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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俄斯 作者:挽唐
柔,这也是克洛诺斯最喜欢的颜色。
克洛诺斯伸手把在地上的宙斯抱到怀里,眼神温柔,估计就算是克里诺斯的兄弟看到他现在的眼神都不敢确定这是克洛诺斯本人。
“你母神和你的两个哥哥起出去拜访朋友了,还要等段时间才会回来”,克洛诺斯信口胡说,其实瑞亚根本就是直在神殿里都没有走出去过。
宙斯根本没想过克洛诺斯是在说谎,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抿了抿嘴唇说:“在我出生之后母神从来没有看过我,她不喜欢我吗?”
克洛诺斯安慰的拍了拍宙斯的后背,却没有为瑞亚解释,反而说道:“有父神陪着你还不好吗?”
对于每个孩子来说,父神和母神的定位都是不样的,宙斯对自己的母神有期待有幻想这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以克洛诺斯现在的心情根本就不可能让宙斯的视线离开自己,就算那个人是瑞亚也不例外。
他可没有忘记,乌拉诺斯是盖亚的子嗣、俄刻阿诺斯是盖亚的子嗣、赫拉是乌拉诺斯的女儿……
神界之内混乱的关系真的是太了,数不清也说不清,他可不知道宙斯会不会对瑞亚产生这种感情。
孩子要见母亲,这没有错,不过还是等等吧……
等什么时候神后神格换个主人再说吧,卡洛诺斯轻轻地翘起了嘴角,在宙斯看不到的时候眼神变得幽深莫测,但抱着对方的动作却是温柔依旧。
最后,宙斯似乎是经过了番天人交战,才说:“其实没有母神也可以”,这句话说得颇为犹豫,但是眼神里却有种坚决。
小孩子,大是种任性又偏执的生物,有的时候他们可以为了大人的某句话做到些然人意想不到的坚持,但也有很时候都在朝令夕改,毕竟,童言无忌嘛。
你不能期望个刚出生没久的孩子忠诚,但是却可以教导他们忠诚,或者是诱导他们忠诚……
“说过的话,可是要算数的”,克洛诺斯满不在意的捏了捏宙斯的脸,似乎是在嘲笑他这个轻率地誓言。
宙斯深处只手拍掉了对方的手,副怒火熊熊的样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脸颊,双蓝色的眼睛里面似乎是有火焰在燃烧:“我怎么会说话不算话?”,不过这幅表情被个小包子做出来真的是没什么威慑力,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看着克洛诺斯似笑非笑的表情,宙斯涨红了脸,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我要出去玩了!”
啧啧,还真是坚决,卡洛诺斯看着宙斯的背影摇头失笑。
其实,克洛诺斯这个人真的是很聪明,明明把宙斯囚禁在自己个人的视野之内,但是被囚禁的那个人直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另个人困住了,反而不知所谓的快乐着。
说不清楚是克洛诺斯的手段太过高妙,还是宙斯这个人傻人有傻福……
厄洛斯是个不修边幅的人,虽然这个神明很美,似乎直都风度翩翩,让无数的女神为之痴迷。
他直都是女神眼中的玫瑰花,大家所有人的玫瑰花,不是没有人和他表白过,只不过厄洛斯虽然掌控着爱欲,但本人却是最难对人动心的。大数满怀热情和期待来表白的女神都铩羽而归了,久而久之许人都觉得厄洛斯的美丽是大家的。
但是如果有人看到厄洛斯这个宫殿可是绝对不会觉得这是朵玫瑰花的花瓶,凌乱的东西都满地堆着,东堆、西堆。
幸好神明的住所是不会随便积留尘埃的,不然,这个地方还真是不忍直视……
塔尔塔罗斯嫌弃的走到了厄洛斯的神殿里,对经过的侍女说:“把这里打扫下。”
侍女垂着头,有些为难的说:“神走之前特意吩咐过我们不要打扫这里。”
塔尔塔罗斯挥退了侍女,在神殿里面面沉如水,卡俄斯倒是不在意的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在很久以前是个龟毛的完美主义者,但这个人也有个特点,就是当屋子乱到定程度的时候根本就不想要收拾,厄洛斯的屋子正好就已经达到了卡俄斯不想收拾的标准。
塔尔塔罗斯看着卡俄斯的动作,也坐在了他身边。
其实他们还是有点冤枉俄罗斯了,厄洛斯虽然挺懒的,但是对于自己的生活环境还是蛮爱护的。今天会这样乱还不是因为自己角落里面有堆的银箭尚未处理好,而这些东西是不能让任何个人随意触碰的,他就下了这样的命令。
忘了自己的住所在实验银箭的时候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听说塔尔塔罗斯和冯瑟斯已经到了自己的宫殿,厄洛斯和彭透斯简单的告了别,然后就脚步匆匆的往回奔。
其实想到要见到塔尔塔罗斯哥哥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自己射了人家箭,因为这箭,单身年的塔尔塔罗斯哥哥孩子都有了,还是自己生的……
不知道自己到了神殿帮助塔尔塔罗斯哥哥解除了金箭的力量会不会挨打,要不是因为这个自己也不会在忐忑了这么久之后,还没有把早就已经研制出来并且已经试验成功的箭矢送到深渊去。
只能说,塔尔塔罗斯的那张面瘫脸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在快到神殿的时候,厄洛斯放慢了脚步,内心非常忐忑、害怕,但是又不敢不进去,在门口踟蹰。
塔尔塔罗斯的眉心跳了跳,冷着脸喝了句:“进来!”这声可真是点也不温柔。
厄洛斯身子抖,僵住了动作,过了会儿才扯出个笑脸来:“塔尔塔罗斯哥哥,冯瑟斯哥哥要不要喝杯茶。”
厄洛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身体反射性的做好了稍有不对拔腿就跑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塔尔塔罗斯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整个人看上去表情略显冷淡。
“把我身上的金箭力量解除掉”,塔尔塔罗斯没有和厄洛斯寒暄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塔尔塔罗斯心里有些害怕,心里清楚只要稍稍再有点点的犹疑自己就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其实,他远远不如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样坚决,所有行动上的果断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怯意。
他没有忘记,不只是冯瑟斯,他们之间还有个孩子,乌瑞亚现在还没有成年。他不敢想象自己不爱冯瑟斯的样子,不敢想象自己对乌瑞亚不再像现在这样疼爱的样子。
庄生晓梦迷蝴蝶,大概说的就是塔尔塔罗斯现在这种心情。他如果再软弱些也许根本就不会有这行。可偏偏,他太要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