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连长 作者:cloudmind
琐。
“你堂堂风流政战官谁不知道……呃…。”他伸进了内衣里,摸在我的乳尖上,轻抠。
“风流吗,嗯?”他反身就把我压在他办公桌上,抬起我的腿,俯身吻,手下还拉拉扯扯地脱了我身上的迷彩服,我也不甘示弱,率先脱了他的上衣,让他打赤膊。
可他直接扯下我的迷彩裤,只让后庭与他的凶器对看。
还没到相看两不厌的地步,手指就摸上我的肉穴,悄然地想要扣门而入,“这样太干了……呃嗯!”他硬是将根指头进入了小截,然后在穴口轻轻地转,轻轻地转……。
“呃赫……”干涩的状态下,被粗糙地转着皱摺,那感觉很清晰,搔着痒处又是痛处……。全身神经因此紧绷起来,血液流窜着,不争气地都留到了身下,被他转得涨挺起来。
“硬了。”他笑着说。
“太干……”我才要推他,他又得寸进尺伸进些,深钻旋转,我抓着他的袖,“吓嗯……”那感觉渐渐出现,难以抗拒他需索自己肉体的霸道。度以为自己有被虐倾向,却只是被习惯进入后而能稍微享受这过程罢了。
手指从根,加了根,这中间他拔出来抹了些润滑后才继续,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转,硬直直地钻抠着你的甬道,有股被侵犯的感觉。
“想不想我用老二进去?”他亲了我下。
“不想……”
他又加了根指头,括约肌被撑得开,穴口好撑,里头好挤……,“喜欢被我的二姆弟、中三娘、跟四小弟欺负?要不要加大姆哥?”靠,加了我就坏掉了,喔呃……。
别、别再转了……。
“流出来了……”政战官扶了下我的肉柱,见到那如露如珠的晶莹,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我觉得可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肉蕊被穿破花芯的撕痛,“呃啊……!”我喊了出来,弓起身体,又被他按下,还抬起我的腿把裤管整个连靴带袜地脱下。
接着就是他放浪地用他热杵在我身体里厮磨的时刻,两人都湿透衣裳还没停歇,缺德的是,他把我顶得射出来也就算了,还任由精液喷在我的迷彩服上……,说这样也很性感,还藉此要了次。
直在办公桌上维持那种姿势可是很累人的,下了桌,腰有些疼,这家伙越做越狠,狠完又温柔得让你没处生气。
他抱着还没擦干净的我,“谢谢你帮我。”还亲了好久的脸颊。
“帮你甚么,帮你舒服吗?”
“明知故问,哈!”他走到放文件的铁柜,从下方里曾拿了袋东西给我,“衣服沾了精液,再擦也有痕迹,先穿我的吧,回头帮你洗过再还你。”
穿他的衣服不就明显,上头可绣着他的军阶跟姓名呐!
他见我迟疑,直接帮我脱了精光,换上。
“从侧门离开就好,晚上不太有人会注意到,可能你连上的会看到吧……”他想了想,又说:“还是你裸体回连上?”才说,就又要扒光我,我赶紧阻止这色心大起的中年欲兽。
“反正时间也晚,你就再晚点回去,剩下安官的时候就安全啦!”他把脸埋在我的颈上,舔吮着说,我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坐在沙发上,才刚换上的又被他解下。这会儿,就算我身下物欲振乏力也不成藉口,他那里可硬挺着……。
没记错的话,那根长物意志力惊人,“学、学长,别……”
他压了上来,穴口已如临大敌,枪刃已入半寸,“呃嗯!”
“叫甚么学长,叫老公。”再入分……。
“学长……啊,不行……”射完没久总爱故意又来次,很折磨人啊!
那跟东西逐渐入体,他嘴里依旧,“叫老公……。”
当推到底的时候,顶着,那下,我依稀唤出了声“老公”,接着就后悔了,那声称呼让他名正言顺地,进出。
(二十三)
回到连上已将近半夜,我刚冲完澡身体还没擦很干,就裸着趴在床上累到睡着,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裸的,被阳光照屁股。
而早,政战官就来简讯:“好戏上场。”
我才纳闷甚么好戏,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叫得很凶,我匆忙穿上内裤就出去接,是营长!熟悉得凶巴巴语气,责备到我都懒得解释,毕竟是意料中的事。
政战官动作也太快,才把那两份卷宗丢给他,留下话说:“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看着办。”就潇洒地拖着瘫软的脚步回来,现在寝室床头上还挂着有他名字的迷彩服,简直就是通奸证据。
早他就呈上证物,要翻身了。
当然,我是首当其冲,谁叫我连上陆续出了不成才的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就净好男色,唉。电话中念不够,还要我速速到他办公室报到,所以我在早点名之前就滚去营部,连刷牙洗脸都省了。
反正营长会帮我把脸刮干净,很用力地。
臭骂到狗血淋头道是无可厚非,这本是我跟连长同学商讨后之后必须面对的情况,只是没料到政战官也在场,这此他不同以往那次在边看戏,在我快被营长老人家的口沫淹没时,稍微放空了下,瞥了政战官眼,发现他的眉头微蹙,脸色不是很轻松,透出股严肃。shu xiang men di
思考难题的那种脸。
资料是他交出去的,想必已经有后着,而那脸色是摆给谁看?原以为是营长阿伯,殊不知,我被洗脸后坐在旁,下位就是士官长,他这心怀不轨的老狐狸进营长办公室,脸不红气不喘,副很清高、很干净的在营长面前。
“自己看看,没想到你在我营区里搞这玩意儿!”卷宗往士官长身上丢,张张淫秽不堪的照片漫天飘落,而士官长眸里露出些许惊讶,随后恢复镇定。营长见状,又是阵人身攻击,他老脸都快挂不住了,哪顾得了污不污辱。
他骂到喘着气,指着士官长问:“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望着地上张比张精彩的彩色淫照,我揉着太阳穴,也学政战官蹙眉,表现出伤脑筋的样子,当然,也的确很伤脑子,因为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只是要先把士官长这烂苗子给拔掉,接着铲走李班那丛劣根,所以我还有得熬,在这间充满着老人怒气的办公室里。
“这应该是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