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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止咳糖浆引发的失身 作者:精分蘑菇
的样子插嘴道,“哦哦,我懂的,青梅竹马。”
“是竹马竹马。”陆孝纯纠正道。
钱岁看着陆孝纯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段宴看着他俩,在他俩视线的盲点之中抛了个白眼。
“老宫主见我们骨骼清奇非俗流所以收养我们进九云宫,”段宴说到这里骄傲地挺了挺胸膛,“老宫主本来有意传位于他秋三月,但是秋三月从小心术不正……”
“等会儿,”钱岁举手打断了段宴的话,“你们九云宫不是魔教么,魔教难道不是应该选心术不正的人做宫主的么,如果选个正义英俊的大侠那不就不科学了?”
段宴恶狠狠地瞪了眼钱岁:“魔宫选择新的宫主当然是看谁邪魅狷狂谁吊了!”
钱岁:“(⊙o⊙)哦——涨姿势了。”
段宴继续恶狠狠地说:“秋三月从小就心眼坏,简直坏透了,还喜欢装天真善良,他天天去偷左护法的信鸽在小后山烤着吃,不光不叫我起吃,吃完了还把骨头扔到我窗子底下,左护法来找信鸽当然以为是我干的!”
钱岁点头露出了个深沉的表情:“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段宫主。”
“而且他还当着左护法的面故意质问我为什么连那么纯洁可爱的小白鸽也忍心下嘴吃!还流下了眼泪,到最后每次都是左护法劝慰他!”
钱岁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最后还是冷静道:“段宫主受苦受难了,秋三月这个人真是丧心病狂人人得而诛之,白莲花什么的最讨厌了。”
段宴点头:“是的,但是这不是他在我心中最讨厌的十个人之首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当年老宫主传位于我,秋三月直怀恨在心,竟然私自勾搭了宫中的毒医苏昭,两人狼狈为奸招兵买马竟然妄想举夺下九云宫……详情我就不了,想知道的话就去看那本《穿越之宫主喂养手册》吧,虽然已经坑很久了,但是不是公主是宫主哦。”
钱岁&陆孝纯:“……这个时候植入广告听起来有点可耻啊。”
“你说苏昭,就是刚才那个又二又小白的那个自称顾晓刀的?”钱岁疑惑地问道。
“他自称顾晓刀?”段宴怔了怔,随即又点点头:“恩,看来他的病越发严重了,对的,就是他,他就是毒医,每段时间他都会发病,发病就会失忆。”
“那么段宫主路追杀秋三月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对!”段宴邪魅笑,双眼中燃起熊熊火焰:“夺妻之仇……不,谋反之仇,不能不报!”
“啪啪啪!”钱岁感动得鼓起掌来。
陆孝纯却略有所思:“你说他叫做秋三月……是否是秋天的秋,阳春三月的三月?”
段宴答道:“是的,莫非陆少爷当真认识此人?”
陆孝纯略有些迟疑,“倘若要说,不见得对段宫主有什么帮助。”
“但说无妨。”
“好吧,”陆孝纯点头,“我并非万剑山庄嫡长子,我的母亲只不过是乡间野妇,却因为生的美貌被我爹看中带回了江南,呵,不过万剑山庄又怎么可能让我的母亲做尊贵的大夫人呢……我母亲生下我与弟弟,带着弟弟回了乡间,我成人以后派人寻过,但是听闻她回来之后,不久就郁郁而终,而我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弟弟也不知下落,他天生左半边脸有个红色桃花印记,我爹认为是不祥预兆,没有给他取名字,他是三月生的,我母亲便给他取名:陆三月。”
钱岁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你直说我和你样,是这个……”
陆孝纯笑了笑,搂过钱岁:“并不是这个理由,不过还有很很,我们可以有辈子的时间去了解。”
钱岁连忙点头,但随即又想起来了:“原来你有个亲生弟弟,你弟弟叫陆三月,我的天啊,那你娘是不是姓秋啊?”
陆孝纯点头,“怕是九云宫那个秋三月,真的是我那个弟弟。”
钱岁瞳孔乱颤,最后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吊!”
“这也可以解释当年为何万剑山庄大少爷被废,老爷夫人双双惨死,他们说那夜见到了是我亲手干的,但当年我人在北方,他们没有证据……现在倘若与秋三月的事情联系起来,切都能够得到解释。”
段宴听完陆孝纯这么说,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说道:“当年万剑山庄惨案我也听说过,若说是你做的,我可不信……但这事儿要是放在秋三月身上,弑父这种事,确实是他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干得出来的,你父亲对不起他,你母亲死在他跟前,他当然要记恨你父亲辈子,他这人就是这样,别人对不起他,他会让别人十倍偿还。”
钱岁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个秋三月,听起来好可怕的样子。”
“与我们没关系了,”陆孝纯笑着摸了摸钱岁的脑袋,“他既然这么年没有来找我,想来也是不想要认我做哥哥,我长年生活在万剑山庄,他向来以为我和他们是样的……不过,有些人,就是缘分浅薄,我的弟弟,从来都是有礼祁和义澄就够了……”
钱岁觉得陆孝纯话中带着些落寞,于是伸手去抱住陆孝纯:“没事的,孝哥,你跟礼祁义澄虽然不是个妈生的,但是他们是不是和你跟个妈生的样呢?是的对吧,那个什么三月四月的,他不来找你,你也别想着他,要是你觉得孤单,我就在你的身边。”
陆孝纯听完,宽慰地摸了摸钱岁的脑袋,“是啊,其实我有你个人就够了。”
看他俩完全陷入卿卿我我的胶着状态,段宴基本已经对从他俩身上找出秋三月的信息绝望了,就在此时,房间被敲响了。
“谁?”段宴问道。
门外响起个微微颤颤的声音:“呜,英明神武的宫主大人,我是顾……我是苏昭。”
段宴的脸上浮现出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就像是守株待兔结果等到只大肥羊的狼露出了饥饿的目光,钱岁发誓那刻他真的看见了段宴眼中的幽幽绿光。
“怎么这么晚?”段宴皱眉打开门让顾晓刀进来。
顾晓刀显然是怕极了段宴,根本不敢与段宴直视,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段宴的亏心事,“师兄说……这个药……药要煎足个时辰,中途要不停加水……”
段宴继续散发高冷气场:“从没听说过这种煎药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