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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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门 作者:priest

    懂”的表情。

    不知道徐总看见了,会不会顿足捶胸,恨不能晚生十年。

    窦寻终于学会了原谅笨蛋,跟充满了稀泥和犬儒主义的世界和平共处,也渐渐不再把自己的标准强加在别人头上。

    徐西临知道学生不好教,掐着他下课的时间,跟下课铃同步给他发了条微信,窦寻打开看,没来得及走出教室就让他逗乐了。

    徐西临做了个包子,不知道用的什么面,黑黢黢的,捏成猪脸,旁边放了个宋连元对比,问窦寻:“像不像?”

    窦寻故意没理他。

    三分钟以后,徐西临撩闲的信息又来了。

    他在猪脸包子上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蜡烛,留言:“正在做法事,请大老板快点滚蛋。”

    窦寻还没来得及回,徐西临问:“等他滚蛋,我能去找你吗?”

    发完这条,徐西临就不打扰了,静静地等着。

    他从小集万千宠爱于身,只有花花草草围着他转的份,即便是跟窦寻在起,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也从来是他决定。

    而今他发现,等待原来这么讨厌,像只悬在头顶的鞋,人在下面得眼巴巴地等着它往下落。

    手机震他就神经过敏,头次这么烦那些没完没了的广告垃圾短信。

    窦寻总算回了。

    徐西临口气屏住,卡在喉咙里。

    继而看见窦寻说:“你不忙的话就来吧。”

    那口气这才顺畅地吐出来。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宋连元说得有道理,这都是病。

    在徐西临日复日的诅咒下,宋黑脸总算在开春的时候滚回南方总部了,徐西临把那碍眼的两口子送走,分钟没耽误,转身就跑。

    当天晚上窦寻下班,就在自己家门口捡了个活物。

    ☆、第63章 出柜

    窦寻背后是大片还在灿烂的夕阳,看看楼下熟悉的车,又看看趴在车顶上戴着副墨镜冲他笑的人,脱口说:“你不是……”

    起码得晚上九点才能下班吗?

    后面半句被窦寻用了全身的理智咽回去了,不然实在没法解释他怎么知道人家几点下班的问题。他拖着条长长的影子,有点僵硬地戳在那。

    “不是什么?”徐西临听他话说半,奇怪地看了窦寻眼,打开自己车的后备箱。

    “……不是日理万机么?”窦寻注视着他,想把他脸上那碍事的墨镜拽下来,故作镇定地损了他句,“怎么这么早来了,今天不用上朝?”

    “今天辽国黑脸大野驴退还非法占地,举国欢庆,罢朝日。”徐西临冲他招招手,“快来,老成给你拿了盆兰花,让我给你带过来。”

    老成的烤串店倒了,但他直拿当年给“姥爷”烤串店打过本金的老同学当股东,虽然生意不景气,分红是没有了,但年四季的花去他那里可以随便拿。当年的大股东徐西临就从来不跟他客气,逢年过节需要给客户送花就从他那提,二股东却连片叶子都没摸过,总找不着孝敬的机会。

    除了老成的花,徐西临这个丧权辱国的儿皇帝还跟上供样拿来堆东西——吃的喝的用的应俱全……其中甚至包括了两个沙发靠垫——上次给窦寻搬家的时候忘了买靠垫,他足足惦记了个月。

    两个人十分费劲地把东西搬回了窦寻的租屋,换鞋的小玄关都放不下了。

    “花放哪里?”徐西临问,“卧室吗?”

    窦寻激灵下,他卧室里其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有堆书——窦寻他们寝室“二哥”毕业以后叛变革/命,在家悬梁苦读年,考了隔壁学校的研,还转了专业,现在奋斗争取留校。窦寻这阵子周末没事的时候就去人家那边蹭饭吃,远远地看眼在那里“读书”的徐西临,本来想得好好的,比如装作偶然撞见跟他待会。

    结果窦寻发现徐西临此人大概这辈子不知道什么叫“独处”!

    小时候读书,这货身边就要跟大堆狐朋狗友,天到晚就知道惦记瞎玩,成绩塌糊涂。

    等到长大花了血本又读书,他身边还是要跟大帮莫名其妙的人,只是把“打篮球”的日常活动换成了“起吃饭”和“换名片”。

    徐西临做自己人模狗样的社会人,窦寻不好上前打扰,每次只是远远看眼就走,然后打听了他们那“烧钱班”的推荐阅读书目买回来看——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看这玩意有什么用。

    这种行为实在太傻缺了。

    窦寻想都不想:“放阳台。”

    徐西临想了想:“老成说这个花好像是喜阴的。”

    “我知道,”窦寻面不改色地忽悠他,“就放阳台,喜阴的植物也需要光合作用,这些东西祖上般都长在山谷里,春秋天早晚晒晒太阳正好。”

    徐西临觉得这理论似乎不太对劲,不过他每天惨遭朋友圈传播的各种伪科学荼毒,时常是三天知道个事、两天又被辟谣,已经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常识了,本就不牢靠的中学生物也早已经打包还给了窦寻,他依言搬着花去了阳台。

    他转身,窦寻立刻飞快地松了口气,然后活像刚学会了凌波微步,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快闪到卧室门口,蹑手蹑脚地把门带上了。

    等徐西临放好花出来,窦寻已经若无其事地回来收拾东西了。

    “你哥怎么在这边待这么久?”窦寻随口问,“是你们那出什么事吗?”

    “出事也用不着他救场。”徐西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猖狂和显摆说,“他那边出事叫我去摆平还差不——他有点不放心我,留了几天。”

    窦寻愣,瞬间脑补了大堆宋连元“不放心”的理由,思路顿时跑偏:“所以你后来去医院了没有?检查结果怎么样?”

    “……哦,不是因为那点小毛病。”徐西临正低头拆个纸箱,裁纸刀在密封的胶带上拉出长长的划痕,“我就是刚跟他出了个柜。”

    窦寻手里拎的盒水果箱子底板漏了,圆滚滚的橙子稀里哗啦地滚了地。

    徐西临“啧”了声:“这种纸盒拿的时候要托着点底啊,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说着,要蹲下去捡,窦寻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窦寻跟宋连元不熟。

    当年他们俩还是沉浸在青春期那点鸡毛蒜皮里的毛孩子,宋连元已经闯荡年,开始在月半弯里当经理了,差太,互相没什么共同语言。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家有大事,宋连元不会没事去找徐西临玩,那兄弟两个也是在徐外婆过世之后,才真正混在起的。

    窦寻从老成等人那里旁敲侧击到“宋连云”这个人的存在时,心里其实着实不舒服了阵,直到亲耳听见徐西临整天嘲讽宋黑脸是“已婚老男人”,他才勉强接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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