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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 作者:液液液液液
时宋宁涛的目光是有些凶狠的。
“你还要继续玩?”
陈瑞允点点头,换成手抚弄宋宁涛的性器。
“那好,我成全你。”宋宁涛捏着陈瑞允的下巴,道:“身上全是酒味恶心死了,你他妈去给我洗澡,别忘了把屁股洗干净的。”
陈瑞允在浴室里冲洗,被不温不热的水刺激,发现整个人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还是有些懊恼的。
间隙中,他给弟弟打了个电话吗,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寻求点帮助还是有话想要跟弟弟倾述,结果那边是关机状态,他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
陈瑞允胡乱的洗了洗,而宋宁涛重点交待的部分却不敢松懈,探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在抖,那刻真的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可是不这样又该怎么办?临阵退缩的话整天和宋宁涛接触却又会是煎熬,还不如就这样次性死个痛快。
他把自己擦干,还故作矜持的围了条浴巾,出去的时候宋宁涛靠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根本没有等他回来的意思。他上了床,这样产生的动静让宋宁涛睁开了眼。
出乎意料的,挨得这么近的他们让陈瑞允觉得宋宁涛的那双眼睛很清澈。
“太慢。”宋宁涛懒洋洋的开了口,然后在陈瑞允身上巡视了番,看见浴巾后皱起了眉头。“你装什么矜持?”
“我……”
“脱了。”
陈瑞允犹豫片刻,解开了浴巾。
“然后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要是犯贱,就犯到底吧。宋宁涛对弟弟的温柔是点都不肯给他的,他早知道这点。
还是像那次在度假村样,但又与那次好像不太相似,被进入的时候依然很疼,可陈瑞允却觉得他们彼此间有种其他的感觉在涌动。
下、两下、三下……宋宁涛在他后面毫不留情的干着他,那粗大的东西进进出出,最开始的疼痛都已消失,陈瑞允被干得兴奋了便开始放浪的叫着,就像能纾缓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不可否认,他真的觉得很爽,是心里的转变还是肉体的臣服他自己也搞不清。
五十四
这个夜晚,就像开启了陈瑞允和宋宁涛之间的道闸门,没有任何的象征,也没有任何情话。他们之间的相处变得微妙起来,陈瑞允也因此加放得开。
陈瑞允不与弟弟说他和宋宁涛到底如何,却固执的隔个几天就去宋宁涛的卧室里求欢。他们之间的交流很少,有时候宋宁涛还会厌恶的不想做,陈瑞允被臊得面子过不去,就像那次酒醉那样强行上去扒他衣服。
“我都这样倒贴了你他妈还有什么不愿意?”陈瑞允在宋宁涛的脖子那里啃咬了块红印之后问宋宁涛。
“没劲。”在陈瑞允继续往下咬的过程中,他吐出这么两个字。他不喜欢被谁绑着或是宣誓主权什么的,这兄弟二人却前赴后继的都喜欢做这样的事。
“有病。”陈瑞允说着话脱掉了宋宁涛的裤子。
他被宋宁涛干得忘掉切,甚至沉溺于事后被宋宁涛甩掉之前那短暂的拥抱。
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接下来过了年又立了春,天气渐渐有转暖趋势,这时候陈瑞允生了场病,不比那次宋宁涛的轻,他没敢奢求宋宁涛能照顾他,便认命的自己去看病打针。
从医院里出来,陈瑞允迷迷糊糊的想打车回家睡觉,谁知宋宁涛的车却停在医院门口,还冲他按了几声喇叭。
车后座的窗户落下,宋宁涛的声音传出来:“上车。”
陈瑞允心里像雪全化开了样温暖,上车之后,宋宁涛又吩咐小张开车去粥店。
有了食物的熨帖,陈瑞允就感觉好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并不踏实。车上有说话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却也全都入了耳,只不过左耳进来右耳出去那样。
“宋总,我们到了。”
“等会儿他醒了再说。”
“你和大少之间……”
“我是不是早就说过你废话太?”
“我就好奇啊……”
“你闭嘴吧。”
声音消失了,陈瑞允换个姿势找到个可以靠的地方继续睡。
这觉也不知道睡了久,等他醒来天都已经渐黑。
“都这么晚了?”他的声音很嘶哑,就像磨锯子。
“废话,你都睡了两、三个小时了。”这是小张那令人讨厌的声音,“要不是宋总交代你生病不舒服,我早就走了,还给你打空调,你就享福去吧。”
陈瑞允四处望了望,却没见宋宁涛的身影。“他人呢?”
“公司有事就回公司去了,他让我在这儿陪你。我说大少啊,你以后能不能少跟宋总顶嘴啊,他本身就够辛苦的了,成天还得应付你,你说累不累?当然,你现在这样我们大家都觉得挺知足的了,可我觉得宋总他还是喜欢你弟那样的乖宝宝,至少不用操心。”小张的碎嘴说话就停不下来,数落起人来也不管谁大谁小,唯独不敢跟宋宁涛废话。
陈瑞允听见心里颇不是滋味,迟疑了半天说了句:“这也轮不到你管啊。”
“是,不用我管,你赶紧下车吧,我得去接宋总下班了,这都快九点钟了。”小张下了逐客令。
陈瑞允从车上下来,在外面发了会儿呆,看着那辆车远走。
生病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却也知道小张说得全都没错。可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再也没办法变得好了,宋宁涛没说喜欢他,那他还是就保持这样吧,至少不会差劲。
他迷迷瞪瞪的开了门,上了楼,却不知怎么了,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就往宋宁涛的房间走,他头栽倒那张睡了不知少次的床上,搂着被子呼呼的大睡起来。
床上很舒服,有宋宁涛的味道,他睡得也很沉,药效在无止境的发挥着,就连宋宁涛回来都不知道。
宋宁涛回到家,开了灯看着自己床上趴着的人,无奈的摇摇头,他把灯的亮度调低,拿着睡衣去洗澡。
这段时间陈瑞允着实让他困扰,兄弟二人的情感于他来说接受起来也十分困难,他盼望得到的自由却在真正快要得到的时候似乎又被剥夺走,所谓爱情于他完全没有有吸引力。他也知道自己这样过于冷漠,但是想想还在部队时的烂事儿,他就觉得十分厌倦。
等他洗好了澡再出来,看见床上的人已经将肢体延伸到了半面床的地方,与陈瑞允起睡的时候也发现这人睡觉特别不老实,大部分时间清早醒来自己的身上不是搭着他的胳膊就是腿,真是烦的要死。宋宁涛来气,上了床也不管陈瑞允是否会醒来,就直接把越界的胳膊和腿踢走,然后嫌弃的关了灯睡觉。
其实在宋宁涛进浴室后陈瑞允便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