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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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H同人】余烬 作者:湛风弦歌

    都已经是家人——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家人,你以后好好听我的话行吗?有我在,德意志定能变成世界最强的国家!我们可以把那些欠我们的债通通还给他们,管他是英国法国还是美国!”

    “然后?然后我们这个国家会直是世界的王者,放心,德意志绝对不会走你的老路。”

    “奥地利,看着我,说你绝对会直跟随德意志的脚步,说啊。”

    “为什么要提战?!你后悔当初跟我起战斗吗?别忘了当初是谁发动的战争!我告诉你,战给我的教训就是,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拼到底!”

    “别犹豫了奥地利,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什么?当然!老子爱你爱了几百年你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奥地利不是不想统德国,只是他身后还拖着个靠结婚拼起来的民族国家,打个仗军官要会说六国语言太唾骂累了……但怎么说也算是德意志老大哥,听说普鲁士要统,他们先是呵呵,你行你来啊

    然后维也纳七个礼拜就被攻下了

    然后他们说我家当了这么年大哥,经验还是有的,咱们块统怎么样

    普鲁士说我为毛需要你这个拖后腿的帮忙,于是爽快地把奥地利踢开,清爽地跟其他德意志小弟们统了个德意志

    奥地利很不爽,好歹也是德意志民族你不让我当大哥就算了直接赶出家门几个意思

    然而德意志民族只剩下从1815开始就永久中立的瑞士

    于是他找上了匈牙利

    茜茜公主的故事差不就是这个时候

    然而茜茜公主是巴伐利亚人……

    ☆、开战

    列支敦士登视角

    亲爱的伊莎:

    ……

    对了,前几天我问过瑞士哥哥关于奥地利先生的事情了,哥哥觉得他和普鲁士先生的关系很复杂,而且他们在起肯定还会生出事端,不过这次应该不会像1914年那样,因为奥地利先生已经筋疲力竭了,应该不会为了普鲁士先生再去把自己拖进麻烦中(这点倒是和伊莎姐你说的有所不同)。

    哥哥还说普鲁士先生直因为安娜梅特涅的逝世而对法国先生耿耿于怀,或许,只是或许,如果普鲁士先生要有所行动的话,势必还是要针对法国先生。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奥地利刚成为德意志的部分,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对外采取什么极端的行动,希特勒想做的也无非是几百年来德国人直梦想的大德意志统罢了。再说,就算德国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有英法在,他也会有所顾虑的,所以伊莎姐不必那么担心。

    德意志视角

    1940年10月16日

    ……

    中午的时候我和罗德里赫吵了起来,他劝我说现在是谈判的最好时机,我们可以向英美保证不再战争然后签署个让自己获利最的合约。但我认为这是非常短见的思想,保证和平只是时虚假的安宁,给英国他们喘息的时间就丧失了作战的大好时机。趁着西线取得的这系列胜利,德意志民族战争热情高涨的时候不趁胜追击反倒谈和约让自己的军队懈怠让敌方养精蓄锐这实在是太愚蠢了。我说出了我的想法后,他生气地争论说什么靠武力统的民族国家是维持不久的。我反驳他现在推行的民族政策是完全可以让欧洲的各民族和谐相处。他竟然讽刺地问我是不是以为靠消灭犹太人和吉普赛就能摆平所有民族。

    我们争吵的时候哥哥直在旁边喝着啤酒,罗德里赫问他意见的时候他耸了耸肩说反正仗都是要打的,次性打完也不错,何况俄罗斯那家伙也只是个虚有其表的框架子,战的时候……

    可罗德里赫打断他说,现在的苏联我们根本摸不清他们的真实底细,个简直是乌托邦样的红色政权会干出什么来我们谁都没底。

    哥哥回他,所以不打怎么知道打不过?

    我也说他这种思想太消极了。

    罗德里赫看了我们许久,就自己点了根烟出去了。

    我摸不透他的心思,因为我出生的时候他只是我的邻居而已,可是哥哥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也说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哥哥向我保证说奥地利绝对不会背叛我们,只是他家直军事太弱所以喜欢耍些政治手腕,但也是为了我们的利益着想,姑且相信哥哥吧。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邻居

    奥地利视角

    摘自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回忆录》

    ……

    他在信中告诉我说那里的冬天冷得连汽油都结成冰块,他们遭遇了百年遇的寒冬。

    尽管他的语气还算乐观,但我却莫名地感到背后阵发凉,收到信的当天我就搭最后班列车去那个冰冻的地狱中去。

    路上我想起法国被攻陷的那天,我在酒吧里弹琴,身边人欢庆的呼喊伴随着啤酒泡沫破裂的声音几乎要将屋顶掀翻,可老板仍然满面红光地把啤酒撒向屋里每个人的酒杯。

    来点酒吗?我听到有人问我。

    不了,谢谢,我不喝酒,我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红酒还是喝的吧?我特意从意大利给你捎来的呢。

    原来是费里西安诺,他正笑眯眯地晃着手中的红酒。

    那来杯,谢谢。

    你怎么没和基尔和路德哥哥他们在起?他给我倒酒时问。

    我不想去战场,那里和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我想找个地方弹钢琴。

    你还是希望能和大家起庆祝吧?费里西安诺直都戴着副天真散漫的表情,可是句句针见血,不知为何在他面前我有种无处逃遁的烦躁。

    我毕竟也是德意志的部分,这有什么问题吗?

    费里西安诺摇了摇头说,你总是在逃避问题。

    谢谢你的红酒,我将杯中的液体饮而尽,舌尖上没有留下丝余味。

    我将杯子放到边开始弹了起来,费里西安诺却按住我的手说,罗德哥哥,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什么都怕,什么都不怕。

    哈哈,原来是只迷途的羊羔。

    迷途?是的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费里西安诺静静地听我语无伦次地辩白,然后对我说,仔细想想,你做切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

    是的,马基雅弗利所说的“为达到最高尚的目的,可以使用最卑鄙的手段”的那个目的。

    他看我依旧是迷惑不解的样子,说举个例子,战的时候我背叛路德应该是很卑鄙的吧?

    的确。

    他笑了笑说,那是因为,尽管我很喜欢路德但我还是觉得生存下去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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