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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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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罐……还没打开,梁濂眼疾手快地捞,把桌子上的啤酒全扫进袋子里,然后把袋子塞进了柜子里。
梁濂搞不明白虞清发什么脾气,白天陪去西餐厅,任他点菜,然后很顺利地逮捕个危险人物,然后去局里报告走流程,再然后出来就回来了。
梁濂思前想后,反反复复地确认,心里直郁闷:没有哪里做错呀,难道他还在生早上那踹的气吗?
“清……早上其实……清?清!”梁濂目送虞清脚步发飘地进了卧室。
空调嗡嗡地运作,灯无辜地亮着,清冷的光配合清冷的空调,正努力地冷却就要冒烟的虞清。
厨师梁濂在冒烟的大鱼上浇了把油,他坐在床沿说:“清,睡过去点,我没位置了。”
面壁思过的大鱼开始滋滋冒烟,似乎还有焦糊味。
灯和空调又开始期待电路维护了。
厨师嫌大鱼焦得不够,又继续加大火候,梁濂以为他没听到,推推虞清:“喂,过去点。”
个枕头飞过来,梁濂抬手稳稳接过。
虞清酒醉后脸色发白,恶狠狠地吼梁濂:“你要睡就自己睡个够!”说着就要起身让位,身子动,酒气上涌,头晕目眩中,虞清捂着嘴,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出……
翻江倒海折腾完,虞清大汗淋漓几近虚脱,梁濂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杯浓茶递到唇边,虞清把挣脱梁濂,自己硬撑着回卧室躺下。向冷静的他,这几天心里的闷气越积越,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对梁濂发脾气,脾气蔓延在心,气球鼓鼓胀胀,再加点力,就要引爆了。
梁濂坐到床边,摸摸虞清的脸:“清,你在生气吗?早上是我不对……”
仿佛根针刺在了气球上,气球泄气的同时开始爆发出巨大能量。
借着酒劲,虞清支起身子,不知道自己朝梁濂吼了什么,些憋着的气,些担心,全都发酵成词句抛了出去。
睡在起太挤太热,害他失眠了好几夜,那踹把他的腿踢得疼了天,又埋怨梁濂为什么明知有枪还要冲上去……淋漓畅快的痛诉,酒精燃烧成动力,把理智都烫成了灰,些可笑的理由变得理直气壮,出口成章地掷地有声。
世界上总有个人,你开心的时候总是想到他,想与他分享你的快乐,不顺心的时候,又莫名地把气撒在他头上,而那个人,总会包容你的脾气,宠着你爱护你。
梁濂静静听着上司训话,恍然间,秦朝的日子又重叠起来,虞将军对身为师爷的自己边埋怨边发脾气。
虞清骂着骂着,视线落到梁濂腰间。
当时子弹擦腰而过,虞清正好在侧面,侧面上看,就像是梁濂的身体被子弹打穿。
梁濂忽然懂了,试探地问:“原来你在担心我?”
句话就把慷慨激昂的虞清顶在那里,他想到那瞬间就气得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自己瞎操心,还是气梁濂太鲁莽,眼睛向旁边瞄去,枕头被丢了,毯子被压在身下不好抽,杯子在桌子上又太远,他不知摔什么东西好。
梁濂牵过他的手搭到自己腰间,委屈道:“你摔吧。”
虞清下愣在那里。
“你生气的时候喜欢摔东西,我给你摔,来吧。”梁濂挺胸,“我不还手就是了。”
“你你你……你这个……你这个……”
“虞叔叔,你摔不摔?不摔我自己摔啰?”梁濂眨眨眼,趁虞清愣神之际,抓着他朝床里掼。
醉汉虞清不甘示弱,刚跌倒马上回身挡。
俩身经百战的刑警像小孩子耍脾气般地扭打在起。
衣衫承受不住野蛮的力道,在扭打中扣子崩散开,被子床单狼籍片,俩人衣冠不整地在小擂台上较劲,虞队长喝了酒,梁副队也喝了酒,理所当然地有了个醉醺醺的理由,浓烈的酒气中,梁濂吻上了虞清。
令人眩晕的鼻息近在咫尺,柔软的唇瓣,炽热的喘息,千年的思念毫无保留地蒸发在酒精里,梁濂忘情地索取,舌尖霸道地侵占每寸角落,虞清红着脸回应他,互相勾缠追逐的甜蜜隐藏在紧嵌的唇瓣中。
“清……清……”梁濂呢喃着路吻到脖子。
“关灯吧。”虞清提醒。
梁濂摸上开关,啪的声,灯再次如获大赦地熄了,剩下空调孤军奋战,努力地散发冷气,再低的气温也无法冷却黑暗中的激情。
两人就像团火,赤裸地纠缠在起。
梁濂探下手,摸索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与自己的叠着,轻轻套弄,无奈实在太粗,只手握不住它们,梁濂只好改用双手圈着撸。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朦朦胧胧圈轮廓,视觉削弱了,感官却变得敏锐,似乎比自慰了层说不清的刺激,虞清忍不住呻吟起来。
梁濂也只能用手去感受,细细地触摸手里的小生命,感受着它完美的轮廓,青筋膨胀的触感中,能摸到虞清的心跳。
“清,你心跳得真快。”沿着伞盖,路摸上凹陷的小口。
“呃……”虞清嘤咛声,又觉得这声音太肉麻,赶紧折起手臂咬着不再出声。
梁濂轻轻拉开那手臂:“我看不清你,难道连声音都不给听吗?”
“有什么好听……啊!”隐秘的后穴被手指入侵,虞清被刺激得叫了出声。
梁濂边撸动虞清的阴茎,边轻轻搅动紧实的甬道。
攻略大师达克瀚传授的耐心秘籍被梁濂歪打正着,使俩人如压制已久的弹簧,积累的欲望找到机会后就迫不及待地要发泄,当然,不能就这样泄而终,这时候,恋爱大师斯利亚总结出的连串技巧终于派上了用场,
攻略大师与恋爱大师俩秘籍合,便是马平川,所向无敌,从此称霸床邸无人能挡。
梁濂正努力朝称霸进发,轻轻地伸进第二根手指,努力探索虞清的敏感地带,他对这种情事点经验都没有,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黑暗中他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根据大师们的指点寸寸地碰进去。
潮热的肠壁挤压手指,梁濂听着虞清的呻吟,就觉得胯间胀疼得厉害,但他得忍耐,把对方伺候舒服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摸来摸去,总是找不到门路,虞清扭着身子,恼火地吼他:“你玩够没有?!”
梁濂苦着脸,手指探索彻底宣告失败,不过失败归失败,开拓了后穴倒是实在,所以当炽热的小生命探进脑袋的时候,虞清反应并不大,只是皱着眉,被撑大的后穴很顺利地包容了梁濂,伞盖推进去后,接着是筋脉膨胀的柱体,可惜手指开拓的距离太短,没玩没了的入侵太深,阵撕裂的痛楚闪电般蔓延开,虞清啊的声惊呼,疼得满身是汗。
开始会疼,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