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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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是只猫 作者:绿猎蜥

    巫轩碧绿的眼睛亮亮的,冲郑紫明钩钩手,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低估了通。

    说完之后,两人都猥琐地笑了。巫轩看了眼正在篝火边各种拍照的施诗,心里默念:“对不住了师姐,但愿你也能享受这种方式,嗯,定能!”郑紫明向不远处正在学用单反的吴衫投去同情瞥,心说:“兄弟你自求福吧。”

    第二天的活动是森林野营。岛上有个不大的小山,山上丛林密布,还有小股地下淡水形成的山泉。林间有各种鸟的叫声,时不时能看见树枝上的蜥蜴,浆果蘑菇也不在少数。几个人在简易小径上边聊边走,岛上的森林风光美不胜收,行到高兴处几个人还唱起了歌。中午,他们走到了山顶,在那里能看见全岛的风景,还能看见岛周围颜色由深至浅渐变的大海。棋盘也跟着进林子了,路上它就趴在吴衫肩头。不过它早就把这林子当自己家了,对路边的风景毫不在意,走着走着干脆在吴衫肩上睡了起来。

    施诗铺好了野餐垫,把午饭饮料零食样样拿出摆好。大家用各种姿势围坐了圈,开始享受野餐。程志杰边肯鸡腿边问巫轩:“真可惜这岛上没有野兽,要不然整杆猎枪,咱们可以打猎吃野味。”

    吴衫和巫轩对视了下没说话。他们还真有枪,不单是猎枪,还有防身的手枪和机关枪。枪,在没有巫师法力干预的时候,永远是最无敌的暴力工具。不过这些东西在朋友们来访前都被小心地收好了,巫轩和吴衫也并没打算让人知道这回事。

    山里气温稍低,已经是初秋的天气,有很野生浆果成熟了,沿路正好摘来吃。施诗贡献出了自己的草编遮阳帽当篮子,大家边走边摘边吃,到最后也收集了小半帽子野果。最兴奋的是摘蘑菇。山里的蘑菇也就这个时候最好,在早些天太热,再晚些天会凉,都不利于真菌生长。巫轩野外生存经验丰富,光是在他帮曹华熙找蛇胆的时候就没少接触深山老林。他辨认蘑菇是等的棒,那些有毒,那些能吃,那些味美,是在春天出蘑菇的时候他就摸清楚的。现在他上见到蘑菇就给大家科普,大家也听指挥,巫轩指哪大家就看哪,像邢存这样手脚勤快的几下就采了把蘑菇。于是最后到宿营地的时候,施诗的草帽已经被野果和蘑菇装的又沉又满了。

    晚上在山上露营,帐篷是吴衫和巫轩提前好几天放到山上的,只等这天在指定地点扎营过夜。大家七手八脚,很快支起了三顶军绿色的小帐篷,三顶帐篷成品字形排列,中间是挂着口小锅的火堆。因为没有钓鱼打猎,晚饭也没什么像样的新鲜山珍海味,主食就是他们随身带上山的方便面和面包饼干。还好山里鸟,巫轩离开大家视线会儿,很快就装了兜鸟蛋回来。

    新鲜的蘑菇汤,下进去几块方便面饼,磕上几种大小花纹不样的鸟蛋,最后撒上几根野菜绿绿的叶子,这顿方便面也变成了美味营养的晚餐。余的蘑菇还被串起来烤着吃,烤蘑菇撒上方便面调料,味道非般的独特。晚饭时间,大家人端个饭盒吃“山珍汇面”,个个儿吃得呼噜呼噜嘶嘶哈哈,很是满足。棋盘闻了闻放在它面前的汤面条,嫌没有肉,自己跑到林子里捕猎蛇和鸟去了。巫轩气愤地把那份面条倒自己碗里说:“这货比我还挑食!”

    施诗吃了几口,突然说:“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要是冰清也在就好了。”

    此话出,吴衫和巫轩都沉默了,吴衫夹了面条的筷子停在空中,巫轩满嘴面条停止咀嚼,两人对看眼,没说话,选择继续低头吃。

    邢存和程志杰没觉出这个话题不妥,边吃边附和施诗,邢存说:“就是,她要在我们就齐全了。那丫头也不知道在国外混得怎么样了,也不给师兄师姐来个信儿。”

    程志杰边去邢存碗里挑大块的鸟蛋,边说:“人家现在说不定正抱着外国帅哥老公嗨皮呢,哪有空想着咱们这些留守祖国大本营的娘家人。”

    郑紫明说:“别瞎猜了,我觉得你们小师妹肯定也想着你们呢,她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看你们。”

    吴衫听了这句话,望着篝火出神地说:“就是,我也觉得,冰清不会忘了咱们,我觉得我们定能再见到她的。”

    番外二 岛上的生活(5) ...

    睡觉时间到了,吴衫分给大家驱虫药,嘱咐师兄师姐把药粉洒在帐篷周围,防止蛇虫鼠蚁晚上钻进帐篷。

    巫轩去营地周围巡视了圈,回来的时候,见三个帐篷里都还透出着光线,师兄师姐应该还没睡。他进了自己家的绿色小帐篷,看到吴衫正抱着棋盘给它梳毛,睡袋已经打开铺好。巫轩回身拉好帐篷的拉链,坐到吴衫身边。

    棋盘冲巫轩叫了声,巫轩摸摸它的头,棋盘又接连喵了好阵。巫轩边听边笑。

    吴衫问巫轩:“它跟你说什么?”

    巫轩说:“这小混蛋说,它刚才躲在邢存和程志杰师兄帐篷外面偷听来着。”

    吴衫也来了兴趣,问:“听见什么了都?”

    巫轩说:“它说,程志杰师兄非要和邢存师兄钻个睡袋。结果邢存师兄说那个能二拼的左右拉链睡袋让给施诗了。于是程志杰不开心了,今晚不给邢存师兄操。”

    吴衫也笑了,捏着棋盘的爪子边玩边说:“这个小坏蛋,跑人家墙根底下听不该听的,小心长针眼!”

    棋盘抬头看了看吴衫,心想:长毛针眼!我又没看!听听关眼睛什么事啊!愚蠢的人类!

    巫轩接着说:“这东西还说,它觉得邢存和程志杰没意思了,又跑去师姐和郑紫明帐篷外面玩,听到施诗在里面大叫‘好痛’,‘不要’,‘停下’。”

    吴衫瞪大眼睛,妄图脑补下某种场景,但是很快就打断了自己的想象,他觉得想象师姐被郑紫明那啥啥啥好别扭,所以他不脑补了,直接问:“然后呢。”

    “然后这货说,它受不了施诗尖叫,就回咱们的帐篷了。”

    吴衫说:“啊,真扫兴……咦不对,我是说它早该回来,怎么能乱听人家私事。”

    巫轩拎起棋盘后脖子说:“这个小东西也不知跟谁学的,现在思想这么黄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从他们帐篷旁边过,听到师姐夫说,不就是长痱子么,涂点花露水而已,至于喊那么惨嘛。师姐说,花露水蛰的痱子疼死了,不信让师姐夫试试。人家两口子只是擦花露水,没干事好吗?”

    棋盘喵了声,告诉巫轩:“我当然是跟你俩学的,你们做那些黄暴的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巫轩没把这话翻译给吴衫,对猫说:“你的感受?你个小崽子还没到发#情期呢!能有什么感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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