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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 作者:痴迷一生
个成年男人。而非繁蛊就是以快速繁殖出这种凶悍、不知饥饱的幼虫而闻名的歹毒蛊虫。
白沐极为不喜欢它,这是种太难控制的蛊虫。若是有个万,它甚至能把他的宿主从内到外吃干净,就像吃掉它们的敌人样。
这几具尸首均是死于大血管破裂,内出血。虽外表看上去完整,只是寻常中毒而死的表现,其实尸体内里被吃空了大半,脏器大破碎不全。若不是皇甫瑾都误打误撞地将他们冰冻起来,抑制了非繁蛊幼虫的生长发育,恐怕早就只剩下个空皮囊了。
在白沐阴着脸沉思的时候,大量的小肉虫已经靠近了他,个个想要换个新鲜热乎的食物吃。边隐藏着的暗卫差点就要跳出来阻止了。但事实证明,他是虑了,真正的蛊毒师是控制蛊虫的人,怎么可能被蛊虫所伤?
白沐的身体里自发地爬出了只金灿灿的三足金蟾,它血红的眼睛发着亮光,盯着那些小肉虫,简直是胃口大开,so happy。它不禁发出了声幸福的叹息。
“瓜娃!”
只见那三足金蟾下子扑了上去,它分了四个叉的变异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口几十个几十个的,把小肉虫们纷纷卷进肚子里,粗掉了。小肉虫们虽智商欠费,又看不见东西,但天敌的气息和叫声是铭刻在它们的血脉里的恐怖记忆,就是死也忘不了。
那是比它们还能吃的家伙!!!还特别喜欢吃它们!!!
小肉虫们慌不择路地想要四散逃跑,那大片红通通的肉虫子蠕动起来,也是很销魂的。
但是它们的速度太慢,这是幼虫们最大的弱点。因此,蛊毒师不会直接用非繁蛊的幼虫作为攻击蛊,而是以非繁蛊作为间接的容器,使之飞入敌人的七窍,进入他们的体内,再大量繁殖出幼虫,从内部吃空身体。
而那三足金蟾却是中级蛊虫,且是中级靠近高级的蛊虫,委实是厉害无比。即使是少了条腿,它的速度也像风般快,普通人只能看见道金色的残影,连它的模样都看不清楚。
“瓜娃”“瓜娃”三足金蟾边吃边叫,满足极了。
白沐也不管金蟾蛊的进食,他有条不紊地洗干净了双手,又拿化尸水将尸体处理干净(暗卫抖了抖),就去收拾东西去了。
他想要和那个蛊毒师好好交流次,如果他真的是的话。
于是,正打算再给白沐的饮食里加神仙草粉末,帮他好·好·调·理身体的皇甫瑾都就接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
他的人要跑了。
孩子还没生,居然敢跑!!!
皇甫瑾都面上不动,心里却是发了大火的。进了他皇甫家的大门,就是他的人,想跑,哼!
野心家就是这么恶霸,就是这么不讲理,不管他的外表么完美,骨子里还是强盗主义。
于是,白沐还没走远,就被队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人拦住了。皇甫瑾都从黑衣人的背后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反派出场。
“可是我招待不周,竟然惹得沐儿要走?”男人冷冰冰地质问,就像个强势的丈夫质问要逃家的妻子。
而白沐却是崩溃的,只听见“沐儿”这个称呼,他就懵了。
沐儿,那是什么鬼?
好容易回过神来,白沐抬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皇甫瑾都,气得咬牙:“你想要干嘛?”
“我才想问你,要干什么?”皇甫瑾都见自己亲自来‘请’,他还不认错,甚至敢反驳他,不禁加气怒,不客气地训斥道:“给我回去!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黑衣人们纷纷亮出了随身的武器,正对着白沐,刀剑上雪白的亮光,晃得人眼晕。
双方皆是沉默不语。没想到之前还相处“愉快”的两个人,转眼间就能拔刀相向。
皇甫瑾都脸的冷酷无情,只等着少年低头认错。
白沐温软地笑起来,周身的气息涌动,显然也是动了真怒了。
个是失了耐心之后的霸道,个是被伤了自尊之后的反抗,情势触即发。
暗卫甲:=。= 真的要对这个小婊砸动手吗?万伤了他,主上后悔了怎么办?
暗卫乙:想揍姓白的很久了?敢辜负主上,找死!!!
暗卫丙(保护白沐的那个):窝还是靠后点吧!主上好重口啊,喜欢上这样个恐怖的家伙!这个切人肚子跟切鸡肚子似的。
不想,先时表现得很生气的白沐居然忍下了气。
他眨巴眨巴眼,本来就圆润如猫瞳的眼睛,越发地水润,看得人心都软了,只听他撒娇似的说道:“我只是想去见见那个蛊毒师。他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皇甫瑾都有了台阶下,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再见少年知错了,又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雾)。男人‘勉为其难’地“嗯”了,矜持地昂了昂首,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我把东西拿到手就回来。”
“很快的。”
“那东西也许能彻底解开你身上的青丝蛊。”
听得少年句接句的软语,皇甫瑾都的心是越发的柔软了。
野心家其实是很喜欢脑补的种神奇物种,并且他们十分相信自己脑补出来的结论。他们能把件很简单的事情,衍生出复杂得连做这件事的人都不知道的深意,也就是所谓的阴谋论。
因此,白沐的话按照野心家的理解,就变成了这样。
离开皇甫家 = 见蛊毒师 = 得到宝物 = 解开青丝蛊 = 救他 = 关心他 = 喜欢他 = 有机会生孩子
结论是,全都是为了他,可以原谅。
皇甫瑾都心情愉快了,身上冻死人的气场也收了起来,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少年,把人看得心虚无比。
白沐:他不会这么厉害吧!难得看出我在心里骂他魂淡了吗?
皇甫瑾都挥退了暗卫,自然无比地拉住了少年的手,领着他起往密道里走。那里安排了随时能出行的马车和马匹。
“下次想讨我欢心直接点,不许擅自离开。”男人霸道地命令道。
“不许再碰别的男人的身体,特别是裸·体。”mean:禁止解剖尸体。
“出门要向我请示。没有我陪着,不许出去超过半天。”mean:汇报和门禁
。。。。。。
男人句句地说着,把自认为重要的,怎么讨他欢心的方法和各种规矩都说了遍。回头再看看少年,脸的懵懂。男人不禁停下来,将少年拉进怀里,半抱着,问道:“记住了吗?”
白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满心的疑问。
为什么他说得每个字他都懂,但是合在起,他就不懂了?
是他在师门里呆的太久了吗?还是世界变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