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没有被斯瑞德带去警察局监管起来,或者像西纳那样遭受惩罚,或者像大流士样,因为我而受到惩罚。每个人都不要。
我开始为他们、为我们区、为我的树林子而感到心痛。我们的树林有真正的硬木林,有许食物,有非爬行的猎物,有奔流的小溪,有凉爽的微风。不,是凉风,能把炎热的闷气扫而光。我在自己的意念里营造了这样的风,它吹得我脸颊僵冷、手指麻木。突然,埋在黑土里的东西有了个名字。
“是插管!”我大喊起来,下子坐直了身子。
“什么?”芬尼克问。
我把那东西从土里拔出来,擦干净。我用手掌罩住较细的端,把它藏在手心里,然后看着伸出的舌片。没错,这东西我以前见过。很久以前的天,寒风凛冽,我和爸爸起到林子里去,在棵枫树上挖个小孔,把它插到小孔里,枫糖就会顺着小孔流到下面的桶里。有了枫糖,即使最粗糙的面包都变成了美味。爸爸死后,我不知道他的那根小管拋到哪里去了,也许藏在林子里的什么地方了,但我再也没见到过那东西。
“是插管,就像是水龙头,你把它插在树上,树汁就会流出来。”我看着周围粗大的树干。“唔,这种树很适宜的。”
“树汁?”芬尼克问,他们在海边可没这种树。
“做糖浆的。”皮塔说,“可这种树里兴许会流出别的东西。”
我们都立起来。我们很渴。这里没有泉水。树鼠的嘴是湿的。这切都说明树干里应该有种有价值的东西。芬尼克拿起块石头,正准备把插管楔到粗大的树干里,我拦住了他。“等下,这样有可能把它弄坏。咱们得先在树上钻个孔。”我说。
没有东西可以拿来钻孔,所以玛格丝把她的锥子拿出釆,皮塔下子就把树皮穿透了,把锥子头插到两英寸深的地方。芬尼克和皮塔轮流在树上钻孔,最后开的口够大,完全可以把插管放进去。我小心翼翼地把插管楔进去,然后大家都往后退了步,等待着结果。开始,没什么动静。接着,滴水珠从插管的小舌片上滴下来,滴在玛格丝的手心里,她随即用舌头把水添了,又伸出手去接。
我们又拧了拧插管,重新调整了下位置,接着小溜水从管里流出来。我们大家轮流在插管下面用嘴接水,我们焦渴的舌面得到了滋润。玛格丝拿来只篮子,篮子编织得很密,可以用来盛水。我们把篮子接满水后,大家就传着喝,大口大口地喝,接着,我们很奢侈地把水泼到脸上,把脸洗干净。像这里所有的东西样,水也是温热的,但我们也顾不上去挑剔了。
赶走了焦渴的困扰,疲劳又接踵而至。我们准备在此过夜。去年,我总是把自己的背囊备好,时刻准备着紧急撤退。但今年,已经没有什么背囊了,只有我的武器,而武器我是时刻不会离手的。然后我想起了插管。我把它小心地从树孔里拧出来,从树上摘下根结实的藤条,穿在孔里,然后把插管牢牢地拴在腰带上。
芬尼克提出先由他放哨,我同意了,知道放哨的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皮塔要等休整好了才行。我躺在雨棚里的地上,紧挨着皮塔,告诉芬尼克如果他累了就叫醒我。几个小时后,我被个声音惊醒,好像是鸣钟的声音,当!当!这不太像法院大楼发出的新年钟声,但很接近。皮塔和玛格丝还睡着,没听见,但芬尼克和我样在注意听。接着钟声停了。
“响了十二下。”他说。
我点点头。十二下。有什么寓意呢?声代表个区?也许,可是为什么?“有什么意思吗,你觉得?”我说。
“想不出来。”他说。
我们等着进步的指示,也许这是克劳狄斯坦普史密斯发出的信号。邀请大家去赴宴,这是唯可以远距离传达的指示。这时,道闪电击中了棵参天大树,接着道道闪电接踵而至,划破夜空。我想这是个信号,雨、水源,给那些不如黑密斯聪明的指导老师们。
“去睡吧,反正也该轮到我值班了。”我说。
芬尼克犹豫着,可谁也不可能永远不睡觉。他在雨棚口躺倒,只手拿着鱼叉,慢慢沉入不平静的睡眠。
我坐在那里,弓箭不离手。我看着眼前的丛林,在月光下,片惨白和墨绿的颜色交织在起。大约过了小时,闪电停了。但我觉得雨却哗哗地下起来,拍打着几百码外的树叶。我等着雨来到我们这里,但雨却始终没有过来。
突然传来的炮声让我吃了惊,我的同伴却安卧如初。为了炮声去叫醒他们也没必要。又死了个“贡品”,我甚至不愿去想这次死的究竟是谁。
难以捉摸的雨突然间停了,就像去年竞技场的暴风雨样。
雨停之后,我看到刚下过雨的地方升起了薄雾。这是自然反应,是较冷的雨水落在热地面上形成的。我暗自思忖。雾慢慢向前蔓延,卷曲着,又伸展,就像人的手指,好像在拉拽着后面的雾气,好让它跟上来。我看着看着:,突然汗毛倒竖,这雾气不对头。雾气的前端太整齐了,很不自然。而如果它不是自然产生的话……
种令人作呕的甜味钻进了我的鼻孔,我伸出手去抓他们,大喊着叫他们醒来。
在我试图叫醒他们的几秒钟内,我的身上已经开始起水泡。
第三篇 敌人 21、白雾弥漫
种突如其来的疼痛向我袭来,只要是水雾碰到的地方,。皮肤就会刺痛,既像针扎,又像火烧。
“快跑!”我冲着其他人大喊,“快跑!”
芬尼克立刻醒了过来,跳起来准备迎敌。但当他看到雾墙向前逼近时,他背起仍在睡梦中的玛格丝,抬腿就跑。皮塔已经起来了,但却不怎么灵活。我抓住他的胳膊,跟在芬尼克后面,半推着他向前跑。
“怎么啦?怎么啦?。他迷惑地问道。
“是种雾,有毒的雾。快,皮塔!”我催促着他。我看得出,尽管他嘴上不承认,白天的电击对他形成巨大伤害。他跑得很慢,比平时慢得。而脚下的蔓生植物和矮树丛密密层层,虽然偶尔我会脚下不稳,但他却每走步都被绊倒。
我回身看着雾墙,它正在以条直线向前移动,在我身后的两侧都可以看得见。我有种强烈的逃跑的冲动,丢掉皮塔,自己逃命。逃跑是很容易的,我全速跑开,甚至爬到树上,雾气在四十英尺高的地方似乎就结束了,我可以爬到雾气所不能到达的高度。我想起了上次的饥饿游戏,当野狗突然出现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