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
权主 作者:谢千灯
许。
这时候直是殷野白在收拾他的身体,眼见着身下好了许,殷野白也取毛巾擦了手,情知他是要弄自己的前列腺,让自己舒服了,苏恒也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胯下直挺着。
个要指交,个要口交,这种时候用69是最好的姿势,可是,这传说中的69也是苏恒这么年也从来不敢和殷野白玩闹的姿势。——要他把屁股对着殷野白的脸?他只要敢这么做,殷野白就敢板着脸半点不带情欲地直接打他屁股。
也是苏恒仗着身体柔韧,相对坐在殷野白身侧,屁股送到了殷野白的腿边,上半身又折了回来,恰好伏在了殷野白的胯下。他这摆开架势要亲热的期盼态度让殷野白莞尔,心跳都似急促了两分,酝酿着这丝欲火,殷野白伸手在苏恒弯曲却流畅的腰线上抚摸片刻,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阴茎都不甘难耐地抖了抖,他才点点头,哑声道:“服侍吧。”
苏恒的手直在他胯下撩拨着,只是没得殷野白准许,不敢轻易去含罢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殷野白对口交这事特别慎重,男人不是最喜欢这个么?……他边低头凑近那粗长的坚挺之物,边偏头看了殷野白的嘴角眼。殷野白当然不会给他口交,从来没有过。可苏恒也没什么怨念。任何时候,只要想起殷野白的脸凑近自己胯下,苏恒原本精神的阴茎立时就会恹恹地痿下去!这种事,别说接受,苏恒连想下都会硬不起来!可见真正是积威深重。
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有点软,苏恒连忙将脑子里的可怕想法驱散,专注于面前那根粗长火热的雄伟阴茎。因着尺寸的关系,这根东西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勃起时,这阴茎的龟头圆润饱满,气势高昂,给人的感觉非但不可怖,反而有种充满生机和力量的纯阳性魅力,让人目眩神迷。
苏恒时时与这顽物亲热,对它历来是亲昵又疼宠,隐隐还有丝心甘情愿的臣服。殷野白身上别的地方他不敢肖想,就这顽物直被他视为禁脔。也因此在他骤闻殷野白与景传英有染时气得想要杀人,恨的也是这点儿——竟然和我抢这最亲密舒服的接触之物!
苏恒红着脸将这东西看了会儿,竟似能感觉到它熏熏蒸起的热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滚烫的滋味似乎就顺着舌尖的神经直烧进了心底,让他浑身酥软。——不止他的心,他的身体也早已选择了臣服。
苏恒认认真真地捧着大肉棒服侍,单是那虔诚投入的姿态,就足够让殷野白享受了。何况,他口舌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初时的湿热刺激之后,胯下的快感也是逐渐累积习惯,殷野白嘉赏地抚摸了苏恒的脸颊下,手就滑到了苏恒的身下。
苏恒微微分开腿,殷野白的手指很容易就从他略疲惫的肛口插了进去,适才才用了养润膏,苏恒也不觉得难过,殷野白也是弄惯了的,熟门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才轻轻揉了下,苏恒就轻哼声,身体越发地温软,这让殷野白好笑又动情,胯下都硬了两分。
殷野白弄苏恒的身子是弄习惯了的,又熟知人体的各处敏感点,右手揉着苏恒肠内的前列腺,左手则着意抚摸,连带着苏恒心窝腰间都抚弄个遍,上下夹击之下,苏恒根本招架不住,硬挺的阴茎不住回缩,顶端吐出晶莹丝滑的透明液体,连带着含住殷野白阴茎的口舌都有些管不住了,呜呜颤抖。
殷野白也怕他激动起来咬伤自己,见苏恒浑身绯红很是享受,哪怕是胯下硬得难受,也舍不得停了他此时的极乐,便将自己的阴茎从苏恒口中撤了出来,心意地调弄着苏恒的敏感之处。
苏恒口中陡然间失了东西,这才不耐烦地看了殷野白眼,感觉到身下的舒服半点儿没停下,立刻顿悟这是自家爱人疼爱,他整个身子都是酥酥软软的,快感波接着波从尾椎攀爬至全身,到底还是分心揪住了殷野白的衣襟:“……不会咬着你的,我们起。”
从前不肏苏恒的屁股是有心无力,如今殷野白哪里忍得住?先前苏恒的屁股肿得厉害,现在用过养润膏之后好得了,他便哄着苏恒:“身上还疼不疼呢?”说着将苏恒从他身下扶了出来,合身压住,插在苏恒股间的手指仍是深深浅浅的动作,“让我弄会儿?”
他这样问,显然就不是手指弄的意思了。沉浸在前列腺快感中的苏恒反应慢拍,直到殷野白充满情欲的眼神灼痛他的双眼时,他才明白殷野白在说什么,当即就伸手抱住了殷野白压上来的身子:“嗯,我也想让老公肏会儿……”
他抬起脸与殷野白接吻,突然醒悟过来:“养润膏……”那操蛋养润膏的特性,初时接触都会刺痛,他刚才用养润膏到现在有些时候了自然不痛,可是若殷野白的阴茎插进去,很显然就会疼软下去。
殷野白眼底有些莫测的笑意,含糊不清地说道:“无碍。”
既然殷野白说了无碍,激情中的苏恒也懒得过问太了,手指虽然弄得舒服,也显然是目前最适合他的性交方式,可是,他还是想和殷野白做爱,便催促道:“那你进来。”
殷野白亲他脸颊下,柔声道:“好孩子,先让你舒服次。”
苏恒抬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下又下,哼道:“你进我身体就最舒服了。进来嘛,老公,小恒好想要……”
这种时候,殷野白的意志也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坚定,苏恒喊声老公,他干巴巴抵在床褥上的阴茎就胀得难过,恨不得立刻就埋进苏恒熟悉温暖的小屁股里。
低斥声不识好歹,殷野白将手指抽出,分开苏恒双腿,扶着硕大粗长的阴茎点点顶了进去。那红艳艳的肛口虽消了些肿,与平常比仍是少了些柔韧弹性,试了会儿才彻底插进去。殷野白还未觉得如何,苏恒已盘起双腿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喘息着喊:“老公……”
殷野白觉得苏恒有点怪。往日苏恒只有在做得太激烈舒服时,才会情难自禁地喊老公,现在是随便喊着玩儿了?——可他实在不讨厌这个称呼。每次苏恒喊他老公时,他的阴茎都会变得很硬,心都会变得很软。
压着苏恒轻轻弄了会儿,身下人满脸潮红,呼吸都似要断了。
这却是养润膏的副作用了。既然没教过苏恒房中术,殷野白只好低头堵住苏恒的口唇,强势霸道地进行侵犯,苏恒开始还能招架,没久那灵巧的小舌头就跟着殷野白的舌头起舞追逐,殷野白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了苏恒的呼吸节奏。
被堵得有些缺氧的苏恒很快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了,他的感觉并不太好,昏沉沉地不见天日,时如缺水的游鱼,时如坠崖的飞鸟,身下被熟悉的感觉填满了,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