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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
么,小孩子取的名字粗点好养活。”
他的新姐夫就说:“还有大名,叫孙信。”
信这个字冬奴很喜欢,坐在地上逗了会儿小孩子,笑嘻嘻倾身向前,逗弄着说:“乖,叫舅舅。”
那小娃儿牙还没长出来颗,自然是不会说话的,外头突然有人叫了,说:“主子说了,天都黑了,叫少爷赶紧回家呢。”
话说石坚虽然路寻了过来,却没有在燕双飞这里住着,他,孙达,燕双飞,他们三个人兜兜转转,虽然最后 都各自有了自己美满的归宿,可是毕竟曾经有过那么段儿,聚在起还是有些尴尬的。何况冬奴住在燕双飞那里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弟弟住在姐姐家嘛,但是石坚个成年汉子,住在他姐姐家里头就有些诸的不方便,所以石坚便在不远的地方找了处院落住了下来,后来关信关槐也挪过去了,又叫来几个伺候的下人。
不过他们都是是住在个村子,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用得着这么催么,冬奴就有些不高兴了,说:“告诉你主子,就说我晚膳在姐姐这里吃,叫他自己吃吧。”
燕双飞微微笑,脸上微微露出丝尴尬的神色,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要不他还会叫人来请。”
果不其然,过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叫他了,这回来的是关信,说:“少爷,那边催着呢,你再不回去,他可就亲自来了。”
冬奴叹了口气,又得意又气恼,说:“整天离不了人……”他说着就了起来,用指头戳了戳他小侄子的脑门,说:“比你还磨人呢。”
“哎,你做什么?”他姐夫孙达却把护住自己的宝贝儿,说:“我们家孩子可是细皮嫩肉的,不像你那么顽皮,可别把我们阿蛮给戳坏了。”
冬奴满脸通红,不满地说:“男孩子哪那么娇贵呢,姐夫你真小心眼,你可注意点儿,我姐姐最讨厌小心眼的男人了。”
燕双飞就笑了出来,说:“你快走吧,再在这贫嘴,我就教人轰你了。”
冬奴赶紧从他姐姐家跑了出来,月牙儿挂在天边,夜色朦朦胧胧的,他跑到关信身边,嘟着嘴说:“怎么他叫你过来催你就来啊,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催我了?”
关信满腹委屈,说:“那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跟着少爷,少爷跟着他了,我们就也得跟着他,姑父是我们的新主子了,他叫我哥哥来接少爷,我哥哥那么木讷,不会说话,来了指定受少爷的气,还不如我来呢。”
冬奴嘻嘻笑了出来,说:“你对关槐真好,跟他媳妇儿似的。”
关信满脸通红,说:“少爷你莫要胡说,叫我哥哥听见了又要恼了。”
他说罢,就沉默了起来,走了几步忽然又说:“我哥哥说了,他明年就要娶亲了……”
冬奴瞧了他眼,安慰说:“你放心,我不同意,他不敢娶。”
谁知道关槐已经在门口等着,听见了他的话在夜色里头问:“少爷这话怎么说,我娶亲还要少爷同意。”
“那当然了,你抱着你的美娇娥快活去了,我们家关信怎么办?”
关槐微微抿着嘴唇,看了他弟弟眼,眉头微微跳动,说:“他过两年也会娶亲的。”
“我……”关信窘红了脸,几次欲言又止,抿着唇就进到院子里头去了。关槐看了眼,叹了口气,赶紧又追了上去。他们兄弟俩的情意,冬奴也是在懂得了男女欢爱之后才渐渐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他直拍脑门子,那时候石坚正在烛火底下擦拭他的宝剑,看见了赶紧跑过去抱住他,着急地问:“宝贝这是怎么了?”
冬奴“啧啧啧”地叹了口气,说:“聪明世,糊涂时,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我以为我很聪明呢,这么年了,我竟然点都没看出来。”
然后他就把关信和关槐两兄弟的事情给他讲了遍,男人就笑了出来,说:“那你那成语用的也不是地方吧,叫你读些书,你还不愿意?”
冬奴微微红了脸,说:“意思对就行了,哪那么文邹邹的。”
“不过……”男人突然露出了丝暧昧的笑意,抱着他说:“你以前总顾忌咱们的关系,这回好了吧,他们可是比咱们关系近呢,亲兄弟……”
冬奴闹了个大红脸,把将男人推了出去,骂道:“臭流氓,就想些有的没的。”
石坚就瞧着他笑了起来,走到灯下继续擦试自己的剑,把剑擦的精光闪闪,眼看着要睡了的时候,冬奴忽然穿好了衣裳,猫着腰要往外头去,石坚把拉住他,问:“都这时候你还要去哪儿?”
冬奴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我出去散散步,你先睡吧。”
石坚哪会放过他,俗话说男人三十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石坚又天赋异禀,哪天不折腾几回能够睡得着。冬奴瞧出了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自己也讪了起来,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你说实施,要去哪?”
冬奴支支吾吾了半天,石坚才算听清楚了他的话,愣了下,说:“你要去他们兄弟那儿听墙根?”
“什么听墙根,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难听啊?”冬奴红了脸,说:“我好奇……想知道他们谁做男谁做女的……”
关信关槐他们两兄弟,可不像他跟他姐夫这样攻受分明,他看就是被压的那个,关槐虽然年纪大吧,可是平时里木讷老实,不像关信能说会道,办事也利索,他总觉得关槐这个大哥老师被“欺负”的那个,可是有时候他看关信那个别扭样儿,又觉得关信像,他自从知道了他们两兄弟的事情之后就直好奇了,虽然觉得怪难为情的,但是好奇心这东西吧,你越抵制反倒越难耐,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男人听了就笑了出来,说:“不用去了,我告诉你,关信才是被压的那个。”
冬奴有些吃惊,急忙问:“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你看见了?!”
石坚把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说:“明眼人眼就看出来了……”
“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石坚就不再说话了,心意地吃起豆腐来,色情着说道:“想着别人做什么,咱们两个还忙不过来呢……”
冬奴蹬抓了几下就老实了,男人掌握了他全身的敏感点,不几下就把他收拾老实了,他低声地喘,轻轻地吟,说:“真是个粗人,成日里只知道那种事……”
“你不喜欢?”
冬奴羞得满脸通红,说:“谁像你呢……哎哟……你别咬,我还见不见人了,唔……”
冬奴得了情爱的滋润,床上越发的媚起来,石坚常常骂他狐狸精,要吸干了他才罢休,不过他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每次骂,冬奴就扭动着辩驳说:“你冤枉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