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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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水倒到肚子里,润润干燥的唇,发出满足的喟叹,虽然估计连茶水的滋味都没品出:“好茶。”真解渴!

    随意抹了抹唇角,将收藏好的四国传国玉玺尽数放到桌上:“给。”

    墨色、绯红、翠绿、月白,四种颜色交相辉映,波光流转中,晶莹剔透,瑰丽炫目。

    或是错觉,或是光芒绚丽,有那刹那,四块玉如有灵性般发出共鸣,连成窜,洁白的光线映照月光无暇,直到根纤细的手指按在玉上,硬生生压下光芒的争鸣,使其臣服归于黯淡。

    “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落离望着他**玉玺白皙的手,若有所思。从他下令焚烧那具身体,亲眼看它化为灰烬时,切都已成定局,“倒是,轩,我欠你的,估计这辈子是还不了了,所以……最后还是我赚了。”

    “三日后,我举行仪式。”沉寂的眸光沉淀着不知名的情绪,“你理该清楚,这具身体已经崩溃,估计这几日……”

    “轩,够了。”

    作为个朋友,你已经付出得够了。

    这生,我最幸运的事,不是与他相遇,而是结识了你。

    就在落离分外感动的时候……

    “所以趁着这最后几日,我们应该来清算下。”平淡的话,如深渊的表层,波澜不起,“我听说这几日有人打着我的名字干些不尽实的事?”

    “呃,呵呵,那个……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灵验,事实说明了这切。

    于是,在最后关头,俺又卡文鸟。

    追赶

    “滴答”,豆大的墨汁溅在奏章上渲染了工整的字迹。

    东方烬皱皱眉,将弄脏的奏折摆在旁,又重新拿起本,摊开,阅读了几遍才勉强弄清里面的意思,斟酌番,酝酿着下笔,笔力遒劲,然不过几个字,手颤,粗重的墨迹划过大片面积,在整洁的奏折中显得分外碍眼。

    服侍的太监宫女个个心惊胆战,他们哪可能不晓得虽然陛下没明确表现出任何不悦,可那架势,那紧绷蓄势待发的气势,已经说明了切,而这切始于那位侯爷离开,短短的两天内,就不知有少宫女太监被杖责,又有少大臣办事不力被贬谪扣押,仿佛切又回到了三年前,他们初次被调来服侍陛下的哪会。

    “来人。”搁下笔,东方烬闭目养神,等他重新睁眼时,开口说了自呆在大殿里的第句话。

    “陛下。”在这非常时刻,谁人敢叫陛下等刻?话音刚落,房林彦就跪在前方待命。

    “备马,西风亭。”

    “是!”

    自古流传下来的,帝王是不可随意出宫的,而掌管这块国土的又是身份至上的帝王,因此,倘若旦决意已定,作为臣子的只得遵从。至于那些刚正不阿的谏臣定要强硬阻止的话,哼,说句不好听的,那是愚不可及。你以为谏官就有权利约束帝王了吗,也不想想你的切都是帝王恩赐的,就连你的命,对帝王而言也不过是句话而已。

    皇权,那是至上的,是不可触犯的,至少,自四国传承至今,这点从未变过。

    很快,房林彦就奉命消失在大殿里。

    东方烬又坐了会儿,从桌子的暗格里摸出白色的瓷瓶,摩挲,眼神闪烁不定。

    那个家伙,要是不那么固执,不那么爱钻牛角尖就好了……

    暗暗叹口气,最后还是打开白色的瓷瓶,从中倒出颗花生米大小的暗红色药丸,狠狠心,闭了眼,仰头口将它吞下,不知是不是因为药太过于苦涩的缘故,他的面色有些抽搐,直看得旁边的太监毛骨悚然,他们的陛下该不会时想不开服药自尽吧?说句大不敬的,皇上要死,他们这些小人物管不着,可要突然死在这里,这屋人可都得陪葬啊!事关自己生命,反而最能显示个人忠心与否、自私与否,其实,那也不过人之本性。

    马匹很快准备妥当。房林彦跟随帝王这么久,直安稳就居统领之职,其中密不可少的便是,他对于圣意的揣度。这要是搁到其他官员那儿,指不定他们想巴结讨好,要安排得妥妥当当的,风风光光的,不是说这有什么不好,只是如此来,时间反而耽搁了,而在这傍晚时分,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的尴尬时间,开口要出去,心急可见斑。

    果然,当东方烬看到三四匹马,还有随带的些简要的必需品,没有任何不满,扬扬手,众人身手利索地上马,之后便是尘土飞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不愧是千里挑的好马!

    西风亭,那是除非有重大事情,帝王才会移驾前去的地方,眼下虽有纷争,可相较于人力难以抗衡的天灾,实在不算个理由。可与帝王做伴的人都知道,你可以笨些,但决不可嘴。要知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而这祸,就可轻轻松松就剥夺你小命条。

    路上,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快马加鞭,落日完全湮没在黑暗中,月儿星星抖擞冒出来,挂坠在天空,在日出时分,那小小的亭子就像驱走黑暗的晨曦映入人眼帘。

    总算是到了……

    晚上的赶路,叫这些高手也感到些许疲乏,所以看到亭子时,即使知道还有段路要走,心情还是不由轻快了些许。

    边走边就着凉水随意塞了些干粮垫肚,估摸着连他自身都说不清他为什么要如此赶吧,可就是有这样种直觉,种心慌,就好比三年前那个雪日,倘若再迟点,就可以与什么错过,而这是他无法放手的。所以,放着那堆乱七八糟亟待处理的奏折不管,马不停蹄地赶来,看到亭子的那刻,他感受到卡在胸口的口气终于顺畅起来,幸好,赶上了!

    亭子屹立于半腰,在其后,有修葺装饰好的可以暂居的小院,在往里走,翻过这座山才是真正的皇庙。

    在小亭内,东方烬眼就看到了那个静坐在石桌前的男子,目光不气馁地穿梭,止不住阵失落,没有?

    可收到的密报,当时他的的确确是前往西风亭的,莫非离开了,可北堂轩仍旧在这里,亦或是调虎离山?

    “看来,不枉我等三日。”落下子,北堂轩起身望过来,浅笑,“白虎帝,许久不见。”

    东方烬望向石桌上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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