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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 作者:青花鱼
制,不好相处,从不关心别人真正的需求,只顾自己的喜好。左芮铮从来没当回事,他向觉得,这是我对你好,喜欢你,你必须接受习惯。后来遇到季协,季协的温顺和妥贴让他十分满意和喜欢。后来渐渐越来越喜欢他,每天在公司,都会在想在家里的季协。他的季协就像家里那些盆栽植物,看着舒服,安静无声,不是十分显眼,却实用性强。左芮铮只要在家里看到季协就忍不住想抱着他,搂着他在怀里,抚摸他亲吻他占有他,每天都要克制忍耐自己内心对季协汹涌的情欲。顾及季协的身体,他只能压抑着强忍着,靠着其他方法稍稍舒解,直到季协身体恢复好,才和他做。
他定要找到季协,让季协了解他的心意,绝不允许季协再离开他,他们两人以后会直在起。
左芮铮的朋友圈都在说左芮铮这阵子闹出的笑话,包养个人包出真感情,想跟人来真的,没想到人家不干偷溜了,难得左芮铮如此有才有貌有家世都会被人抛弃。朋友们纷纷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甚至惊动a市的父母和朋友,纷纷致电询问。这让左芮铮越来越烦燥,加紧了人手排查。终于在半年后,由季贞的手机记录找到季协的下落。
左芮铮立马带着助理司机连夜高速奔去s市,路上找朋友辗转得知季协目前的工作情况。大早就在医院门口守着,准备堵住下夜班的季协。
季协昨晚上了晚夜班,刚交接好早班的工作,睡眼惺忪地在医院门口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边吃边走,看到左芮铮出现在眼前,差点以为是做梦,惊得拿不稳手里的东西掉了地。
左芮铮脸阴沉,言不发地看着他。季协走上前,小心怯怯地:“左先生,您早。”
左芮铮听得心头直冒火。季协以前都是在他的要求下叫他“芮铮”或“阿铮”。现在这脸疏离的样子,真真是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很好,好得很,左芮铮咬牙,把拉着他就往车里走。季协欲挣脱,左芮铮个眼刀甩过:“你还欠我个解释。”季协只好乖乖跟随。
左芮铮紧拉着季协到家大宾馆的套房。房里已经摆好了桌早餐,左芮铮将季协拉到桌前坐下,示意季协开吃。两人就沉默吃完早餐,左芮铮拿过热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又拿过另外块给季协也擦了。看见季协仍呆坐在桌前,问:“吃饱了吗?”季协点头。左芮铮遂叫服务员进来撤走东西。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左芮铮看见季协看自己脸胆怯样,想起以前季协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干脆把拉起季协三两步走到床边,把季协推到床上,然后扯下领带,绑了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能。然后把季协横趴在他腿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屁股。
季协又惊又怒,边不断地挣扎边怒骂:“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我们已经满三年了...”
左芮铮越听越怒,手压制季协,边挥掌拍打季协的屁股:“胆肥了啊,还敢说我们没关系?!”
“叫你离家出走,叫你不告而别!”
“我是谁,我是你的谁,你敢不认我?!”
“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人又瘦又累,长志气了啊,出息了啊!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还敢跑那么远,你知道不知道外面有乱?!”
左芮铮边骂边打,毫不留情,痛得季协眼泪都飙出来:“我没欠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还欠我个月!”
季协分辨:“剩下的百万我没要,够还你个月了。”
左芮铮气结:“行啊,会算数了啊,”论奸商左芮铮可是个中翘楚“你恶意单方面毁约,未提前告知,故意隐身,至今还拖期未履清合约责任。外面还有延罚十的行规,你数罪并罚,你说这账怎么算?”说完又重重地拍了几下季协的屁股。
季协又气又急又痛,扭动身体:“你混蛋,帐不是这样算的,我没要你剩下的百万,我什么都没拿你的,我不欠你。”季协越说越伤心,按左芮铮的算法,他至少要欠十个月以上。就算他还完了十个月,左芮铮未必肯放他走。他好不容易摆脱左芮铮来到这边找到工作稳定生活下来,直没敢跟老家的人联系,昨天才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季贞。这份工作难得适合他,工作环境好,工资也不错,现在又要被放弃。他那么辛苦地追求个人平静过日,没有负担的生活,却总是那么轻易被毁。越想越伤心,越伤心泪流得。
左芮铮边还在抽打季协的屁股,边骂:“你不欠我?你欠我的可了!你知不知道这大半年我有担心你,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容易被骗?离家出走还敢顶嘴?!”骂完继续抽打。
拍了阵,季协没动静了,左芮铮翻过他的脸,发现他在无声地哭着,满脸是泪,看着就让人心疼。季协用双臂遮住眼和脸,避过左芮铮的目光。
左芮铮下子心软得不得了,吻了吻他的眼,舔他脸上的泪。季协的泪流得凶了,还拼命躲开左芮铮的手和注视,不愿示弱于人的样子。左芮铮解掉他的双手,不停地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怎么那么泪?”
季协甩开他的手,翻过脸,自己抹:“你不懂,我不想再被你包养。”
“谁说我要包养你?”左芮铮怒,又是重重掌拍向季协的屁股“我是要跟你结婚!老子稀罕你喜欢你,爱你爱得不得了,你懂不懂?!”
季协身上又是阵痛,拼命推开左芮铮:“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懂。我不要你,我什么都不要。”
左芮铮压上去让他不能动弹:“不许不要我。不许离开我。以后我们就起过,不许拒绝。”边说边继续抽。最后季协挣扎得精疲力尽,屁股越来越痛,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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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协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后面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试图动下,痛得厉害了。左芮铮赤身侧躺在他身边,手还揽着他的肩,下下地抚着。身下那炙热的大物正贴紧他的腰。季协痛得忍不住哼了声,左芮铮立马睁开眼。
“痛得厉害?我再给你上点药。”
季协任由他为自己抹上清凉药膏,为自己用热毛巾敷眼,喂自己喝了粥,漱了口,抱去卫生间小解。从头到尾不发言。
晚上左芮铮从助理那里拿来个袋子,里面是季协放在出租屋里的重要物件,身份证,毕业证,户口复印本,存折和书本等。左芮铮跟他说:“东西放在我这里,先跟我回去。以后你有事情要跟我说,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
季协没回话,继续趴着。左芮铮的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