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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复生 作者:YY的劣迹
对着他,似乎有些不情愿。
“我找你很久了。”唐恪辛看着他,放低声音。“回去吗?”
“……”
见陈霖还是没有回答,唐恪辛是放轻了声音,连语气也难得地温柔下来。
“起回家吧,好吗?”
好吗?好吗?
他竟然会询问别人的意见,这家伙以前不都是独断专行的个性吗?
在其余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陈霖终于缓缓起身。他对着老幺等人道:“抱歉,看来我今天只能先走了。”
老幺茫然地点了点头。
“队长,才来就要走了吗?”卢凯文有些依依不舍。
“下次再来看你。”陈霖安抚他。
看着陈霖向自己走来,唐恪辛不引人注意地轻轻抬了抬嘴角。
“走吧。”
他紧握住陈霖的手,两人起消失在门外。
“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直到五分钟后,老幺才说了第句话。
“刚才那个,是唐恪辛?”
“同感。”波塞冬赞成。
胡唯道:“在他们俩单独搬出去的时候,你们就该早有预料。”
“为什么队长刚来就要走呢?”卢凯文还是脸不解,“还有队长怎么就突然过来了?对了,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队长走路好像有点奇怪哦,他脚扭了吗?”
所有人不敢直视他的问题,或者说没有人想要回答他这个太过天真的问题。
“呵呵呵,脚扭了。”
阿尔法突然阴阴地笑出来,“就不知道是谁让他扭了这个脚。”
卢凯文愣,还想要去追问的时候,只见阿尔法已经独自跑到墙角。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蹲在角落的人画着圈圈碎碎念,满脸悲愤。
胡唯看着这样的他,感叹声。“看来无所不在的,还有某个人的怨念啊。”
这时,走在路上的陈霖与唐恪辛两人。
“为什么要不声不响地出门?”
“……”
“我直再找你。”
“……”
要不是还有手环能定位陈霖的位置,唐恪辛早就不淡定了。
不,任由谁在夜温存后,看见本该在身边的枕边人不见了踪影,都不会淡定的。
见陈霖直不说话,唐恪辛握紧了紧他的手。
“因为我昨晚做的事,生气了?”
他的声音里有丝微不可见的紧张。
陈霖终于抬头,望了他眼。
“如果我说生气,你就不会再做?”
唐恪辛与他对望,这个距离近到他们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自己,彼此的双深眸中,那唯存在的人影。
“不。”
唐恪辛回答。
“不会不做,但是不会再让你生气。”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保证自己技术会进步到让你满意,让你不会再拒绝我。”
陈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怎么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种话?
不过他眼里看到的,只有那双清澈的黑眸。
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的黑眸,那双总是看透生死的眸子,此时正紧紧望着自己。
陈霖听见他说:
“不行吗?”
向冷静自持的唐恪辛,此时竟然会因为等待个答案而紧张无措。
而做出这个回答的人,是自己。
陈霖突然了然,他觉得根本无需再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让这个唐恪辛只能看着个人,让他对个人如此执着的,是自己。
虽然这么说似乎有些厚颜,但是陈霖意外地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结论似乎还是挺满意的。
于是,他说——
“我……”
啊,等等!
这么说起来,似乎还有另种存在于身边,肉眼虽不能见,却辈子也无法摆脱的东西。
执念,对于个人的执念。
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爱。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
切完结,撒花!
肉番:死而复生——那夜。
陈霖曾经有过个女朋友。
是的,女朋友。
在还是个正常人的时候,他的性取向也是很大众的。
不,其实就算是变成了幽灵之后,他直也都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直到——被眼前这个家伙扑倒以后。
原来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上是那么重。
即使处在这种危险情况,陈霖也不由地走神了。
“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阵湿热的感觉,像是被个柔软的物体轻轻地舔舐着。
陈霖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瞬间回魂。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个男人推倒,被个实力强于他很的男人推倒,而且这个男人似乎还对他有着动物般的交配企图。
对于连男女经验都没有的陈霖来说,真相实在是太残酷,又让人无法接受。
他抬起头,望入那双犹如猛兽的黑眸中。
“你……”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恩?”
唐恪辛用鼻音哼了声,声音似乎是要融化了听者的心。
“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现在的你似乎不正常。”
感觉到腹部抵着自己的某个硬块,感受着那灼灼逼人的热度,陈霖喉结动了动,道:“唐恪辛,你冷静点,不要做蠢事。”
“我现在很冷静,也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在黑暗中,那双黑眸却像是在反射着光华,野兽盯住猎物时的光芒。
“正因为此时我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冷静,我才会这么做。”
他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陈霖整个上衣。衣服的碎片从他手中滑落,零落的布片中,他紧盯着陈霖的面容。
“对于看中的伴侣,直截了当表明自己的心意。有什么错吗?”
“心意?那你倒说说,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干你。”
【天音:我实在是忍不住加这句,对不住了,儿子!】
唐恪辛道:“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意。”
“你——!”
陈霖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堵住了嘴,堵上他的,是另个人的唇。
说不上温柔,倒像是凌虐的野兽样近乎撕咬着,让他觉得疼痛。被强迫的愤怒无奈,被同性镇压住的无力与恐惧,让陈霖几乎是想要骂娘。
“陈霖……陈霖。”
然而就在此时,他耳边听到了声声的呼唤。
像野兽样撕咬着自己的家伙,却又像是无措的幼兽那样,不知不觉地遍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那其中蕴含的热度,似乎是想要把人的的血液都给蒸发。
陈霖突然觉得喉咙干燥,种莫名的情感,袭上他的心头。
“不要拒绝,不要抗拒我。”
如咒语般的话,重复着,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