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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反面 作者:何处饮川
他的未来,他也不会去做出有违本心的改变。因为他尊重规则,也尊重自己的骄傲。
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是什么样的未来呢,以至于让规则拒绝了自己。
他慢慢走出钟乳洞,发现雪山难得有了十分温暖的太阳,那太阳正照在洞口,洞口的冰凌锋利,反射出太阳耀眼的光芒,正正照在他眼里。
他微微偏过头,对这么刺眼有充满朝气的阳光弄得有些心烦和不知所措,只好挥手招过来朵云帮他挡住太阳,可才走了几步,那太阳就又冒了出来,又照在他脸上。他有些无奈了,直接瞬移回了他的清修之所,不再见到那灼烈耀眼的太阳。
那边空白从此成了边灼的心结,即使他不想去想那片空白,那空白也会随之跳进他的脑海,随着空白起跃入脑海的,是那天的阳光,耀眼又明亮。
他克制不住地想,那片空白到底是什么呢?是他的劫数吗?还是他的终局?又或者只是相关重大规则不肯给他看呢?
从此边灼去的时候再也没有看过自己的未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永不去问,自然不会知道,其实规则给了他什么。他自此再也不曾去问,那是他需要度过的关口,他不问,但是不会因此失意放弃,所以他勤于修炼,以至于连新任命理师是皇室的事情都不知道。
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于人,你不想什么,它反而给你什么。
这就是命运所赐予的劫数,普通人避不开逃不过,规则本身,依旧避不开逃不过。
逃过了,又怎么能叫做命运呢?
。。。。。。
。。。。。。
杨奉竹听见边灼自残的消息的时候正在陪位嫔妃赏花。
他本来是个人赏花的,心想着弄些什么花过去给边灼消消气,但是到了那里突然发现他个妃子也在那里赏花。他没有碰过那个人,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但是那个女人很亲热地喊他,神态温柔又带着娇媚。
那瞬间,杨奉竹突然觉得他为什么要直这样被边灼牵着鼻子走呢?他是皇帝啊,是晨国最至高无上的人啊,他有的是人爱,才不会去求边灼乞怜呢。
他想到这里,就陪着那个妃子赏花了,心想着要把这个女人带过去,气气边灼,告诉他自己有的是人求着捧着。
可是赏花才赏了寸香时间,就有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然后被侍卫拦下了。
他循声望过去,发现是伺候边灼的那个太监。他有意要冷着边灼气他,可是看着太监慌慌张张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心里冒出来的古怪念想,想着也许边灼是要来和好呢?便立刻把人叫了进来。
“皇上。。。。。。皇上,不好了,那位大人,那位大人他。。。。。。”
那太监声音本来就尖,此时听着是凄厉。杨奉竹半天听不到重点,有点心急了,立刻把那个太监拎了起来:“他怎么了,说清楚。”
那太监哆哆嗦嗦地说:“那位大人,自杀了。”
太监推门进去的时候只看见边灼身的血,脸色还虚弱,哪儿能想到人是毁容了,只以为这人傲骨不肯屈服自杀了,便怪叫了声,然后火急火燎跑来找皇上了。
“什么?”杨奉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过了好会儿,他才从眼前的黑色眩晕中回过神来,把太监往地上掼,厉声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宣太医啊!”
那太监声音哆嗦了:“回皇上,我已经吩咐小的去了,而且那位大人似乎还有意识,我只是怕出事,才来禀报皇上。”
杨奉竹在原地踱步了好几下,最后大步往寝宫走去。
那位本来陪着他赏花的妃子早听传闻知道皇帝有个心肝藏在寝宫里,还是个男人。此时她才不过得了皇上陪伴会儿皇上就要为那个男人离开,她心中醋意翻涌,便追了上去挽住杨奉竹,不适时宜地说:“皇上您别着急啊,不过个男人罢了,还活着呢,而且太医已经去了,您就别着急了,您答应了今天陪我赏花的。”
杨奉竹顿了顿,回过头看着她,眼里竟带着边灼常有的冷意。那妃子觉得有些冷,竟不自觉抱着杨奉竹紧了。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杨奉竹字句道,“你不过是我刺激他的棋子,不过是我嫉妒时候的陪祭,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他说完,又笑了笑,顺手拿过陪伴侍卫手中的剑,刺进了她心口,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吩咐了旁边的随侍太监:“拿她的尸体去给西域来的铃兰当肥料,边灼最喜欢那花了。”
他说完,竟又忍俊不禁了,想着边灼看见铃兰繁茂盛开,心情应该会好些吧。他边有些雀跃地想,般又快速往寝宫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阳为什么老是要照耀着人呢~~~
因为他喜欢那个人啊~~~
第7章 表白
等杨奉竹赶到寝宫的时候,太医正好出来,手里拿着药箱,脸的叹息。
“真是可惜了,那样好张脸。”
杨奉竹听,赶紧跑过去,急切道:“太医,他怎么样了?”
那太医看皇上来了,赶紧跪了下来,脸痛心:“回皇上,那位大人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太医看了看杨奉竹的脸色,斟酌着说,“脸怕是救不回来了?”
“脸?”杨奉竹愣了愣。
“是啊,那位大人自己拿花瓶碎片把整张脸都划开了,力道又重,怕是修复不回来了,算是毁容了。”那太医语气充满遗憾,可杨奉竹听了以后心情却并不沉重。他开始以为边灼是自杀才担心的不得了,如今知道了边灼不过是在自残毁容罢了,心下子就放下来了。
他放慢脚步,像是怕吵醒边灼样,轻轻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整个房间狼藉片,几个太监正在收拾,还有两个药童留着在配药。边灼此时正躺在床上,手上依然拴着沉重的链子,似乎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杨奉竹挥退了那些人,慢慢走上前,先是看了眼边灼苍白冷淡的容颜,然后才捧起了他的只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我听照顾你的太监说你不太吃饭。你如今失去了凭证,成了介凡人,不吃饭怎么能行?”
他就直捧着边灼的手,直到手暖和了,就又去捧他的另只手。等两只手都暖和了,就去温暖他的赤足。
“说了少次,别打赤脚,这里不比你雪山干净,要是不小心踩着什么了,可怎么办啊?而且你如今身子弱,寒从脚起,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他暖着边灼的两只白皙赤足,自顾自地唠叨着,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