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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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一世,黑白影画 作者:墨宝非宝

    第三十九章 梦与寐中人(2)

    满室都是莫斯科的味道。

    虽然这汤太普通,普通到你能在莫斯科任何个贫穷的家庭喝到,也不值特地向身边几个陌生的“朋友”介绍。

    但在程牧云远离故土十年后,能在印度这个地方喝口莫斯科女孩亲手为他煮出来的这道汤,还是让他喉咙口有些发涩。爱情,为他带来的不只是牵挂和身体的缠绵,还有思乡的危险。

    “这是迷迭香叶?”他自双睫下瞥了她眼。

    温寒应了声,有些心虚地看着汤上几片深绿色的植物叶片。

    刚才在厨房翻找煮菜的香料,她看到了这个。她看到迷迭香就会想到最初和他相遇时对他的感觉,从没有任何个男人的眼神可以美成这个样子,像是迷迭香,只要看你眼,就会让你浑身发热。

    还有迷迭香花语中那忠贞和漫长寂寞的思念。

    都让她忍不住想要用这款香料。

    程牧云沉默着,接过她盛满红菜汤的不锈钢碗。

    那四个始终保持安静的男女,在温寒的热情下连连推辞,只有个人示意性地尝了小半口,可吃到嘴里,没久就抱歉吐出来,用英文解释实在受不了迷迭香的味道。

    就是从这里开始,温寒对这四个男女有了异样的感觉。

    好像他们并不是全身心信任程牧云,就像是……那天在庄园里,当程牧云把袋子芒果放在众人面前,只有自己和庄衍毫不犹豫吃了。

    这就是种信任。

    温寒收拾着厨房,事无巨细。这里的餐具真是简陋,全是不锈钢的,也好收拾,她很快就擦干最后个不锈钢小碗的水渍,关上橱柜的门。下个动作就是去看客厅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还剩下二十二个小时。

    “你接下来……有安排吗?”问得很轻,她倒是像做贼样。

    程牧云眯起眼睛,靠近她,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上她的后背,大腿后侧,还有小腿:“和你的心上人起上楼,怎么样?”

    客厅里,有人打开了电视。

    印度的歌舞节目,很吵闹,也很欢乐。

    她甚至能听到隔壁紧邻的小楼里,有人在用乐器演奏,现实里的歌声和电视机里的歌声混在处,让她有重回人间的错觉。她低头,额前的碎发滑下来,已经很长了。

    几十天里,她都没好好打理过自己。

    幸好,年纪小,除了脸色并不太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就在这安静中,有人敲响了大门。

    电视机立刻被客厅其中个男人关上。

    所有的声音都暂停在这里,气氛变得紧张而奇怪。温寒连呼吸都不太敢,忐忑看程牧云。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异常,他穿过气氛凝固的客厅,手按住把手,啪嗒声,开了门。

    随着照进来的阳光,有个陌生的印度年轻人hi了声:“我来找这个家的主人。”程牧云微笑,垂眼看这个异国年轻人:“很遗憾,他们都不在这里,你应该知道他们的父亲在附近城镇有场盛大的出家仪式?”印度年轻人恍然,黝黑的脸上绽放出笑意:“我还以为他们会完成这几天的恒河祭祀活动,才过去,看来是我想错了。”

    印度年轻人说完,奇怪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人。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程牧云靠在门边,任由午后的微风吹起自己衬衫脚,“你看,我们也只是借助在这里天,明天就会赶去那个仪式。”

    “是吗?”印度年轻人笑了声,“那祝你今夜在瓦纳纳西度过个愉快的夜晚。”

    “谢谢。”程牧云也笑。

    温寒靠在厨房门边,看见那四个男女严阵以待的神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四个人定是用来监视程牧云的。难怪,昨天在向日葵田野旁,他们会表达他们也很无奈,这都是上边的安排。

    她还在想着这些,程牧云已经关上门,转身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我们……”她还没说出完整的话,就被他横抱起来。

    “我们什么?”他在轻声笑。

    “……没什么。”温寒靠上他前胸,没吭声,听着他黑色靴子踩踏楼梯的下下声响,偷偷去看那几个人。既然明知道两个人要做什么,也会跟上来吗?

    她思绪混乱,紧张地留意着跟在两人身后,保持距离的人。他很快就走到三楼,曾经她住得那间房门是敞开的,有风透过窗户,直接吹到走廊里,撩动着走廊窗口花纹复杂的小窗帘。

    在温寒还在偷看身后人时,程牧云已经迈入房中,用靴尖勾住门。

    门应声闭合,温寒被放下。

    她环视周,回头要说什么,发现他正在粒粒解他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温寒轻轻靠上墙,看着他。

    日光透过玻璃,照到半个房间。

    她得位置有阳光,而他恰好就在阳光顾不到的阴暗处。

    宽厚的肩上有伤。是旧伤。

    锁骨往下是胸膛,再往下,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已经解开的黑色皮带,搭在他的腰胯上。

    程牧云脱下沉重而坚硬的黑色靴子。

    “我从十五岁开始守戒,那年你刚好出生,”他光着脚踩上地板,也轻靠上墙壁,在欣赏她轻轻起伏的胸口曲线,还有她手指微微蜷缩,轻抠墙壁的小动作,“有趣吗?”

    她“嗯”了声,无意识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指腹。

    “红场附近有克林姆林宫红墙,列宁墓,瓦西里布拉仁教堂,历史博物馆,还有个修建于十九世纪末的莫斯科最古老的百货商场,”他轻声问,“有没有说错?”

    他在回忆这些时,能想象出温寒少女时走在那白色建筑物里,看着个个橱窗的神情,充满渴望和期待,那是莫斯科普通女人的生活。

    “没有,你记性很好。”哪怕离开了十年。

    “告诉我,你过去在莫斯科的生活。”他终于不满足于两人互相望着彼此的这种调情,慢慢地拉住她的衬衫,用那层单薄的布料将她扯向自己。

    “我过去……”温寒撞到他身上,手指触碰到他的胸膛,“我小时候在孤儿院,不过记得不清楚了,后来因为四分之的华裔血统,被来自中国的养父母收养。他们是开小旅店的,在莫斯科个不起眼的街道,我读书成绩不好不坏。”

    平淡无华,这就是她生命的前二十年。

    而和他在起的几十天,抵过无数个二十年。

    程牧云的手沿着她细巧的肩滑过她的手臂,手腕,随后攥住她手:“除了你那个无耻胆小的朋友,有没有人追求过你?”

    “有,但是……不太。”

    只有些住过小旅店的华人会称赞她很美。在莫斯科,她这种外貌并不算突出,对于那些莫斯科少年来说,她和任何华裔女孩没什么区别,都只是拥有了副东方面孔。

    “没有心上人?”程牧云的眼睛里已经有压不住的性感。

    炙热的爱情,总是富有攻击性。

    何况,是他的爱情。

    “有……”温寒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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