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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砸到你身上。”
庄逸阳立即跃起:“我怎么能离开爸爸妈妈呢!我——”
“所以,请你老实的待在你的房间里,少幻想不切实的梦想。”
庄逸阳想想也是,妹妹长大后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是什么意思?反正为了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把房间弄的那么趁自己的心意也能接受啦。
148给介绍个结婚对象呗
苏安宁坐在咖啡店的座椅上,神色悠然的望着每位形色匆匆的人,手里的咖啡伴着牛奶的香气,成为早上十点钟咖啡店唯一的异香。
付迪气喘嘘嘘的赶到,头上的汗还没有落下,推开门拒绝了服务员的话,径自向唯一的客人走去,一口喝完了她手里的咖啡,顿觉甜腻的让人受不了。
苏安宁眉毛轻柔一条:“渴死鬼投胎。”
付迪毫无形象的用手扇着风:“热死了,这里还开着暖风吗神经病,服务员来杯水,凉的。”
付迪把咖啡盘里装饰用的小果片丢在嘴里嚼的粉碎:“倒霉透了,前面路段两辆货车相撞,把路全堵死了,老娘穿着八九厘米高的鞋走了这么远的路,你自己想吧。”
苏安宁惊叹的看向她:“还活着。”
付迪没好气:“死不了,约的什么鬼地方,鸟不拉屎的偏僻区,绕道都不可能!”
“呵呵。”
付迪斜她一眼:“说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要十八九的,要找跟你年龄相当的门当户对的,身价清白的品性老实的男人!想结婚了呀神经病!”
苏安宁看着窗外的街色,不觉得这里很幽静吗,竟然说‘鸟不拉屎’越来越不会欣赏。
苏安宁搅动着新上的咖啡,接近黑的则色让她嘟嘟嘴,拿起旁边的鲜奶和奶精,一点一点的倒着,口吻轻松:“对呀,觉得单身没意思,找个人过下半辈子。”
付迪闻言喝口冰凉的清水,不顾冰凉的舒爽冲到火浪中的清心,见鬼的看着苏安宁:“你疯了!”
苏安宁欣喜的搅动着令自己欣喜的颜色:“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
“你喊什么!”付迪四下打量一眼,还好没有客人:“你自己说说,你找个那样的怎么结婚,别说庄严了,就是你妈往他身边一站,他能五分钟内不腿软吗!到时候你就是想嫁,人家也得稀罕娶你呀。”
苏安宁闻言疑惑的看向付迪:“我结婚,当然要两看顺眼了,什么‘稀不稀罕’,如果顺眼了,怎么也稀罕。”
“是,你看顺眼了,先不说庄严,就那个小变态知道了,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苏安宁闻言情绪突然有些急躁:“我结婚关他什么事,女儿都给他了他还想怎么着!”苏安宁吼完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盯着自己的咖啡杯慢慢的搅动。
付迪被苏安宁突然的情绪吓了一跳,苏安宁这些年修身养性,立志做一位有品位的贵族夫人,那脾气练的已经用神经质当正常了,今天怎么吼声了?
付迪立即探出身,压低声音道:“怎么了,他惹到你了?还是他强……咳咳,换一种说法,还是没有庄严当保护伞,他让你心灵和肉shen受到了伤害,所以想给他带顶绿帽子。”
苏安宁品口咖啡,觉得还是不够甜,又撕了一包奶精:“你那脑细胞不去读中文屈才了。”
“是吧,现在弥补也不晚。”
苏安宁放下手里的奶精空带,看着那小东西笔直的落在桌子上,拿起小勺子慢慢的搅动着鹤发白的液体。
苏安宁自顾自的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吧,人就该老老实实的走属于自己的路,结婚时嫁给该嫁的人,辛辛苦苦半生维持生计,奔波的享自己该享的福,在生活遇到挫折后跟老公歇斯底里的争夺抚养权,然后打死也不给他,这才是该过的日子。”
付迪闻言沉默的看着苏安宁。
苏安宁又撕了一包奶精:“比如你,拥有多多,于兴华敢废话一声试试,就算他以后没了孩子送终,也没有资格跟你争夺多多。”
付迪的目光突然有些苦涩,不自觉的伸出手,握住她继续撕糖的举动,心里有丝丝愧疚,她竟然没有发现。
她以为安宁是不在意的,习惯了她的好心,她的不以为意,和偶然的没心没肺,差点忘了她也是以为母亲,一位提醒自己让理智控制母爱的母亲,一个幼子不到两个月却不在自己身边的母亲。
付迪感受着手里的温度,心里为自己两个月来不曾真正看一眼她笑容下的苦涩心伤:“安宁,我……”
苏安宁见状,见鬼的看向快要哭的好友,焦急的道:“你怎了?我去,不会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于兴华跟你争夺抚养权了吧!”
苏安宁顿时有些激愤:“他也敢,一定要请律师!打回去!”
付迪闻言忍不住踹她一脚:“神经病,我是在担心你啦!他算老几。”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苏安宁神色坦然,挥开她的手,不习惯过于甜腻的腻歪。
付迪又是一脚重踢:“你嫌弃谁呢!你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儿子生了半天是庄严那骚货的,女儿生了半天,是那只小变态的,你有什么!你自己说出了他们给你的钱,你有什么!”
苏安宁闻言淡定的摸摸自己的心:“我有上亿的存款,还有一颗即将飞升的心。”
“滚!”
苏安宁忍者小腿的疼痛,悲壮的喝口咖啡,不禁为自己调出的美味喝彩:“哎呀,你多心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孩子的事情让我有点挫败,但我这是痛定思痛,觉得是自己找的男人有问题。”
颇为自信道:“咱这次找个正常的,生个没什么多事的,将来怎么着了,我也好像你一样打的对方满地找牙!
样打的对方满地找牙!”
付迪看着苏安宁的神色,觉得真他妈狗血,安宁是越来越邪乎了,她好像说的是真话,真的不是很在意一样。
苏安宁也是真的不在意,有什么可在意的,她是能跟庄严打四五年的官司争夺抚养权还是能跟孟子曰撕破脸扯会自家女儿。
前者闹僵了只会连儿子以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后者闹大了孔祥国定会让她知道欺负他儿子是什么下场。就如她现在就能遇见,当着孟子曰的面欺负他女儿会有什么下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