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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 作者:fanjinchong
才你说的那些,我建议把脑电图、肌电图也起做了。”
“你怀疑神经系统受损。”乔烈儿挑了挑眉。
“有可能。”刘滔想了想,又问道:“她的职业是什么?”
“老师。” “老师?教化学吗?”
“这倒没说。”
“经验问题!”刘滔很严肃地看着乔烈儿,“了解病人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有助于判断病情。”
“这个真没考虑到。”
“是啊,你要学会跟病人聊聊,不单单只聊病情,这样在断症时少走点弯路。”刘滔了起来,“走,到饭厅喝汤去。”
掀开锅盖,股酸酸辣辣的味道。
乔烈儿用汤勺舀起那黑糊糊的汤水,里面被甜醋浸得黑不溜秋的鸡蛋,还有猪脚和姜块。
“这个...”
“病人家属送的。”刘滔给自己和乔烈儿各添了碗,“叫姜醋。”
“你的病人貌似都是产妇。”乔烈儿斜眼看着刘滔。
“中医常说,姜味辛性温,具有散寒发汗解表祛风等作用;至于醋,有治病益补的功效,可以散淤、消肿、解毒、杀虫。”
“你不是学西医的吗?”
“中西合璧,没听说过吗?”刘滔三爬两拨把碗里的吃光,“赶紧,冷了就没那么好吃。”
“你怎么不说姜醋对内生殖器官的复原有帮助,还有促进子宫收缩的作用。”
“噗~”刘滔忍不住笑喷了,“那两样男人没有,跟你说有用么?”
乔烈儿抿了口,微酸辛辣,味道还可以。
“不错吧?”刘滔啃着猪脚,“这东西不定非得产妇才合适吃,也适合你这种虚寒体质的人吃。”
“虚寒体质。”乔烈儿微愣了下,那人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不知道远在边疆的他过得怎么样?
“在发什么愣?”刘滔收起碗,端上两杯热茶,“吃过酸的东西,喝点茶漱口,防止蛀牙。”
乔烈儿接过杯端祥着,白瓷上的龙形图案随着杯子的温度变化,颜色渐变。
“你喜欢?”刘滔看他目不转晴地盯着杯子,“它叫‘变色龙’”
“挺有趣的。” 乔烈儿趴在桌子上,双眸如同黑夜中璀璨的星辰,指尖摩挲着正在变色的图案,平时表情总是绷得紧紧的,难得的放松,流露出些许童真。
军医大附属医院。
雨直下,的士停靠在路边,乔烈儿三两步跑到医院门口。
“怎么下雨也不带伞?” 把伞档在头顶,回头看去,打伞的人正是卢毅儿。
“忘了,你不是去拍戏了吗?”
“不去,拍了也白拍。”
“什么意思?费尽心机不是为了得到这个角色吗?”
“演了又怎么样?”卢毅儿冷笑了声,抬头看向漫天的雨水,“那题材,已经确定广电总局不让播,拍了也白拍。”
“后悔吗?”乔烈儿侧目看着卢毅儿。
“世上没有后悔药,别说这个了,我们去看爸吧!”两人共撑伞在雨前行。
康复室。
透过巨幅的玻璃幕墙,看到卢鹏扶着身侧的双扛,艰难地迈着步子,护士谨慎地在边上以防他摔倒。
卢毅儿刚想推门进去,却发现乔烈儿纹丝不同地在玻璃前面,“怎么了?”
“我不进去了,这个你替我带进去给他。”乔烈儿把些康复的辅助药物往卢毅儿怀里塞。
“都来到门口,怎么不进去?”卢毅儿轻声问道,“你还在生爸的气?”
“没有。”乔烈儿摇摇头,“只怕进去了又气着他老人家。”
“亲生父子没有隔夜仇,爸会原谅你。”
“我没办法原谅他,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别走。”卢毅儿拉着他的手肘。
僵持间,手机铃声响起。
“好的,我马上回去。”乔烈儿挂了电话,“医院有事。”
“那好吧!”卢毅儿放开了手,“你先忙去,把伞给你。”
未等卢毅儿说完,他已经冲进雨幕中,匆匆跑到门外截了的士。卢毅儿回过头,骇然发现卢鹏在康复室内透过玻璃幕墙看向乔烈儿的背影,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眼底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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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市妇婴。
“你还有久下班?”刘滔来来回回地护士跺步。
“刘滔,你是不是想把我晃晕!”明月不满地白了眼刘滔。
“天知道你难约~”
“我难约?想当年...”
“行,当年都是我的错,给你赔礼道歉~”刘滔合拢双手求着李明月。
“我说你啊,‘变色龙’杯网上买个不就行,非得自己做。”李明月收拾着各种器械。
“买个怎么行,没诚意。”刘滔看看腕表,“这里去你说的那家陶艺店要久?”
“半小时车程。”李明月拉了帘,进里头把护士服换下,“你不会是‘恋了爱了’吧?”
“没,没有...”刘滔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哼,咱们差点都当夫妻了,你觉得骗得了我吗?”李明月换了衣服掀开帘子,及着高跟鞋拎着包走出来,“走,看上哪个了?”
“普通朋友的生日礼物。”刘滔辩解道。
“普通朋友?以前怎么又没见你给我做杯子?”走在前面的李明月回头瞪了他眼,“嗯?”
“以前年青忙着拼搏,要不会做个送你。”
“切,我才不稀罕。”
陶艺店。
刘滔笨拙地掐着陶胚,李明月在边上冷眼看着,“啧啧,拿手术刀的手怎么笨都会这样子?”
“这个,没想到比拉刀子还难,唉~”刘滔像泄气皮球看着面前那个畸形得没有哪处像杯子的陶土。
“受不了你,我来吧~”
“太感谢!”刘滔连忙把位置让给李明月,“拜托了!无以为报~”
“你把心上人告诉我就行了。”李明月嘴角上扬,看着脸囧样的刘滔。
“那个...能不能换别的条件?”
“罢了,不逼你,反正我也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嗯?”刘滔打了个冷颤,“你猜谁了?”
“偏不告诉你!”李明月头昂,“待会画什么图案上去?”
“天使。”刘滔用湿纸巾抹净双手,微微笑。
“花痴~” 陶土在李明月手中渐渐显出杯子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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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雅苑,凌晨两点。
“今晚你不是大夜,怎么这么晚?”刚睡下的刘滔听到开门声,披着被子睡眼惺松地从房间走出来。
“滔哥,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乔烈儿面带歉意,“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