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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鞭殇之恋 作者:佚名
清澈就像是汪干净的泉眼,没有点杂质。
每当看到那样的眼神,阮浯霜并没有种被救赎的感觉,反而是深深的厌恶者。不要说阮不知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是有讨厌这样的眼神。不回答阮的问题,而是直接把阮按到了床上,然后抽出放在抽屉里的手铐把阮的双手就这样禁锢在床头。
在阮浯霜做着这切工作的时候,阮并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阮浯霜。那眼里,有失落,有忧伤,就是找不到点害怕。“呵呵...怎么了?已经做好了准备吗?看来你真的是太久没被我碰,有些寂寞了呢。放心,今天不做到白天,我是不会离开的。”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硬生生的用手扒开了阮的两条腿,然后粗鲁的把两根手指插进那个干涩异常的甬道里。“唔...”阮的手在瞬间攥紧,牙齿马上咬住了下唇,却仍然忍不住闷哼出声。
看到这样的阮,并没有让阮浯霜产生丝的怜悯之心,反而是加肆意的在那个脆弱的洞穴中来回冲撞着。“啊...姐...”身体最软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阮只只觉得自己疼的连头皮都在发麻,却不想向阮浯霜求饶。
每次看到阮浯霜眼里的恨意,阮都会觉得难以呼吸。她真的很想告诉阮浯霜,她宁可被这样残忍的对待,也不想让阮浯霜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被自己最爱的人仇视,就如同凌迟样。
随着阮浯霜来回的进入,本来干涩的内壁也渐渐溢出了热液。看着阮逐渐变的欢愉的表情,阮浯霜竟然觉得异常的刺眼。慢慢的俯下/身,然后张口咬住了那颗红肿的花核,用力的啃/噬着。
“啊...姐...别...”阮用力的摇着头,企图把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从脑袋里甩出来。天知道,当阮浯霜开始咬住那里的时候,阮激动的差点到了高/潮。然而当花核被狠狠咬住的时候,刚刚有些感觉的身体却在瞬间变得冰凉彻骨。
她只是想让自己痛苦而已,并不是想亲近自己。阮忍受着下/体不停传来剧痛,甚至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却仍然不肯吭声。那种地方被阮浯霜羞辱着,伤害远远要大于其他地方。阮甚至觉得让阮浯霜在自己的抽几鞭子,都比这样来的好。
“姐...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你可以打我!你可以骂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这是阮被阮浯霜折磨了这么久以来,第次开口求饶。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是灵魂的伤口。
看着阮哭红的眼睛,阮浯霜只觉得心口紧,种叫做心疼的东西也在头脑里蔓延开。不经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阮浯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个人,只是个贱种,只是那个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
从阮□的身体上趴下来,阮浯霜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伤痕的阮,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吞噬了她。阮浯霜快速的蹲□在床头柜里翻着什么,当看到那根根放在盒子里的银针时,瞬间红了眼。
再次压住阮的身体,阮浯霜的眼神已经变的阴冷无比。她从盒子里拿出根银针慢慢的在阮的身上划着,嘴角却还带着浅笑。“呵呵,小刚才不是说不管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那你可不要怪我呢。”
阮并不知道阮浯霜拿出的这些针是要干什么,却能从阮浯霜的眼神中看出那其中的恨绝。即使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来。但是当那根细细的针扎入大腿的皮肉时,阮还是痛的低吟出声。
“姐...”虽然那只是根极细的针,扎在身上也不会留下过大的伤痕,却是般人无法承受的疼痛。仅仅是下,阮的脸就已经变的煞白,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呵呵,小,姐姐会好好爱你的,不要怕,不会疼太久的,不会的。”
即使只有台灯的光,但是阮仍然能看到阮浯霜在说这句话时,眼里闪而过的寒光。这样的阮浯霜,让阮觉得陌生,却并不害怕。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即使已经出了血,却仍然不肯放开。手掌被托起,阮看着阮浯霜把那根针扎进自己的指缝中,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却牵动了腿上的那根针,让它扎的加深入。
“唔...姐...好痛...姐姐...求你...啊...”阮的嘴唇已经疼的打颤,即使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出血,却仍然来回动着。她只是希望,这样的疼痛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呵呵,小不要乱动呢,这样只会疼的呢。”
夜晚的狂风大作,就好像是在祭奠这场略带血腥的场面样下起了瓢泼大雨。闪电偶尔从天空落下,把本就光亮的房间照的加茭白。
阮浯霜看着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阮,熟悉的感觉又次爬上了心头。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以别人的痛苦而得到快乐的变态,但是在此时此刻,看着脸隐忍的阮,她是真的疯了。
视线触及到的,是阮精致的锁骨。那里并没有留下鞭痕,而是片洁白的开阔地。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地方,阮浯霜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温热的小舌在上面打着圈,引起身下人的轻颤。
“姐...嗯...”现在的阮已经分不清身体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只觉得放佛是置身于片云雾中样,感觉都已经飘的老远。直到那刺骨的疼痛再次袭来,才让阮近乎于出鞘的灵魂重新回到体内。
阮看着那根扎在锁骨处的针,心里的痛,早就已经改过了切。姐,为什么你总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折磨你自己?我说过我不怕,就真的是不怕。只要你能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是希望,你能偶尔注意到我对你的感情。
“啊...”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阮大声的叫了出来。这次,阮浯霜并不仅仅是把针扎入了肉中,而是用那根针在阮的锁骨上写着字。鲜血在瞬间染红了阮的整个肩膀,然后渗入洁白的床单中形成朵好看的梅花。
阮的手死死的攥着,即使指缝的那根针仍然在隐隐作痛,却仍然不及锁骨处的万分之。阮努力的睁开眼睛去看阮浯霜,视线触及到的仍然是自己熟悉的那张脸,那个身体。却已经不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