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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看来缓过来了。
拓跋真疼得用力向後靠在言子星身上,双手紧紧抓在巨大的肚子两侧,高高地向上顶著,两腿直蹬个不停。
“啊、啊……疼死我了──呼呼……混账!”
“阿真,快别骂了,省省力气,你这是要生了。”
“混账!老子不知道是要生了吗!是谁害老子这样的!”拓跋真熬过这波阵痛,用力揪住言子星,使劲地拽著他破口大骂。要不是他笨重地身子躺在床上不方便,看那样子还要动手煽言子星两巴掌。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快躺下吧。”言子星对他的脾气实在是没办法,满头大汗地哄著他躺下。
“乌吉,现在怎麽办?阿真要生了,我是不是要去找接生婆?”言子星搓著手,在帐篷里团团转。
乌吉瞪了他眼:“阿真是男人,接生婆怎麽给他接生!?”
拓跋真听见他们的话,怒道:“阿星,你敢去找女人给我接生,我就杀了你!啊、哎哟──”
“那、那现在怎麽办?我、我去找族长……”言子星结结巴巴。
其实关於生产的问题,他前些日子和拓跋真商量过,可是拓跋真听这个话题就发怒:“怎麽生?自己生就行了,找什麽人!老子还怕生孩子吗!?”
拓跋真这麽说,完全是为了维护自己已经少得可怜的‘面子’。他个男人大肚子就算了,还要别人看他狼狈生产的样子吗?当然不可以!想他堂堂西厥人的、的……(二王子。只是他不记得了)怎麽能这麽丢脸。
言子星当时见他发怒,只好把这事咽了回去,本想过几天偷偷去找乌吉商量,谁知还没来得及,拓跋真就要生了。
幸好乌吉道:“这种事,你找族长也没用,他也不懂的,还是我来吧。”
“你、你……”言子星呆住了。
乌吉拍了拍他,道:“你忘了吗,我的契兄弟就是个撒摩耶人。”
言子星这才放心了,他见乌吉的模样有些落寞,知道他想起了死去的契兄弟和两个儿子,便赶紧打岔道:“那就拜托乌吉你了。现在我们该怎麽做?”
言子星在乌吉的指示下忙碌起来,那边拓跋真却在床上疼得直哼哼。乌吉过去帮他揉肚子,拓跋真很不习惯,可是疼痛之中也顾不得那麽了,何况乌吉和他们的关系向亲近,拓跋真对他也不是那麽排斥。
到了傍晚,外面早已是片漆黑,大风暴呼啸不停,雪也将门堵了半。
言子星按照乌吉的指示,熬了锅香喷喷的肉粥,扶起拓跋真,喂他吃了碗。
拓跋真这时已经不怎麽呻吟了,攒著力气生产。
言子星帮他擦了擦汗,问乌吉道:“乌吉,阿真什麽时候生啊?他痛了很久了。”
乌吉在炉灶边点了管烟,嘬著烟杆喷了口,道:“哪里那麽快。他是第胎,时候会久点,大概要到後半夜了。你要累了,就先睡会儿,还要等著呢。”
言子星道:“我怎麽睡得著,我守著他。”
拓跋真哼哼道:“算、算你有良心……你要是敢去睡觉,我定劈、劈了你。呃──”
言子星见他英俊的脸庞咬牙切齿地皱起来,就知道他又疼起来了,可是自己也没什麽办法,只好在旁陪著。这种无力的感觉,让言子星焦躁不安。
他不知道爹爹生产的时候,父王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第次做父亲,看著拓跋真呻吟辗转的样子,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
海莲娜小包子差点在雪地里出生啊,哈哈哈~~~不过十某是亲妈,当然8会做这麽残忍的事啦,万小包子出生就冻成冰棍了咋办,哈哈~~~
话说,小真真会生的有点艰辛,8过十某不会让小星星闲著的.亲亲们都强烈要求虐他,俺後面会满足大家的愿望滴^^
再ps:摩耶人在草原上的sa摩耶叫法,改成”撒”字了哦^^
(0.38鲜币)望星辰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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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乌吉摸著拓跋真圆圆鼓鼓的大肚子,眉宇紧蹙。
此时已是半夜,拓跋真疼了近天,开始意识还十分清醒,此时却疲倦得有些昏昏欲睡了。这是好事,乌吉并没有叫醒他。
“怎麽了?”言子星直在旁守著,闻言心里紧。
乌吉低声道:“羊水好像直没破,这可不太好。疼得久了,会把力气都熬没了。”
“那、那怎麽办?”
乌吉也没办法,道:“再等等吧。按说阿真身强力壮,下午又在大风暴中走了路,羊水早该破了。我看他已经开了六指,到天明时应该快生了。”
他们说话怕吵醒拓跋真,声音压得很低。
言子星对这种事完全没经验。虽然灵隐谷里偶尔也有怀孕的男子,他大哥三哥也都生了孩子,可是他却没有亲眼见过,此时闻言,也无可奈何。
“嗯──”
拓跋真忽然长长地呻吟了声,动了动身子,睁开了眼。
言子星赶紧拿热布巾帮他擦了擦汗,轻声道:“阿真,你想要什麽?”
“唔……难受。”拓跋真低低的、扶著肚子吭哧吭哧地道:“我想翻身,疼……”
言子星赶紧托起他笨重的身子,帮他向里侧翻过去。
这样侧躺著,显得那肚子越发大了,而且位置十分靠下。
拓跋真抓住旁边原本属於言子星的枕头,紧紧地用力,身体蜷缩起来。
乌吉道:“帮他揉揉腰,感觉会好点。”
言子星连忙熟练地按摩起来。揉了片刻,忍不住大手伸到前面,摸了摸拓跋真那吓人的大肚子。
此时肚皮很软,里面动得厉害,言子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
他摸得胆颤心惊。忽然觉得那肚皮隔著厚厚的衣服迅速坚硬了起来,瞬间变得好像石头样。接著他便察觉拓跋真全身僵硬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嗯、嗯……呃──”
“阿真,阿真,很疼吗?”言子星满脸担忧与关切。
拓跋真紧紧攥著枕头,咬牙切齿,额上立刻又浮现出层冷汗,断断续续地道:“疼不疼……你、你试试就知道了……呃──”
乌吉叹了口气,蜷缩在柱子旁,拿起条厚毯裹在身上,道:“你守著他吧。我打个盹,有事叫我。”
言子星点点头。
这夜十分漫长,外面的风雪也直没停。
到了凌晨的时候,拓跋真忽然喊难受,挣扎著要起来。言子星扶他起来如厕,可是不论大便还是小便都排不出来,折腾了半天,终於羊水破了。
拓跋真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下体又憋又涨,肚子阵痛也密集起来,还有稀稀淡淡的羊水不停溢出。他简直丢脸地想死,狠狠拽著言子星的衣襟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不会放过你──啊、嗯……”
乌吉这时候已经起来了,看著躺在床上边呻吟边对言子星不停谩骂地拓跋真,苦笑道:“阿真啊,不要再嚷了。好不容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