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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作者:谢千灯
是拒绝交流。现在苏恒主动出了声,哪怕只是点儿舒适的呻吟,殷野白还是看了他眼,只是那眼并不带什么情绪,既没有激情,也没有热爱,冷冰冰地昭示着他现在的行为只是泄欲,并非做爱。
明知道殷野白生气时的反应不能用常理估量,苏恒还是被他的冷淡刺得心肝儿疼,换了从前,他也不敢对此有任何不悦的表示,此时却腾生出股恼意,咬牙拉住殷野白的手!
殷野白也不甩开他的手,只冷冰冰地看他,脸“我就看你作妖”的表情。
苏恒被他的态度刺得越发地不高兴,横着心憋着劲儿质问他:“在起十年,我喜不喜欢和你做,你都感觉不到吗?”
殷野白看了他两眼,举起被他拉住的手。殷野白的手白皙修长,优雅无暇。捏着他的是苏恒的手,原本也是挺漂亮修长的美手,那拳头上赫然在目的伤痕却狰狞难看,生生破坏了美感。——你喜欢和我做,你砸墙做什么?这是狠狠刺伤了殷野白自尊心的证据。
“我不知道你和景传英只是做戏!我以为你喜欢他,我以为你肏他了!”苏恒也被这拳上的伤痕逼得有些穷途末路,嗓音倏地提高,隐带点豁出去的气势。他盯着殷野白的双眼却晶莹含泪,充满了伤感与委屈,“我不知道都是你的安排,我不想你插过他屁股的阴茎再插我,可是他死了!我怕你恨我,我告诉自己要讨好你,留住你……我以为我是个贱人!明明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去睡他了!我好伤心好难过,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捏住殷野白的手狠狠挥舞摇动,行清泪从眼角滑下:“我砸墙怎么了?我憋得难受!我不能对你发脾气,不能对景传英发脾气,不能对所有人发脾气,还不许我对自己发脾气吗?我以为我是个贱人!我还想打死自己呢!我怎么就这么贱皮子!”
和寻常人情绪激动时的不管不顾不同,苏恒边冲着殷野白倾吐心意发泄憋闷,身体也跟着越发热烈疯狂地迎合着殷野白的肏弄,他的身体被肏得微微晃动,眼角淌泪,股间殷红的小嘴却开合地吮吸着抽送碾压的巨大阴茎,然而,他不管是身体和嘴上都在示爱表达,直肏着他的殷野白动作的力度频率都毫无改,显然是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苏恒陡然间从心升起了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微微仰头往后,泪水倒流。
疑(十三)
13.
苏恒黯然仰头闭上眼时,殷野白以为他这场演完了,衷心表白也随之结束了。
这让他松了口气,也隐有些怅然若失。不管怎么说,只要苏恒愿意絮絮叨叨地对他说着深爱的句子,他终究是觉得享受的。真心与否,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人活世,性情太刚烈的半活不长,位高权重如殷野白也不得不在许事情上妥协,日子么,勉强过得去也就罢了。
只是苏恒砸手这事确实打脸太狠,殷野白享受于苏恒的深情表演却不愿与之附和,既然苏恒做完了戏,殷野白那点儿怒火也消散了许,当下也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享用身下柔韧矫健的身体。实则这十年间,殷野白对苏恒的态度始终很温柔,做爱时每每都要亲吻低哄,今天冷冷直着身子,除了身下交合处半点不和苏恒亲近,也是真的有些伤心了。
有些时候男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下面做得舒服了,心里难免就会柔软。将苏恒翻来覆去肏了个通透之后,殷野白先前还怒冲冲不愿给个好脸的情绪已好了很,往日苏恒做得舒服了都会呻吟叫老公,今天却只是默默流泪,越是舒服哭得越狠,偏偏情欲缠身满脸潮红,张脸艳若桃李,颤颤沾雨,殷野白也终于有了些低头亲吻他哄他两句的软弱。
实实在在地抽插了近千次,禁欲数日的殷野白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就在他想着冲刺片刻就结束这场性交时,直乖乖挺身迎合他进攻的苏恒倏地抽身,猝不及防之下,殷野白正往外抽的阴茎就滑了出来。
殷野白彻底怔住了。他并未用什么手段技巧狠狠肏弄,苏恒显然也被他弄得很舒服,凭着年相处的经验,彼此都知道快要结束了,苏恒这时候刻意抽身,简直是故意挑衅。
殷野白再是好脾气,遇见这样的捉弄也要暴跳如雷,何况他的脾气从来都不算好。
“我是太疼你了?”殷野白把捏住苏恒的后颈,强令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换了往日苏恒就该脸色苍白满口子赔小心了,此时却眯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疼我怎么不亲我?就知道巴着屁股肏。你亲我下。”
殷野白能亲他才有鬼了。他原本自矜身份也不想在做这种事时欺负苏恒,偏偏苏恒如此作死,他胸中怒火阴生几乎要把人都烧了,右手狠狠掼,也算身长体健的苏恒被他像丢个玩偶般轻易地摔在床上,力道之大,苏恒整个人都似被钉在了铺褥里。
今夜最开始身体碰撞时殷野白做得也有些粗暴,可比起现在的凶狠,完全是两回事。
都是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然而,相比起殷野白的体术力量,苏恒哪怕勤练近十年也毫无用处。殷野白只用单手控制住苏恒的腰身,苏恒就连动都动不了,将人制伏之后,殷野白从苏恒背后插入,阴着脸疾速冲刺了数十次,可是,那射精的感觉已经找不到了。
既然暂时找不到射精的感觉,殷野白也不着急结束,搂着苏恒腰肢就是阵猛肏。
这不是做爱,连泄欲都不是,纯粹就是泄愤。苏恒挑衅太狠,殷野白着实怒了。
早该结束的性交又延长了近半个小时,殷野白天赋异禀又恢复了健康,做会儿并不觉得如何,苏恒那承受处却是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生生被弄得肿了起来。偏偏苏恒直闷不吭声趴在床上,气恼中的殷野白没能等到他的软语求恕,越发觉得这小东西反了天了,直到将精液射在他体内,阴茎缓缓滑了出来,才感觉到丝心疼。
那朵给予他无数欢愉滋味的小菊花,已经充血肿了起来,颜色都变得不健康了。
苏恒缓缓合拢被用力分开以至于稍微有些僵的腿,撑着身子翻过来,此时他脸色潮红,身下也射得塌糊涂,显然哪怕殷野白做得凶狠些,他早已习惯了疼爱的身体依然获得了难以言叙的欢愉,那湿润温驯的眼眸中,还带了丝与情欲久别重逢的餍足。
这样活色生香的尤物,偏偏还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殷野白再是生气,也不禁心动。
苏恒懒洋洋地枕着自己的手臂,嗓子被欲火烧得有些哑:“求你了阿白,陪我躺会。我有话和你说话。”
看着他慵懒十足的姿态,殷野白总觉得这人今天尤其地不对头:这是求人的态度?
苏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