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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映时没看到这段录像的原因。这和咱们吃浆果的情况样糟!”我说。
我禁不住大笑起来,这是几个月来第次发自内心的笑声。皮塔只是无奈地摇头,好像我已经疯了,是啊,没准我真有疯了。
“差不吧,但也不尽然。”黑密斯在我们身后说道。我急速转身,真怕他会因为我们看了有关他的录像而生气,可他只是呵呵地笑着,又拿起葡萄酒瓶喝了大口。别指望他是清醒的啦。看到他又开始喝酒,我本该感到有些不安,可我现在却产生了另外种想法。
这几个星期,我直在尽力熟悉自己的竞争对手,没太在意自己的团队。而此时,我的内心燃起了新的希望,因为我终于了解了黑密斯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开始认识到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么,可以肯定,两个给凯匹特带来大麻烦的人可以想出让皮塔活命的办法。
第二篇 世纪极限赛 15、燃烧的精灵
已经和我的化妆师弗莱维、维妮娅和奥克塔维亚合作次,我本以为再次与他们合作应该是稍加忍耐就过去的事。可我没料到的还有可怕的感情折磨在等着我。在化妆的过程中,他们每个人至少大哭过两次,而奥克塔维亚整个上午都在嘤嘤哭泣。没想到他们已真的喜欢上我,看到我要再回到竞技场,他们便垮掉了。加之,失去我就等于失去了进入所有重要社交场合的门票,特别是我的婚礼,他们觉难以忍受。要为了别人而坚强,这种念头从没在他们的脑子里出现过,因而,我反倒成了安慰他们的人。可要去赴死的人却是我,这么想,不禁令人恼火。
想起皮塔在火车上曾对我说过,那个侍者不愿看到胜利者再回到竞技场,凯匹特人也样不愿意,可我认为只要听到锣声,所有人就会把这切忘掉。但有趣的是,凯匹特人确实在乎我们,这是个新发现。当然,每年观看儿童互相厮杀,他们决没有问题,但兴许他们对那些胜利者太熟悉了,特别是那些年前就已出名的人,观看这场比赛,.就跟观看自己的老朋友故去样。那么,这场比赛不如说是给辖区的老百姓看的吧。
我直不停地在安慰他们,西纳到来时,我已经极度疲乏和恼怒,他们的眼泪使我想起家人,她们也定在为我伤心流泪。我穿着薄薄的长袍在那里,皮肤刺痛,心情难过,我知道自己再也不愿看到别人脸上表露出哪咱只是点点遗憾的表情。所以他进门,我就大声说道:“要是你哭,我发誓,我马上杀了你。”
西纳只是笑笑,说:“今天早晨湿度很大,啊?”
“你可以把我拧干。”我回答。
西纳把手搭在我肩上,拉我去吃午饭。“别担心,我经常通过工作来疏导自己的情绪,这样我伤到的只有自己,而不会是别人。”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警告他说。
“我知道,我回头跟他们谈谈。”西纳说。
吃完午饭,我的情绪稍微好些。午饭的主菜是缤彩果冻野鸡、黄油汁蔬菜丁、土豆沤芹泥,甜点是水果热巧克力。西纳又为我要了份甜点,因为我开始就用大勺吃,几口就吃完了。
“我们在开幕式上穿什么?”我把第二份甜点吃完后,开口说道,“头灯配火焰?”在开幕式上,要求我和皮塔都穿上和煤炭有关的服装。
“可以说,和这有关吧。”他说。
开幕式开始前我要作最后的准备,这时我的化妆师们又出现了,西纳夸赞他们上午的工作干得很棒,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借此把他们支开了。他们到旁去稳定情绪,谢天谢地,现在只留下了我和西纳。他先把我的辫子编起来,样子跟妈妈以前编的样,然后给我化妆,去年的淡妆使我进人场地时观众能眼就认出我。可这次,我的脸被深浅不的颊彩涂得几乎看不出模样。眉毛画成高挑的弧形、颧骨用颊彩突显出来、眼部用烟熏妆、嘴上涂深紫色唇膏。服装看上去也很简单:就是件从脖子到脚腕的紧身黑色套头装。之后,他给我戴上类似去年得胜时所戴的王冠,材质是深黑色金属而非黄色金属。他调整室内光线,使之类似黎明,然后他按动了隐藏在我袖口里的个按钮。我低头看,真是太奇妙了,我全身的衣服渐渐亮起来,闪动着缤纷的色彩,先是柔和的金黄色,逐渐变成橘红色,我看上去像是被炭火包裹了起来,啊,不,我就是块壁炉里燃烧的炭火。色彩忽明忽暗,跳动闪烁,跟煤炭燃烧时发出的光亮样。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惊奇地问道。
“波西娅和我花了很长时间观察火苗。”西纳说,“喏,你瞧瞧。”
他把我转向面镜子,好看到整体效果。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不是个女孩或个女人,而是个居住在火山里的神秘精灵,那火山就是黑密斯的世纪极限赛中出现的摧毁切的火山。黑色的王冠此时呈现出红色,似在燃烧,在我涂彩妆的脸上映出奇幻的影像。凯特尼斯,燃烧的女孩,她已经抛弃了熠熠跳动的火焰、珠光闪闪的长袍、烛光般柔和的上衣。她是团火,团正在熊熊燃烧的致命的火。
“我想…我正需要把这样的形象展示在大家面前。”我说。
“是的,我想你涂粉色口红、扎丝带的时光已经过去了。”西纳说。他又按了下我手腕上的按钮,把灯光熄灭。“别把电用光了。这次你在彩车上不要挥手,也不要微笑。我要你直视前方,好像所有的观众都已远离你的视线。”
“终于轮到我擅长的了。”我说。
西纳还有事,所以我决定先到楼的预备中心,所有的“贡品”和彩车都在那里集合,等待开幕式开始。我在人群中搜索着皮塔和黑密斯,可他们还没来。去年,所有的贡品都安排在彩车旁等候,可今年不同,大家可以进行交流。那些胜利者,不管是今年的“贡品”或指导老师,三三两两地围成圈,在谈论着什么。当然,他们之间都认识,可我却不认识他们,而我也不是那种愿意到处走走,进行自我介绍的人。因而我只是抚弄着我的马脖子,尽量不引人注目。
可这么做也没用。
阵嘎吱嘎吱嚼东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身,看到芬尼克·奥迪尔的那双著名的海水般碧蓝的眼睛,离我只有几英寸远,我甚至没意识到他已经走近我。他靠在我的马身上,嘴里正嚼着个糖块。
“你好,凯特尼斯。”他说,那口气好像我们已是年的朋友,而实际上,我们以前从没见过面。
“你好,芬尼克。”我说。他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