫毛竖起,一路上的怒气,荡然无存,摸索着下床,脚尖刚点了床下木榻。
飘来他冷冰冰的声音,“去哪里?”
“避风头……”玫果想也没想,话就出了口,忙打住话头,如果这时说回王府,多半是不成的,如果他允许她回去,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她劫了出来,干咳了两声,“你也看到了,我在王府时澡还没开洗,便被你岔了……我去隔壁叫人备水……咳……咳……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弈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张脸寒到极点,没有更多表情,“就在这儿洗。”
玫果嘴角抽了抽,看他这架势,让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他这么虎视眈眈的瞪视下洗澡,实在是有些难为她。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陪着笑,“不太方便……”
弈风俊目顿时一窄,怒气更旺,四年不见,当真就生分了,“不方便?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玫果胸口一堵,张了张唇,“未婚夫……”
弈风脸色略为缓和些,“那有何不方便?”
“这不是还没大婚吗?”玫果自己找的借口,底气都不足,声调自动降了半分。
弈风冷哼了一声,视线慢慢下移,扫过她身上每个部位。
玫果只觉得背后凉风阵阵,这天气还当真是凉爽得很……
弈风看着她那不自在的神情,眼里怒意略减,闪过 一抹戏谑,“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看过?我倒很想看看这四年有何变化?”
玫果被呛得一阵猛咳。
见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热,烧得脸上火辣辣的烫。
再看书案边东倒西歪的倒着好些酒坛,心扑扑直跳。
他这时在气头上,又喝了这许多的酒,想着他以前气头上干下的那些事,毛发直竖,还是避避的好。
慢慢蹭下床,见他只是喝酒,没有动弹,也没有阻止,胆子大了些,一步步横着往门口挪。
弈风看着她赤着小脚踩在地上,一个个小小的指甲盖,象彩贝般泛着粉红色的淡光,十分可爱,小腹间微微一抽,升起一股热意,“回去。”
玫果的手指已触到珠帘,见他又是横眉竖眼,哪里还肯回去,抛了珠帘,拔腿就跑。
弈风单掌在酒坛上一撑,身子闪电般跃到她身后,揪住她的后衣领,往回一带。
玫果身上只穿了件在浴后穿的薄袍,被他这么一拽,衣襟顿时往两边分开,叫苦连天,忙合着双手,将两边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间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这一顿之间,已被他扣住肩膀,按在雕花门框上,脸贴着冰冷的紫檀花纹,褪去的怒火又再窜上,不住的挣扎,“姓弈的,喝多了就去睡上一觉,发什么酒疯?”
他看着她扭动着的身体,体内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拂开她身后长发,上前一步,身子紧紧压住她的后背。
她身后起伏的曲线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异样的触感自身前化开,心里一荡。
伏低头,慢慢靠近她侧着的面颊,直到离她的红唇仅半寸之遥方才停下,带着淡淡酒香的炽热气息轻拂着她吹之即破的白净面颊,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下的惊慌的眼眸,“你看我象醉了么?”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门框,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脸上是他炽热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摆轻扫着她赤着的脚背,痒痒酥酥。
胸口一紧,心跳乱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围静得出奇,仿佛只听见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声,这气氛实在过于暧昧了。
如果换成平时,倒还好,偏偏身后人跟吃了火药一样,随时一点就着,令这暧昧不是那么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么想法,如果说他醉了吧,万一又再惹怒了他,来个借酒装疯,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人可是再粗鲁的事,都做得出来的,她不是没有领教过。
干笑了笑,“既然没醉,那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吗?”他视线下移,顺着她修长的颈项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渗着细微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莹光,更衬得她肌光塞雪,喉头一紧,慢慢吻落下前,轻轻舔弄,尝到淡淡的咸。
玫果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随着唇上动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肤,他的唇一点点吮着她裸出来的肩膀上肌肤,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有着婚约,在几年前又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但事隔多年,仍觉得约束,“弈,我们谈谈。”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他衔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美人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你……停下……”
他眉头一皱,刚好了些心情顿时又被败坏了,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
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太子,浴汤送来了。”
“进来。”他沉声吩咐。
玫果松了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将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着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鱼贯而入,要解释也不是时候,低声道:“下人们进来了,快放开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抵得更紧。
玫果见下人们往这边望来,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也带了怒意,“快放开……”我字没出口,弈风突然飞快的伏低头,封住她的嘴,霸气十足的入侵,强横的舔吮,强硬的想撬开她紧咬着的贝齿。
玫果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当着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惊慌的瞪着他近距离跟她对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扫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死也不肯松口,让他进一步的肆虐。
家仆们往这边望了一眼,吓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尽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对她的抵触微皱了皱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
虽然下人们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玫果却惊得七魂没了六魂,又恼又急,“你……”
刚开了个口,他的舌即时探入她口中,霸道的搅向她的柔舌。
他全不顾外间下人们,唇舌间纠葛越来越热烈深入。
玫果紧张得胸口都痛,眼角余光,见又有下人偷偷望来,再也忍不住,突然猛的咬向他的舌。
他痛得一缩,接着飞快的重新抵入她口中,黝黑的眼眸里涌起愤怒,比方才更加霸道的侵袭着她的舌根。
强烈的麻痒卷袭了她感观,心跳越来越快,没了一丝力气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没了一丝空气,眼见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的唇突然离了她,身子后退一步。
玫果两腿一软,整个身子伏倒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转头看向外间,家仆们早退了出去,房门紧闭,只留下屏风后腾腾热气。
慢慢转头看他,后者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眼里是往常的那种调侃,忙定了神,伸掌推他,忿忿地一咬牙,怒骂道:“你这个疯子,你不怕丢人,我怕。”抛了帘子,转身就走,他让她在下人面前丢尽了脸。
他握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在自己府中,怀里是我的妻子,有何丢人?”
玫果白眼一翻,“他们哪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怕当我是你带回来的野女人。”
弈风板着的脸终于放了下来,“呵……”的一声轻笑,“你也有怕的时候?”眼里闪着戏谑,“要不我开了门,叫府中所有下人到场,让大家重新看清楚来?”
玫果无语的踹了他一脚,“我没你这么厚的脸皮,放手。”
弈风也不避,任她踢,她这小脚踢在他身上,和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你不是要沐浴吗?”
玫果几乎被他气炸,扭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我要回去。”
“休想。”弈风放了她的手,在她要逃之际,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牢牢箍住不容她挣扎下地,大步走向外间,绕到屏风之后,将她抛入盛满热水的大浴桶中。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手脚乱扑,溅了一头一脸的水花,睁不开眼。好不容易扶着浴桶壁,稳住身形,抹去脸上的水,双手扶了桶壁,隔着腾腾热气,狠狠地瞪着斜依着屏风,双臂环抱胸前,静看着她的弈风。
他高大修长的身躯,无以媲美的绝世容颜,与生俱来的霸气,在晃着烛光的雾气中更显得俊朗绝伦,顿时胸口一紧,不敢直视。
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男人,也难不对他折服,何况是女人,“你不出去吗?”
小弈虽是正夫,不过以他多年以来的将军之躯,天生的霸气,如果很乐意与别的夫侍共拥玫果就不正常了,他是霸气,独断,专一的组合体。哪怕是他接受玫果别的夫侍,大家也别指望他能很安份乖巧的与别的夫侍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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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奕风懒洋洋的抱着手臂,斜靠着屏风一侧,似笑非笑的,看着腾腾热气后的她。
湿发紧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水珠从发梢滴下,顺着光洁的颈项一路滑下,将他的视线引着下移。
白丝衣尽湿,水上的紧贴着肩||乳|处的美妙曲线,较四年前,更丰润饱满,半透出里面粉色肌肤,胸前两点嫣红随着水面波光时起时伏,煞是诱人。水下衣袍随着水波散开,雪白修长的玉腿隐约可见。
他身下猛的一阵收缩,深眸暗了下去。
玫果随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胸前,一张脸顿时染成红布,双手环胸,沉到水下。将身子紧贴上靠近桶壁,尽可能的掩着水中春色。水珠随着她轻颤的睫毛滑落,玫果脸上火辣辣的烫,含嗔带怪的瞪着他,“人前你是何等威严,这人后,就不成样子了。”
眼前人影一晃,他欺身上前,双手撑着她臂边桶缘,只得任他的脸慢慢欺近,心跳加快,双睫轻颤,其实她是喜欢他这么对她的……但要她怎么说出口?
奕风的手从捅边滑至她颈间,拂开她颈侧打湿的秀发,最长的手指在她颈间徘徊,“想我如何待你?”声音暗哑。
“我……”玫果呼吸越发的乱了,身体微微绷着,水中的曲线更加美好。
他直到唇几乎触到她的唇才停下。“说,想我如何待你?”语气霸道,手指在她后背,随着湿衣上下滑动。
玫果的神经随着后背上的手指越绷越紧,目光左右游移,尽可能的避开他灼灼燃着火的眼眸。
他微蹙了眉,伸指在她唇上轻轻一按,慢慢站直身,向后退开。
玫果暗松了口气,老实的闭着嘴,怕再一句话不对,他又不走了。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僵住,目瞪口呆的微张了嘴。
奕风凝视趴在浴捅缘上的玫果,眼里闪着谑笑,解下配剑放在脚边,抽了腰间云纹宽带,慢慢的宽衣解带。
硕壮的麦色肌肤一点点展露。他动作很慢,健美精壮的身体仍是转眼间便呈现在玫果眼前。修长的手指慢慢扯着腰间锦裤丝带。
玫果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宽肩、阔胸、窄腰、伸手梧了捂鼻子,闭上眼,“别再脱了。”她可没有足够的自信对着他这样的身躯,坐怀不乱。
她稍等片刻,又忍不住偷偷眯开眼偷看。
奕风想起被她赏了一身尿液,在春香楼沐浴时的情景,她也是这般偷看他,禁不住笑了笑,胸间的怨气消了不少。除去锦裤俯身,双臂仍撑在捅缘上笑问道“看够了吗?”
“没有。”玫果话说了出,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忙捂着鼻子的手移下,捂着嘴,视线从他身下那处,看向他满是戏笑的眼,脸像是被人塞进了燃着的火炉子,烫的难受。
“呵……”弈风笑出了声,直起身,抬腿迈进浴桶。
玫果紧张的呼吸一窒,忙抱了胸退开,后背紧靠身后桶壁,倦缩在一起,尽量的不碰到他赤着的肌肤。
弈风于她对面坐下,半屈着一条长腿,粗壮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浴桶两边,笑看着她,“躲什么?你还会怕我不成?”
玫果干巴巴的哈了一声,“我怕你踩到我。”
“呵……”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不急着有所行动,“你想跟我谈什么?”
玫果翻了翻眼皮,这人太过狡诈,脱得光溜溜的摆在人家面前,才来说谈什么……如果是个丑人还罢了,偏是个俊得男女通杀的货色,一撇嘴角,“你这是在色诱我么?”
“色诱?”弈风一挑浓眉,他想得到她,还需要对她色诱?“不谈吗?”
“谈……当然谈……”玫果定了定神,可是眼睛总是从他慵懒的脸上移开,不时的瞟向他结实完美的胸前,喉咙干巴巴的难受,“你就不能守礼些吗?”
“呵……我们之间几时守过礼?”他突然一伸臂,握了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过去。
在玫果的惊呼声中,他圈住她的纤腰,牢牢固在胸前,两人肌肤相贴,没了一点空隙。
属于他的长年在战争中打滚出来的狂野男子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住,让她刚略定下的心,又乱了。
他伏低头,唇轻贴着她的唇,“你想说什么?”
她伸手推他,却推上他紧实的胸脯,心突地一跳,心软下来,“我……我不想再推迟与你的婚期。”
他的心猛的收紧,“为何?”
她手指轻抚着他胸前微鼓的胸肌,熟悉的触感在指尖化开,抬眼,凝看着他的眼,“我害怕……”
“害怕?”弈风怔了怔,心里一痛,单手捧了她的脸,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水珠,“这些日子的确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玫果摇了摇头,“我是怕再失去你。”她长呼了口气,“过去我也不曾这么害怕过,自从知道你还活着,可是转眼,你又上了战场,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再失去你。虽然成亲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心里会踏实……”
他眼里的戏笑慢慢消退,只剩下震惊与对她的爱怜,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将自己对她的渴望深深地压了进去。
玫果全身一僵,伸手环上他结实的后背。
他的吻依然霸道,却不失温柔。有力的臂弯让她感到安全,她慢慢合上眼,感受着他狂野的爱恋与深情,慢慢的醉在了他口中的淡淡酒香中。
他紧拥着她,紧得象要揉碎她,她害怕,他又何尝不害怕,他同样害怕失去她,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想念……
腾腾的热气蒸热了他们的身体,也蒸沸了体内的情欲。
轻柔缠绵的吻慢慢的化成狂风暴雨,情火,欲火燃去了他心中的怨念,也燃去了仅存的理智。
唇舌贪婪的吞噬着她口中的幽香。
她的小手一寸一寸的碰触他带着湿的赤裸肌肤,四年前的缠绵恍如昨日。
下面的戏,大家要一笔过呢?还是细写?
第079章 弈风的承诺
二人紧贴着的身子,隔着薄薄的湿衣,传递着彼此滚烫的体温。
他的唇和抵着她手背的手,都烫如烙铁,烫热了她的身子,也烫化了她的心。
她身软如绵,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软倒。
“弈……永远不要再抛下我……”
他头一偏,深吸了口气,他如何能舍得下她?她是他的一切……向她颈侧咬落,她痛得身子蓦然一紧,大手隔着湿衣覆上她胸前丰润,拇指在||乳|尖上轻轻滚动,花蕾在他指间滚圆硬挺,接着一按一放。
玫果呼吸一紧,水珠随着她轻颤的睫毛滑落,没等到他的回复,在他胸前一推,离了他的怀抱,靠着另一边含嗔带怪的瞪着他,“你想如何?”
他也不追,也靠向身后浴桶,似笑非笑的凝看着她,身下阵阵的涨,想早些占有她,但又不想这么快,他要她的心……
她的脚尖于水中轻轻摩挲着他紧实的长腿,顺着小腿,慢慢往上,划过他腿侧肌肤。
他眉头轻挑,薄唇轻抿,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小脚在他腿根处停了停,在他暗叹了口气时,却又慢慢向上触碰向他那处烫得炙人的粗壮。
笑意在他唇边迅速僵住,眼里跳着火苗,“你越来越放肆了!”
玫果勾唇轻笑,小脚越发不规矩,弓着脚趾,一下下的轻点着她的敏感,用脚心轻摩着他的顶端红涨,引来他腹间一阵阵的收缩。
那处雄壮的轻跳,触得玫果脚心痒痒麻麻,说不出的舒服,随着水波荡漾的衣衫拂着被热水泡得敏感的肌肤,更是燥热不安,吁了口气,偏了头,笑看他,“何时大婚?”
他微仰头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躁动,突然握住在水里调皮的小脚,猛的一拖。
玫果一声惊呼落入水中,他长臂一伸,将她从水中捞起,一手扣了她的身躯,将她从水中托起,咬向从湿衫里透出的嫣红。
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探进她的湿衣,捏向她挺翘的圆臀,慢慢从她身后滑向腿间,徘徊在幽深的丛谷,一点点深入,按住她敏感的那处,轻压慢放,不住揉搓。
她身子不住的轻颤,一口咬住他厚实的肩膀,重重的喘息,“何时大婚?”
他也是难以自禁,轻咬着浑圆硬挺的花蕾,“越快越好。”
双手握了她胸前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如脂似玉般的玉体在眼前尽现。
瞳眸里涌着情潮,含住那粒红蕾用力一吮,引来她娇躯一颤,软伏在他肩膀上,“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她不住的喘息,“我的夫,我的心。”他霸道,她偏爱他的霸道,“答应我,不管以后如何,你不能再舍下我,不管为国为情,都不能……我只要你活着……四年前那傻事,不许再做。”
他眼里升起暖意,一手揽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腿,卡在自己腰侧,站起身,将她抵坐在桶缘上,身下粗壮轻抵着她身下湿润,“我答应你,以后这命是你的,只有你能取。”
玫果微张了嘴,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忍下涌上的泪,“一诺千金。”
“一诺千金。”他锁紧她的眼,没有戏笑,他的确不能再舍下她。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那处,如烙铁烫手,仰脸咬了咬他的唇,眼里闪过一抹戏笑,“看来,你忍得不行了。”
他眸子一黯,哑声道:“的确忍得不行了,也不愿再忍。”嗓音低沉,沙哑,扫过她绷着的神经,轻贴着他那处的敏感猛地一缩。
她也不愿再忍,她要他,水眸半眯,迎上他吻下来的薄唇,抬起另一条玉腿,环上他窄紧的腰,双臂如缠藤般攀了他的肩膀,赤着的身子紧紧相贴,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脯,身下的润滑抵着他的滚烫,一点点抵死厮磨。
体内燃着火,身体被灼得越来越热,阵阵快意自那处传开,忍不住低吟出声,想听下,却又想得到更多。
抵着他,想拉他进入,他却绷紧着身子,将她揽得更紧,身下坚硬紧紧压着她那处,慢慢蠕动,轻揉慢捻着她不住收缩的娇核。
在她的渴望化成细碎的呻吟从红唇溢出时,他含住她的唇瓣,感受着她唇上的轻颤,拇指按着她胸前的花蕾轻轻重重的捻搓。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却想她为他而疯狂,想她为他而渴望。
她想推拒他对她的折腾,却想他快些灭了被他煽起的这把火。
眼前是他俊美绝伦的身体,耳边是他沉重,急促的喘息,身下是他肉丨欲的厮摩,无一不让她心魂俱裂。
他动作越来越大,摩挲越来越重,一下一下的撞击她柔嫩的花蕊,快丨感接连袭来,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偏偏他硬是不给她,生生磨得她为之疯,为之狂……
咬了红唇,实在压不下,体内越来越高涨的欲望,双手一推他的肩膀,扣住身侧桶缘,曼妙的娇躯向后仰倒,胸前红蕾在绷紧的绝美曲线上绽放,秀发带着水珠飞扬。
他胸口一紧,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架高她一条玉腿,悬在自己手臂之上,握紧她的纤腰,身子猛地一沉,将涨痛不已的粗壮,对她所有的渴望有爱怜,狠狠抵入向他张合着的幽径,低唤出声,“果儿,永远不可忘了我……”
她的心象断了弦的风筝,慢慢飘走,悬在他臂上的修长小腿抬高,小脚抵上他肩膀,臀部抬高,雪白的身体绷得更紧,销魂蚀骨的娇吟从她红唇间颤出,在腾腾热气中蔓延。
轻咬贝齿,过了许久才呼出口气,“永世不忘。”
他将自己抵在她最深处,一动不动,微抬高下巴,等适应了这突来的紧窒包覆,才一点点抵着她摩挲,填平她心里的失落。
不忘,她说的永世不忘……他双眸暗沉,慢慢从她体内退出。
她只觉得体内一点点抽空,扣着桶缘的小手紧得发白,“不……不要……”
在她的心象是失了方向般失落的时候,他又猛的往前一挺,重重抵进,象是要将她的柔软刺穿一般,强烈的欢愉迅速传开,麻了半边身子,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渗出,滴入水中,化开圈圈水晕。
她越发绷紧身子,咬着牙,感受着他再次慢慢退出时的空虚,他总是在她这难耐的空虚上升到无法忍受时再次狠狠重新深深地抵入,她在一失一得之间,轻泣出声。
他看着她胸前颤着的娇||乳|,紧紧包覆着他粗大的幽径蜜口,一张一合的嫩蕊,头阵阵的麻,体内的萌动一波强过一波。
如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疯狂的纵横,动作越来越快,抵入一次比一次狠,每一次硕实坚挺的摩擦都让她禁不住的轻颤。
随着他越来越疯狂的节奏,她不住的娇喘,呻吟,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舞动,到得后来,已无法反应,只是拼命弓紧身子,尽自己所能迎合着他,任他侵着她最深处。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淋淋的雨,她的娇吟,他的粗喘伴着雨打着树叶的声音,随着烛光投影在墙壁上的无限春光旋舞。
那近乎野蛮的强冲,猛撞,一次次袭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如洪水般冲击着她,战栗中唤着他的名字,身子使命的绞着他。
突来的压力令他猛地一声低吼,身子前倾,死死压在她身上,绷紧的身体不住颤。
她只觉得自己被他彻底贯穿,身下一阵剧烈收缩,心魂随着他一同飘向九重天。
他将她拉回怀里,紧拥着坐回浴桶,慵懒的靠在桶壁上,细细的吻着她满是汗渍,半闭了眼的粉颊。
玫果无力的趴伏在他肩膀上,自下仍紧紧绞着他的,不肯放了他,半眯了眼,近距离的看着他好看的眼眸,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回吻着他,“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偏头笑了笑,又再转头看她,“春花秋月何时了。”
玫果靠着他的肩膀笑了,“我上一世,有一个最土的名字,叫杜春花,是我一直很头痛的,结果被你弄得这么诗意。”
“呵……”他轻咬着她的耳坠,突然幽幽道:“不是为了寻你,我只怕不知死过几回了。”
玫果心里一堵,将他揽紧,“我们想办法让三国合并,如果三国合并,还有什么外敌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侵犯?我不想你再打仗。”
虽然他说他的命是她的,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又哪能是人可以左右的。
他微微一笑,带茧的大手抚着她光洁的后背,轻点了点头,“我与末凡正在筹备此事,只是还有些麻烦,需要时间。”
玫果心下略安,拿了水瓢,舀了热水,为他淋浇随意搭在木桶缘上的臂膀,又取了软巾为他擦洗身子。
他伸手拦住,“你也累了。”
玫果摇了摇头,“我想服侍你一回。”
他凝视了她半晌,见她眼里没有让意,才松开手,看着她细细的拭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脸,眼里全是柔情。
弈风、末凡、瑾睿、慕秋、佩衿,已算是修成正果了,接下来会是冥红和离洛的戏份。顺便打劫下粉红票票~~~~~~~
第080章 降级
暖风阵阵轻拂着如烟纱幔,风带着飘零的花瓣连同夕阳吹入窗棂……
玫果长睫轻颤了颤,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身下更是火辣辣的肿涨。
身上虽痛,这一觉却睡得十分惬意,心身却说不出的满足,明明最烦弈风的霸道,他随便一句话,一个带着邪意的笑都能点燃她内心的怒火,偏又不可救药的迷恋着他的霸气。
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惊诧世间怎么会有让她这个做整容行业的人也挑不出毛病的男人,现在她能理解了,只有从小反复徘徊,才能造出他这般完全不加修饰的傲然霸气,才有他这身与生俱来的摄人魅力。
向来知道他霸道,不料他竟霸道到反反复复在她体内纵横了一整夜,直到天边传来鸡鸣才放她入睡。
累虽累,不过让她开心的是,不必再担心他不能与末凡他们共处,她惹下的一身桃花债一直是她心里的痛,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总算圆满了。
虽然自已一个人占着他们这么多人的心,十分不厚道,但她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一一偿还他们的情,只要她加倍的去爱他们,这些情总能一点点的还,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