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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俄斯 作者:挽唐
也许是深渊之中个人到底是有些寂寞了,第次,塔尔塔罗斯想要有朋友。
第3章
不管是卡俄斯还是冯瑟斯其实都只是他个人,不管是哪个塔尔塔罗斯都没有听过,没有真正的见过。
五大创|世神中的任何个都从来没有想过孕育自己的混沌会以这样种和自己相同的方式走出来,脚踏实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在这个世界上虽然神祗都是种外形,但在这个时候神祗不觉得这种外形是他们所独有的,像乌拉诺斯这样的造物也是拥有着和神祗样的外貌,还有些其它的生物都是可以有着同神祗般的外貌,只是远远不如神邸完美精致。
第个见到卡俄斯的塔尔塔罗斯想也没有想的就把卡俄斯当成了个普普通通的生灵。
“和我来吧”,塔尔塔罗斯对这个陌生的生物说,纯黑色的眼睛里是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高傲。
作为最早出现的神明之的深渊之神,塔尔塔罗斯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傲慢的神明,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但这种傲慢不会让卡俄斯讨厌。
两个人并着肩在浓重的几乎可以吞噬切光明的黑暗中行走,脚步之下没有任何声音,两个人的身形似乎已经融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世人般都以为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是厄瑞波斯和尼克斯生活的地方,事实上并非如此,比黑暗加深邃的地方是深渊。
厄瑞波斯和尼克斯都生活在深渊的入口处,那处的黑暗是人们最常见的、最普遍的、可以铺满整个世界的黑暗,而深渊之中的黑暗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黑暗,沉重的黑色几乎可以凝成实质,深渊之底最初就没有任何希望的颜色,是没有任何的生命。
卡俄斯认真地凝视着深渊之中的切,塔尔塔罗斯的视线能够穿过深渊之中的每寸黑暗,但唯独,他看不见卡俄斯的眼神。
如卡俄斯会忽略误闯进混沌的塔尔塔罗斯般,在塔尔塔罗斯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深渊就已经主动向卡俄斯敞开了怀抱,真诚而喜悦、没有丝毫的防备。
有种源自心灵的喜悦之情从深渊的心底涌出,卡俄斯感受着深渊的这种心情。
是卡俄斯创造了五大创|世神,他不止是最早的五位神明的父亲,也是这个世界的父亲……和主人。
即使卡俄斯没有法则赠予的魅力,这个由混沌所孕育的世界样会爱他、接纳他,在这个世界上卡俄斯可以无处不至,同样的,没有谁可以拒绝卡俄斯。
任何要求。
“跟上我的脚步”,塔尔塔罗斯可以看穿深渊之中的切,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也可以,即使是身为黑暗之神的厄瑞波斯也只能看到方寸之地罢了,当然,如果塔尔塔罗斯允许,厄瑞波斯能看到,甚至是整个深渊,然而,如果塔尔塔罗斯禁止,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诸神对于自己的领域的权限都是样的,而已经习惯了自由的神明是不喜欢受限制的感觉的,所以神祗们喜欢宴会,而不是串门。
塔尔塔罗斯把自己身后的卡俄斯当成了个普普通通的误入深渊的生灵。
塔尔塔罗斯为卡俄斯选择了处和自己住处很近的屋子,深渊之中的房屋在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与黑暗融为体般,有种几尽荒凉的庄严从深渊之中的建筑上面散发出来,没有丝希腊神祗最常表现出来的荒唐放肆,而是拥有所有古老的神明的住所样的气质,甚至胜筹。
这些住所与深渊同从混沌之中诞生。
这才是神祗最初生活的模样,沉静而庄严,没有任何的轻浮放荡和无用的华丽。
深渊之中有许房间,几乎每间都样的精致古朴、空旷,轻软的土壤属于大地,而冥土太过沉重不能像大地之上的尘土样漂浮起来,所以深渊之中的房屋就算有几万年没有人住过也还是纤尘不染。
在这个古老的屋子里面岁月的味道氤氲开来,就像是杯上好的热茶的清香沿着空气的轨迹路侵袭,直至人心。
岁月的味道塔尔塔罗斯不清楚,也不应该知晓,神明本来就是凝固在无尽岁月光影之中的不朽存在,即使有那么天神祗消亡,神话不存,他们也依然会以另种方式存在……
卡俄斯会有这种感觉,只能说曾经人类的过往到底还是给现在的卡俄斯留下了些东西。
想到这些,卡俄斯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悲。
塔尔塔罗斯的心告诉他自己需要个朋友,却没有告诉他什么是寂寞,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方程式只有遇到特定的人才会打开。
血脉之中的传承可以让塔尔塔罗斯拥有个平凡的神祗哪怕是穷尽永生也未必可以拥有的智慧和才华,却从未教过他平凡而普遍的感情。
卡俄斯第次面对神祗的幼稚,并不觉得厌烦,而是有种初为人父的喜悦,而这其中有没有另种奇异的好奇也就只有天知地知了,不过从外表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冯瑟斯的外表在希腊神祗眼中十分稚嫩,再加上卡俄表现出来的温和,就能够轻易地给任意个神明种“这个神很温柔”的错觉。
然而,卡俄斯有温柔吗?
他握有这世间的无上权柄,能够在眼之间看遍这世间的所有荣辱苦难,任何创|世之神都可以拥有很东西,但是有许东西,他们永远都不会有。
来到这里不过半日,塔尔塔罗斯就差不已经把深渊之中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遍。
卡俄斯比塔尔塔罗斯还要了解深渊,不过听个不擅言谈的人滔滔不绝的说话还是另有番乐趣的。
卡俄斯坐在高脚的椅子上,眨眨眼睛示意坐在对面的塔尔塔罗斯继续,手里抓着块深渊之中的黑色石头,兴致缺缺地放在手中把玩。
不通人情|事故的塔尔塔罗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的客人倒上杯水。
神祗可以不需要水,不过在会客的时候还是习惯在桌子上摆上些小东西,也许是吃食水酒,也许是些小玩意,但没有哪个会像塔尔塔罗斯样,在张光秃秃的桌子旁边招待自己的客人。
想到这里卡俄斯莫明的笑了笑,塔尔塔罗斯不知道卡俄斯为什么会笑,但是他很喜欢。
冯瑟斯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甜美温和,但是很纯粹,就像是种从内心里面释放出来的颜色,明明寡淡至极却有种别致的温柔。
这种温柔来自于他对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