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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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作者:银色徽章

    的男人。他身材干瘪枯瘦,看起来脸狡猾相。我很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什么不堪的隐秘似的。所以我极力避开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跟他独处。尽管如此,他还是想尽切办法出现在我面前,甚至还穿了套滑稽可笑的绿色紧身运动服要跟我起晨跑。”

    “那可真是段惊悚的经历。我面进行我根本不喜欢的长跑运动,面还要躲闪他不断往我身上招呼的魔爪。平时在后视镜中看到他猥琐的眼神已经够让人恶心的了,何况是像这样不小心就会被他抓住胳膊或是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到后来我只好溜烟地跑进人群,迅速结束了我的晨练。要不是这个司机从不在施耐德教授面前表现出哪怕点点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轻浮,我真想找个机会让施耐德教授辞退掉他。”

    “可事实上,我不得不跟他共处于个屋檐下。除了在古籍室、钢琴房以及为施耐德教授工作的几个小时,我必须无时无刻忍耐他的突然出现。他甚至还在书房门口堵截我,用他那长满黄牙的嘴,对我喷洒些毫无根据的恶意猜测。有次,我实在是气愤极了,就用膝盖狠狠给了他下。”

    “他大概消失了有两三天,之后又很快故态复萌。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这个人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甚至会故意摔碎些东西来发泄情绪,或者在花园干活时用力把铁锹踩进地面,就当是在铲下他的脑袋。但是施耐德教授好像对我的焦躁状态十分满意,他不止次地夸奖我在乐感上有所进步。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年只夸奖了我次。”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星期,春天终于到了。之前我已经对您说过,施耐德教授非常珍爱花园中的部分植物,唯可以摆弄它们的就只有花匠和我,而我们的花匠又刚巧被解雇,我不得不负担起全部春天必须要干的活。那天,当太阳将我的影子缩短又拉长了遍之后,我终于翻完了最后片土。我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摇摇晃晃地提着东西朝工具间的方向走去。”

    “在推开木门的瞬间,突然有人把我拦腰抱住,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拖进去,狠狠按倒在地。是司机!我手脚并用地企图摆脱他的钳制,但是他的力气比我想象得要大得。他很快就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并解开了我的裤子。在庄园里的那幕又回来了。我知道如果让他得逞,他很可能会面临被我吃掉的危险。可是他枯瘦的手掌断绝了外界的空气通向我肺部的唯通道,不要说是发出警告,我就连呼吸都不能够。力气在点点地流失。‘别假装了!你也会为那个老头子张开双腿不是吗?还是说,你是用嘴帮他解决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在我的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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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司机把握住了我的性器。他先是用力掐了下,然后又发出阵猥亵的笑声。我疼极了,眼泪不断往外涌。我想他定是弄伤我了,我记得他的手指上全都留着长长的指甲。就在屈辱感快要将我吞没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大口喘着气,空气通过气管时产生的压迫感几乎让我想吐。”

    “‘别急,宝贝!让我先来干你的嘴。乖乖讨好我,否则会儿有你好看!’他在我的耳边说,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正在滑过我的耳垂。猛然间个腥臭的东西被塞进了我的口腔,鼻端充斥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我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只好紧紧闭上双眼,试图借此把自己和这个可怕的世界隔离开来。‘不要用牙齿!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儿切下来,塞进你的后门。听懂了没有?’他恶狠狠地警告我。然后我的头发被用力向上抓起,整个头部被迫迎合着那个可怕的东西前后晃动,从咽喉到嘴唇,全都在被狠狠地贯穿着。”

    “我几次想吐,却因为姿势的关系根本吐不出什么来,只能不停地干呕。‘噢,上帝!你可真紧!那个老东西每次定都爽翻了天!噢!噢!我要来了!上帝啊!快点吸住我!用力吸吮我!噢噢噢!出来了,出来了!’他面喊面把性器里的东西股股地射进我的喉咙深处。我立即被呛得咳嗽起来,有些液体甚至顺着鼻腔倒流出来。”

    “‘太棒了!你可真棒!’他喘息着握住软掉了的性器,把它从我的嘴里拔出来,然后用那个沾着粘液的恶心东西反复涂抹我的嘴唇。我睁开眼睛,点也不想去看他。我已经察觉到了某种征兆。我知道我又要开始吃人了,而这个人已经在劫难逃。很快,他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我必须背负着杀死他的罪孽活下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次我倒是有些乐意背负这份罪。我从来没有像讨厌他样讨厌过个人。”

    “果然,他的眼神突然变了。他就像是见了鬼似的从我身上逃开,甚至来不及提起他的裤子。他向着门口的方向跑去。工具间的木制大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我能看到有道影子堵在了门口。那是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司机粗暴地将阻拦在他逃亡路线上的轮椅朝个方向推去。轮椅的个轮子好像卡到了什么东西,随着声巨响,施耐德教授整个人连同轮椅起横倒在了地上。教授的眼睛圆睁着,他松弛的脸部肌肉向着地板的方向垂下来,看起来有些滑稽。司机继续迈开腿试图逃跑。但是他并没有成功。他当然不可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邪灵的仪式已经启动,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我吃掉他了。他的身体被飞快地倒拖回来,只手上血肉模糊,那是他试图用手指抓住地面指甲全都被硬生生折断的结果。在声令人头皮发麻惨呼之后,他终于就像是前几个牺牲者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起来,重新穿好裤子,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走向门口。卡住轮椅的是我之前拿在手上的几样工具。司机把我拉进工具间的时候,我松手它们就散落在了门外。我费了番工夫才把轮椅重新直过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施耐德教授搬上轮椅。”

    “在整个过程中他言不发,之后大概是受到了惊吓,直怔怔地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我用嘶哑的声音问他。施耐德教授哆嗦了几下嘴唇,从轮椅底下的工具包里找出面镜子,递给我。那还是我第次真正看到我眼睛变化后的样子。虽然弗雷德曾经描述过它们,但他当然不会中途停下来去找面镜子给我。我惊恐极了,觉得这双眼睛不像是人类所有。施耐德教授倒是很快冷静下来。他让我先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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