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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要接近我[穿书] 作者:铃音声动
之间如今也没什么恩怨。况且,她一个小职员也没有能力去撼动苏家这棵大树,再加上方家的牵涉进入,可能性就更微乎其微了。
最后,就剩下唐祁。
唐祁——
苏时沫偏向的最大可能就是他了。唐家和苏家是竞争对手,他们在清市各占一方,彼此看不惯对方很久了。
唐家为了结束这种战局拿出了婚姻做筹码,打着两家一起合作共赢的旗子,想要一举吞并苏家。
苏时沫之所以敢事事敢和唐祁正面敌对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实在是看不惯他们的做法。一个庞大的集团继承人不敢正正当当的打一场商战,竟是想靠着这么拿不出明面来的手段来击败竞争对手。
苏时沫打从心底里唾弃这种行为。
让她心惊的是:唐祁他现在已经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了吗?
书里提及的是因为方家的倒台,牵一发而动全身,继而苏家被爆出虐待员工、逃—税等等的□□。
等等——
方家涉及的话……
苏时沫眼前一亮,她这么忽略了方家!
是不是她一开始就猜错了,她不应该从苏家和有关她的地方下手,要返回去看找第一个被牵扯进来的源头啊。
事情从哪开始,就从那里作为切入点。她必须去了解她那个舅舅方谨的最近和谁交往的比较频繁,这个人还有极大的可能和苏家的利益相关。
清市距离帝都京市的距离不是太远,交通这么发达的情况下几个小时的车程就能到达。
一路上,江滠留给了苏时沫足够的时间让她独处。他生怕苏时沫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小张将他得知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转告给他时,江滠瞬间看清现实。
方家是没有一丝的可能被挽救回来了,上面查的这么严,就算没做过也的让他们脱一层皮。更何况,方谨他有没有做过这些事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江滠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叉,没有犹豫的下了死刑。至于苏家,看网上传播的速度,以他的第一直觉纯粹是商业对手的运作出来的效果。
有人想要一举灭掉这个两个家族啊,还捉住了这么好的一个时机下手。也算是……费劲心机了。
要么巧合,要么一人所为。江滠在脑子里打了个草稿,基本摸清了对方来时的目的和敌人的大致范围。
这时,飞机恰好降落。
江滠暂时放下思绪,冷淡的挂在脸上的表情从坐上来就是一成不变。在去提醒苏时沫时,微妙的化掉了些许冰霜,不是完全了解或是有着高强度观察力的人不会有丝毫的察觉。
他一惯如此,情绪掌控的极好,除非他亲自暴露几乎不会有人能感受到他的微表情的变化。江滠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了这个技能的,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的事。
大概……是天生的。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相遇,苏时沫眼底还有未来得及掩饰的了然。她愣神的一刹那,江滠在心底笑了笑。
看,都不用他的提醒,她这不是已经想通了吗?
“到了,我们下去吧。”
苏时沫闻言,接过话:“好。”
她打开手机,满是未接电话和一些短信。了了草草几个是苏父苏母的,大都是苏时澈的。
也许是她没接到,他还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苏时沫从通讯录那退出,点开短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她松了一口气。
苏时澈说外公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睡着了。现在已经很晚了,让她不用赶来找个地方去休息休息。
苏时沫想给他回个电话的动作被江滠阻止了,他冲她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很晚了。”
苏时沫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果然已经凌晨了。她不确定苏时澈是否已经休息下了,犹豫了会终究没去打犹他。
苏时沫提出住酒店的要求被江滠驳回,他带着她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套公寓里,江滠常年出差这套公寓倒是时常有赶来居住,里面各种东西也还挺齐全。
苏时沫到了以后再沙发坐了会,江滠从房里走出来替给她一件睡衣,是那种比较宽松的款式。
苏时沫不解的双手接过,江滠解释了一句:“这是全新的,浴室在里边。”
苏时沫有些震惊他的贴心,她的确是需要沐浴一下了,高强度的思考让她的脑子和身体都极度敌人疲惫。
“好。”
苏时沫走后,江滠突然想起他们陆陆续续在一个晚上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苏时沫的晚餐还没用。他看着苏时沫单薄的背影,沉思了几秒,转身进了厨房。
苏时沫从浴室出来后,吃惊到嘴巴微张。她沐浴的时间算是很迅速了,江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了好几道料理。
“江滠,你……”
江滠收起围裙,强迫症似的叠好放在一旁。他一回头撞入了她湿漉漉的眸子里,心跳飞快,不知怎么的他没经过细想脱口而出:“我们之间不用直呼其名,太过生疏了。”
他说出来就后悔了,对面的小姑娘却听了进去。她低头细想着,头发上分水珠顺着锁骨掉进了更深处。
苏时沫猛地一抬头,开口道:“阿滠?”
电光火石间,江滠断时讶然,他呼吸一紧,这个场景和他记忆当中的某些东西重合在一起。
第33章
夜静到苏时沫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苏时沫很想这么喊他了,在江滠话音刚落她脑子里就闪过这个名字。
说完后,苏时沫心里止不住的涌起丝后悔的情绪,她有些怕江滠会觉得她太过得寸进尺了。
怎么有人会叫这么亲密的称呼……
他似听到什么震惊的事,神色还是掩饰不了的吃惊,低头不语。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当作没听见吧。”苏时沫连忙补救道,她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收回刚刚的话。
江滠冷淡的面容上却漾起一丝笑意,他走过她身旁拿起干毛巾擦了擦苏时沫湿答答的发尾。
“没事。”苏时沫表情微妙的回过头来,看见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厌恶,微微的放下了一直提在嗓子口的心。
“只是……很少有人这么叫我。”应该说根本没人敢这么叫他,除了那段模糊的记忆。
见苏时沫的发间不在滴水时,江滠这才把毛巾下,继续道:“先吃饭吧,我出去一趟。”
“嗯?这么晚了,你去哪?”
苏时沫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微湿的触感和碰到江滠指尖的冰凉让她的手指向里缩了缩。
“公司临时有些事。”江滠难得耐心。要是张助理在的话,定是要疑惑不已。自家boss不是尤其讨厌跟别人打叹他的行程,怎么苏小姐随口一问他就一一汇报了?
苏时沫脑补了一把作为总裁的江滠日理万机的工作日常,会意的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