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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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修仙记 作者:兰尊

    神位,只有两个。个是武安帝乐重深,另个就是武安帝的父亲。

    当年的乐太/祖曾说:“帝生时,待朕如兄,帝便如朕之弟,帝之父,当如朕之父。如是,帝之父子当享乐氏之祭祀,后世子孙不得改。”

    其实在死后,太渊就早已经不在乎这些祭祀供奉之说。不想阴差阳错间,乐氏还是为他的父亲供奉了祭品。

    太渊忽然道:“其实,父皇就是我父亲的转世。”

    前世的父亲变成了今生的父皇。也许是因为环境不样,人就会变得不样。

    曾经唯个对他全心全意的亲人,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那是场定乾坤的战役,他们虽得到大胜,却父死子存。其实,亲缘的断绝,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

    在母亲心里,父亲死了,他却活着,这本来就是他最忤逆于她的地方。在她心中,是他让她没了丈夫。每每对比“乖巧听话”的小儿子,长子都显得那么地冷血无情。

    在将要胜利的关头,年长可靠的丈夫却忽然死了,只留下长子回来见她。

    这如何能令她不思想呢?

    以至于最终,她选择亲自将毒酒递给亲生的儿子。

    难道,她真的会不知道,那酒中有毒吗?

    邢列缺默默地抬起爪子,搭在太渊手上。

    太渊笑着捏捏他的肉垫,道:“当年父亲离去地太急了,如今他终于能够好好看看他打下的江山了。”

    “其实,前世今生间,他们依然有很相似。他直是那么勤俭细心,对我也直都很严厉。现在,他能够什么都不记得,才是最好的。”

    ——毕竟,我曾手刃亲弟。如果他记得,我要怎么对他说出那些事情呢?

    太渊放开邢列缺的毛爪子,道:“走吧。这次我们渡过四海,去看看海的对面,都会有些什么。”

    深夜,忙碌了天的乐翯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回到东宫,他心急地进到寝殿中。

    里面没有人。

    乐翯失望地叹了声,慢吞吞地挪到桌子前,拿起桌上放着盒子。

    他打开它,里面是许美丽的海螺和贝壳。

    他将它凑到鼻端,好像闻到了大海的味道。

    过了半晌,他脸上的失望终于渐渐被点喜悦代替。

    ☆、第87章 完结

    邢列缺在游览了天的异国风情后,美滋滋地睡着了。

    梦中他还回味着当地独有的美食。

    他在在梦中空无人的美食小街上愉悦地穿行,享受着独占美食的快乐。

    再走两步,就是间卖甜味卷饼的铺子,他迈步进去,打算在梦里再次领略下它的美味。

    可是铺子里哪有什么卷饼,不过眨眼,他就在了处雾气袅袅的地方。

    这是处温泉,里面是惬意的太渊。

    邢列缺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他低头看向泉水,雾气迷蒙中,映出了个眉飞入鬓的年轻男子。

    那是他自己的倒影。

    邢列缺这才明白过来,是太渊进入了他的梦境,但温泉却是太渊在他的梦里所构筑的。

    他瞅了瞅太渊露在水面的点肩膀,有些不自在。以动物的形象呆久了,变回人身相对,总让他有种没穿衣服的尴尬感。

    太渊轻轻笑,抬手,将枚凭空出现的叶子推向他。

    那树叶自然弯起,里面盛着泓波光潋滟的美酒。

    邢列缺蹲下,将里面甜甜的酒饮而尽,脸上登时泛起些红晕。他借着酒意,化为条小鱼,跃进温泉里,凑到太渊的身边,左摇右摆着身体,轻轻跟他挨蹭着。

    太渊忽然感到阵心悸,他皱起眉。

    邢列缺变回人身,擦了把脸上的水,问道:“怎么了?”

    过了半晌,太渊才道:“我们立刻回去。”

    皇帝已经见过诸大臣,立下了立皇太孙为帝的旨意。

    他躺在床榻上,脸朝门边看去。

    乐翯握住他苍老的手,眼里含着泪。

    皇帝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如个普通老人样,睁着浑浊的眼睛。

    他的眼睛忽然转动了下,看向突兀地出现在屋中的人。

    太渊慢慢走到床前,乐翯哽咽着叫了声“爹爹”,便让开了位置。

    太渊坐在皇帝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皇帝看了眼乐翯,示意他先出去。

    乐翯擦了泪,道:“翯儿就等在外面。”

    空荡的殿中,只剩下两个人。

    皇帝艰难开口:“你……到底是谁?”

    顿了下,太渊缓缓道:“是我。”

    皇帝脸上无悲无喜:“原来……”原来真的是你,乐重深。到底什么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什么时候的太渊才是真正的太渊?但他最想知道的,却是——“渊儿呢?”

    太渊伸出手,指殿门,轻声道:“你看。”

    皇帝缓缓转动眼珠,看到身着红色太子常服的太渊,从外面缓缓走过来。

    他的儿子跪在他的床边,握住他已经皮肤干皱的手,低声泣道:“父皇!”

    皇帝看着他,瞳孔渐渐放大,他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身红衣的太渊开口道:“儿臣直都很好。”

    皇帝听到这句话,渐渐地,再无声息。

    他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久,红衣太渊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他化为道流光,这丝神魂便回归太渊本体。

    皇帝既已薨逝,当下最紧要的,就是新君即位。

    四皇子却不满意,他与二皇子针锋相对,旁若无人地说这不是皇帝的意思,他甚至对皇帝的死有疑义。

    乐翯抿着嘴唇,已经成为青年的他,紧绷着脸,皱眉看着吵嚷的众人。

    不过,诸大臣坚定圣旨为真,致要奉皇太孙为帝,没有人去支持四皇子的言论。

    二皇子难免有些志得意满,他儿子当上了皇帝,那他不就是太上皇了吗?到时,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正在纷纷吵吵中,阵彻骨的冷意侵染了过来。

    众人怔,抬头看去,就见殿门前,着个人。

    众人大吃惊,这不是太子吗?太子怎么来了?太子竟然和当年模样,半点未曾老去,甚至满身风华远胜当年,好似他不是直躲在深山里,而是在庙堂之上金尊玉贵般。

    太渊手里拿着顶九旒冕,晃眼,到了乐翯身前,淡淡道:“这是前朝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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