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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 作者:鹦鹉晒月
里,我喜欢小文这样的,逸阳有什么太沉默,更时候让你也受不了,前一刻还开开心心的在地上打滚,下一刻就一本正经的钻到车底下修车,你都不知道他爸在想什么,难道想让他儿子当修理工!”
鲁智笑的更加开怀:“一看你就不培养孩子的营生能力。”
“是啊,什么都学,还能‘吃’成一个胖子。现在不是都主张术业有专攻,什么不得精而专,他倒好,下水道估计也会修。”
鲁智替人家逸阳他爸说话:“这你就不懂了,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还不承认,这叫大局观念,不见得都要会,但一定要理解。”
苏安宁的‘范病’瞬间犯了:“你说谁头发长见识短了!鲁智你不自在是不是。”说着两根手指故作姿态的掐上鲁智的腿。
鲁智立即配合的求饶:“我,就是我,苏大才女我错了您就绕过小的吧。”
两人相视一笑,甜蜜的气氛丝丝缕缕的在两人间蔓延,鲁智趁着红灯的时候握住了安宁的手。
安宁娇羞的垂着头把玩他的手指。
绿灯亮起,鲁智收回手,放开音乐,还没唱出一句,被安宁关了。
鲁智投降认命,祖宗大人说了,开车的时候不能听音乐,遵旨。
孟子曰听完属下的汇报,心里对鲁智脸皮的认识上升了一个新台阶,他就真没察觉出点什么!
冯山站在少爷身后,对这位鲁先生也很无语,一顿饭下来,他就没看出点什么?
167不可逆
这人得多无知!要不然就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孟子曰抱着女儿急躁的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心里窝闷的透不过气来,她怎么能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吃完了一顿饭!
孟子曰心口一阵阵的收缩,难受的举棋不定。
酥酥不耐烦的从爸爸的怀抱里滑下来,顺着地毯爬到五颜六色的玩具旁边,挨个放在嘴里咬着玩。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平定些几乎冲破理智的焦躁,心中空洞的走到女儿身边,蹲下身,把女儿抱进怀里。
酥酥不乐意的挣扎了两下,发现挣不开,不好高高的举起手臂,吃力的把苹果小车放在嘴里使劲咬着。
孟子曰心里难受,脑袋窝在女儿怀里,心里都是安宁不要他跟别的男人跑了的画面,偏巧这个男人他还不能大卸八块!
冯山见状上前两步,蹲下身用手帕擦擦小小姐嘴角的口水,轻声道:“少爷,您不用着急,今晚的事庄总一定会知道,那个人离开苏小姐是早晚的事。”
孟子曰如今不在乎那个男人是谁处理的,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安宁抛弃他和女人跟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相亲,还相到了要永远在一起的地步,他孟子曰哪里不够好,可他都每跟安宁好好的吃过几顿饭。
孟子曰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碍于外人在场,脑袋埋在女儿怀里不出来,免得别人看到他的样子。
酥酥嫌弃他脑袋沉,撅着小嘴奋力拔了老爸几根头发,抓了个磨牙棒放在嘴里嚼着。
……
夜晚的游乐场更富浪漫的光泽,即便部分设施已经关闭,智文小眼都在放光状态。
两位大人走累了,找了个座椅歇着。嘱咐逸阳照看好弟弟。
鲁智笑道:“竟然觉得逸阳一定会照看好他。”
安宁小脸颇为自以为是:“那是,这叫能力。”
鲁智笑着伸出手撩撩她的头发,心里挺受用她偶然不可一世的小表情。
远方的城堡笼罩在雾蒙蒙的灯光之下,璀璨的雪花装点着夜色,优美的仿若梦幻。
鲁智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童话王国,手放在安宁肩上轻轻揽着,声音坚定无甚波澜:“他爸爸一定是位特别优秀的人。”
安宁望着不远处的垃圾箱,努力猜测着是只蚁皇还是蜂后:“恩,还行。”终于看出来后,特得瑟的看向鲁智:“你猜对面的垃圾箱是什么动物,输了的人要背赢了绕场一圈,五秒钟时间,一、二、三……”
鲁智的目光瞬间看过去,结果五秒钟终不能破解两个相似的动物,只能看着身边的女人嘚瑟的笑个不停。
鲁智突然俯下头吻上她甜甜的笑脸。
安宁愣了一下,手渐渐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浓密的甜意霎时四散,温暖了初春的夜色下微凉的温度。
一刻钟后,鲁智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厚实的手指把她乱了的头发拨到耳后,声音低哑:“我爱你。”
安宁抱住他,像所有恋爱中的人一样,开心的如烟花四散,其实开始她也不觉得会多么喜欢这个男人。
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喜欢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更不是自己认为不要喜欢就一定不可能。
这个男人让三十多岁安宁想就这样一直这样安静祥和的生活下去。
鲁智抱着她,心中温暖,他也不清楚第几次见面时爱上安宁的,想跟她一起生活,一起唠叨,一起做饭,一起晨练,他不是不拿自己跟她可能很了不得的老公比,只是过去了,放手的爱情,他何必太过在意的去比较。
他不如对方经济条件好又如何,安宁怎会在乎,安宁若是不在乎,他有何必去计较这些平白让她因此难做。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起身去找孩子。
鲁文正试探的黏着从下车后就情绪不高的哥哥,小孩子的崇拜来的很奇怪但真诚。
“你不喜欢海盗船?”鲁文小心翼翼的开口。
庄逸阳满脑子都是回去后老爸失望的样子,懵懂的发现就算爸爸在不好,也不想看到爸爸伤心,这大概就是妈妈说的孺慕之情,虽然他的孺慕之情对方肯定收不到。
庄逸阳趴在栏杆上,看都没有看他,有什么好看的,他不信他爸爸能干掉她妈身后那么多叔叔成功上位。
既然不可能,有何必浪费时间跟这个小鬼培养感情。
庄逸阳在老妈怎么不跟这位她喜欢的男人先斩后奏的结婚中徘徊时,又觉得老爸他们让她再离一次就是再交个手续费的事。
鲁文像他一样趴在栏杆上,歪过头试探性的开口:“哥……你以后就是我哥哥了吗?”
庄逸阳看着他在灯光中异常谦卑柔亮的眼睛,不自觉伸出手揉揉他的头,真天真!“想玩什么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