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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要接近我[穿书] 作者:铃音声动
……”他最近累坏了?
他不是……
“boss”
“你怎么出来了?谁带你来的?快点回去……”
江滠脸色瞬间变得极差,他狠狠地瞪了眼满脸无辜的张助理,推开助理,抓着苏时沫的手也不顾她会不会不舒服拉她走向门口。
“这里很危险,你知道吗?”
“江滠,你干什么?”苏时沫是真的莫名奇妙,他还想再囚禁一次她吗?
吵闹的礼堂内,人群拥挤,江滠似乎有所感应似的一眼望向二楼长廊处的阴暗角落。
那里有子弹上膛的声音——
果然,他们的目标是他。
这几天的安分倒是滋长了他的自信。
呵,他那个所谓的哥哥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卑劣。
故意把苏时沫引来他面前,以此来转移他的警惕性吗?
想到此处,江滠低低的轻笑。
好了,他们赢了……
他面向qiang口的方向,把苏时沫护在身后。
苏时沫不配合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对着他的眼睛,“江滠……”
她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下,她看见了江滠惊恐的表情。
他还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仿佛一瞬间他藏的很好的弱点一下子全部曝光在大众眼前。
“不——”
子弹打出。
“啊啊啊——”
枪声响起,引得大厅的人混乱一片,尖叫声此起彼伏。
苏时沫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而后,胸口一痛。
她被江滠拥入怀中,头部被他死死护住,有粘稠的温热液体划过她的脸颊。
是男人的手臂被子弹打穿了。
耳旁是他的声音:“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沉稳语气中带着点深深的无奈还有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她的自责,唯独没有责怪。
许久。
抱着女孩的男人都没有听到怀里的姑娘的回应,他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刚刚在生死面前都没显露出丝毫紧张害怕的男人,此时,全身颤抖,周围人的尖叫声统统消失不见。
他将目光从女孩的头顶缓缓下移,下移……最后,在她的胸口处停留。
那里是喷薄而出的血液……
“沫沫……”
他觉得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开口了好几次才堪堪发出一点儿声响。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两颗子弹?
他明明得到的消息的是只有一个杀手,只要他们开完枪,他的人就会立马上去制止,他再借这次机会扳倒江驿丞。
他有足够的自信在那个杀手的手下活下来,却仍然走错了这步棋。
他说的话苏时沫终究还是没能听见,在子弹打进她的胸口时,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撕扯着她的灵魂,将她从那具躯体里拉出。
苏时沫在半空中看着那个在暗中打中她的人,他在击中她的心脏时,露出了个魔鬼般诡异笑容,满足而残忍。
那笑容仿佛在嘲笑苏时沫之前对他的傻傻信任。
那枪——
是管家打的。
大厅依然是吵吵闹闹,混乱的人群时不时会碰到苏时沫,使她胸口的血液流得更加的汹涌。
江滠像个孩子似的,傻傻的用手捂住她的胸口,想要堵住源源不断的血液。
血液没能如他所愿倒流回去,反而从他的指缝里渗透出来,显得更可怕了,他慌张的嘀咕着:“回去,都给我回去,求求你了……”带着祈求的味道。
他们都好吵啊,沫沫,你不是不喜欢这么吵的环境吗?那我让他们静一静吧。
“让他们静下来,你是不是就会回来了,对吗?”他亲昵地亲了亲她染血的胸口,起身,眼神凌厉。
“都给我闭嘴!”
放下怀里的姑娘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枪来,冲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大厅瞬间一片寂静,连惊叫都是小声的被控制住,所有人一一看向他,又害怕的后退,生怕他一不小心直接拿自己开刀。
“你们……吵到我的沫沫了……”
“嘘……”
“她在睡觉呢,别打扰她休息。”
他又脱下外套,盖在苏时沫的身上,动作温柔的像个虔诚的朝圣者,在膜拜他的信仰。
疯了,真的疯了!
所有的人脑海里都有共同的一个想法,有胆大者想要趁江滠不注意偷偷的逃走。
不料,还在低头抚摸着女孩的男人猛然抬头,枪在手里转了转,子弹飞出穿进那人的腿里。
“我最后说一句,你们谁也别再弄出什么声响。”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逃不了。”
伤害你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走呢?
如果找到那人,那就好好地折磨他,把他的胸口也打穿个洞怎么样?不,把他全身都打穿怎么样?
江滠抚摸着苏时沫娇嫩的脸蛋,如果找不到的话,那……
那该怎么办呢?
这样的话就不能给你报仇了,他低下头,怜爱地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
那,就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给你陪葬吧!
苏时沫在空中看着江滠陷入魔障,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子弹击中的后遗症,她的胸口犹如被人紧紧握住,酸涩的不能自己。
她捂在胸口,跟着江滠身后,看他抱着她的身体一步步走出大厅,在他走出之后,大厅被一群雇佣兵们包围住,和上次绑架江策的是一路人。
江滠没有带她回他为她精心准备的别墅,也没有去医院。
他们来到了一个荒郊野岭,那里有一座监狱,是江滠专门用来关押反抗和背叛他的人的。
苏时沫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是要去找江策!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自己的情况了,她已经死了,江策有本事去救活一个中毒的人,怎么可能会救活一个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人?
“帮我,条件随你开。”
他站在铁栏之外,对着里面比实际年龄苍老了不止十岁的男人说道。
“呵……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
“她还是……”死了吗?
江策止住了未说出来的话,不是因为江滠眼底逐渐暗下的光,而是对自己和他同样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逃不过这宿命。
此后,苏时沫看着那个时不时会对她露出撒娇神色的男人变得冷漠无比,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工作工作,还有配合江策所谓的时光机的研究。
就这样,过了许多年,她一直跟在他的身旁。
看着这个傻子生病无人照顾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里发出闷哼,看着他在商场上指点江山,最后人人都避他如蛇蝎……
看着在新年夜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