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7
重生之何以非凡 作者:就酱
出门,柏以凡:“你觉得哪儿不好?”
谢岁辰:“感觉不对。总觉得不该是这里。”
人的感觉总是很微妙。
柏以凡想了想:“你昨天说地铁两路那个地方,怎么不去了?”
谢岁辰:“我想要近点的。”
靠老校区近的。
柏以凡:“还是去看看吧。”
地铁两路还是很快的。
柏以凡下了地铁路走到小区门外,感慨万千。三年半不来,仿佛中间隔了辈子那么远。
谢岁辰路上打电话和房主约见面。上楼房主果然等着。
进了门,柏以凡却好像从没来过这个地方。
这房只是刷了墙,铺了地板,装了卫生间和厨房。家具电器什么都没有。
谢岁辰却很喜欢这里,问房主租金。
房主厚道:“其实这房我打算卖的,也没人住过,所以不提供家具。你们是学生,要租得自己买家具,不太划算。”
柏以凡有些惊讶。
跌死之前那次,柏以凡是研二搬进谢岁辰住处的。那时候房子已经是谢岁辰的了。
柏以凡:“你只是要租?”
柏以凡不知道谢岁辰现在身价少,但要全额付款买套房,肯定不成问题的。
谢岁辰:“先租着,等有人愿意和我起还房贷再买吧。”
柏以凡:……
房主带着谢岁辰去看书房和次卧。
柏以凡自己去看阳台。
客厅和卧室都有阳台,客厅外的大点。柏以凡在阳台上定。楼层高风挺大,阳光足足的。
把小石榴放在角落定会长得很好的。
谢岁辰和房主聊了几句,回头不见柏以凡,去找。看到柏以凡正在客厅阳台发着呆。
谢岁辰走过去:“阳台放什么好?”
柏以凡下意识说:“小石榴。”
柏以凡:等等!
说完抬头察觉不对劲。
谢岁辰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可惜没有家具,你还得陪着我去看家具的。”
柏以凡:……看就看,反正我也不来住。
谢岁辰看上去很高兴,柏以凡张嘴又闭嘴,狠心的话句都说不出口。
看完房,谢岁辰再和房主商量租金签合同,搞定切时间已经不早。晚上两人都要去班级集中开班会,只够去家具城稍微逛逛。
柏以凡提议:“先看床吧,剩下的放假再说。总不能租了房却打地铺。”
商场里的床乱七八糟,板式、布艺、皮艺、铁艺,欧式、韩式、田园、东南亚、复古,什么样的都有。
导购看人下菜碟,认准谢岁辰,介绍个不停。
起先柏以凡还跟着,走着走着耳朵累,转了个头跑去自己看。七转八转,猛然看到张床,板式双人。从床头靠垫到床垫,再到床头柜,怎么看怎么眼熟。
柏以凡坐上去,拍了拍床垫,干脆横着躺下了。
真软和。
四周没人,柏以凡滚了两圈,趴着闭上眼。
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叫他:“凡凡。”
柏以凡转头看。柏爸柏妈、沙老师、陈老师、舅舅舅妈,还有柏可非,好人都在他身后。
柏以凡眨眼:“你们怎么来了。”
众人不说话。
柏以凡觉得很凉快,又转身。
柏以凡:!!!
片空旷山谷,冷风嗖嗖。
柏以凡抓脑袋,面临个艰难的选择。
柏以凡:“跳还是不跳?”
说完他就跳下去。
然后飞起来了。
飘飘悠悠,头顶青天,脚踏山河。祥云引路,日月星辉做灯盏,四海遨游无拘束。
抓着只小螃蟹的钳子。
柏以凡只觉自在,敲了螃蟹壳下:“快飞。”
谢岁辰找到柏以凡时,柏以凡横着躺在板式床上,四仰八叉,也不知道睡了久了。
谢岁辰在柏以凡身边坐下,揉了揉他的脑袋,俯身在他耳边说:“以凡起床上学了。”
柏以凡挠耳朵,咂嘴呢喃:“别吵再睡十分……”
谢岁辰失笑,舍不得去叫他,抬手看表,时间还赶得上。
谢岁辰起来,拿了几个大抱枕,盖在柏以凡肚皮上。
导购在边想阻止,谢岁辰小声说:“就这张吧。”
开单刷卡。
柏以凡又在梦里飞了会儿,睁眼翻身,抱枕从肚皮上掉下去。
柏以凡鼻子痒痒,坐起来打了个喷嚏。发现谢岁辰坐在对面乐。
柏以凡:……
柏以凡揉鼻子:“你干什么坏事了?”
谢岁辰咳了咳:“没什么,床买好了,我们得回去了。”
柏以凡四处张望:“哪个啊?”
谢岁辰拍了拍床垫:“就这个。”
柏以凡:……
柏以凡抓脑袋,憋了会儿:“挺好。”
柏以凡又问是不是送货上门,谢岁辰说送货上门,已经和元苗苗说好,让她帮忙收下。
柏以凡却想着谢岁辰晚上睡觉的问题。
柏以凡:“打包送货。单独张床,还是床上的东西都算?床垫算吗,抱枕呢?你被子怎么办?”
谢岁辰起来:“不是所有东西,被子我让元苗苗先把我旧的带去。这边只有床、床垫和抱枕。”
柏以凡看了看,这床上除了床垫抱枕也没其他东西了。
柏以凡困惑:“还差什么?”
谢岁辰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拉着柏以凡起往外走。
柏以凡好奇问来问去,碎碎念。
直到出了商场,谢岁辰无奈停下来:“还差你,我想把你也打包送过去。”
柏以凡:……
柏以凡闭嘴看天:“天气真好。”
谢岁辰拉着柏以凡往地铁走,安静了会儿,还是找话题。
谢岁辰没话找话问:“你刚才睡着梦到什么了,特开心。”
柏以凡:“我梦到自己飞起来了。”
梦到自己选了谢岁辰,点犹豫都没有。
实在是危险的信号。
谢岁辰却不知其中内幕,两人地铁告别。
谢岁辰:“还有其他的家具,有空你再陪我来看好不好?”
柏以凡犹豫:“有空的吧。其实你品味很好,选什么都好看。”
想想又补充:“除了书架。”
跌死之前为了新书架样式,两人可是干过架的,咳咳。
谢岁辰:“那还是等你有空的吧。”
然而下面都没有空。
晚上集中开会,辅导员出现,大家起选班干。
当然是竞选。
柏以凡对班干没兴趣,只等着社团和学生会招新。他四下看看,倒是想起不少同学的名字来,还能说出几个人日后的事情——学生会主席、交流生、影视编剧和系草。
不过柏以凡跌死之前那次,大学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