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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壮 作者:甜牙圈
位朋友,要不是看在你是管理员的份上真要找人踢你了,这又不是知心姐姐妹妹情感八卦群!
叫我英俊哥哥:到底是谁?!快被自己的好奇心憋死了!
海上升明月:喂!楼上你没看到我说的吗?!还有你在说什么?不要发无意义的消息!
杭贝挂好饵,顺手把蒋阅的也挂上,两人甩了杆,各自拉了把折叠凳坐下。
“怎么闷闷不乐的?”
蒋阅捏着鱼竿不动,眼睛盯着那头落在水上的浮标,“在想事情。”
“想到都卡稿子了?我看着你这次响应组织号召太积极了,简直像是逃出来样。”杭贝作出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的老成表情。
“我想静静。”说着又两眼无神地看向水面,副魂出窍的样子。
杭贝就不说话了,过了会儿反应过来大概不是说自己嘴的意思,“家里有洪水猛兽啊?”他掏出手机飞快地发了个短信给江流:月球处对象了?
才发出去就听见背后叮咚声响,接着后脑勺被人拍了巴掌,“嗷!”他转头看到江流没好气地在他身后,张口就数落他:“叫什么,这么大声鱼都被你吓跑了。”
“你打我干嘛?!”
“谁让你好好地就发病,出来吃药了吗?”
“你才要吃药!混蛋!”
江媛过来夺过杭贝手上的鱼竿,“去去去,你们两个都去干活,让我和莫柔两个在那装帐篷准备烤架,好意思么?”赶完人在蒋阅身边坐下来,把钓竿往旁边放,伸伸懒腰,撑着腿问他:“球球,想什么?”
蒋阅犹豫了下,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喜欢、爱,这种虚无的东西,你怎么判断你是否该投入?”
江媛笑说:“你在思考这个问题,就说明你已经置身其中了啊。因为你认识到自己的感情被触动,才会去思考你是否愿意承受其背负的风险。尤其这个人是你哎,如果不是有了打算,怎么会有闲心去苦恼这种问题。”
蒋阅没说话。
“年轻人,慢慢想啦,不过要认清对方是否值得。需要的时候,我们都在这里哦。”江媛拍拍他的肩,重新拿起钓竿,认真地静下来钓起鱼。
蒋阅想起邹礼新盘腿坐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的样子,晃着神又发起呆来。直到手上的鱼竿颤了几下,不远处传来杭贝兴奋地大喊:“咬钩了咬钩了,球球,稳住稳住!看准时机鼓作气!”他抓着钓竿的手往上提,身体不由地朝后倾,左脚刚退了步想掌握平衡,结果脚底滑,眼前的景象像是划过道不怎么优雅的弧度倒退着,接着后脑勺重重和大地亲密接触,他听见江媛的惊叫还有杭贝底气十足的句“我的妈呀”,然后眼前黑,失去了意识。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在片平原上,看不到边际,身边什么都没有。他眨了眨眼睛。
远方凭空出现了条道路,两边似乎整齐的种着树,他能看到天边变换的云,翻腾着幻化出各种形状。他朝那个方向去,可是那路却没有近些。他停下脚步,望了望四周,还是空荡荡的没有生息。于是他继续朝前走,慢慢的,那道路似乎也在和他靠近。他感觉云朵近的快要压上他的脸,那路就在咫尺。他再望,就看到路的那头有个身影朝这边行进。
他看着对方走近,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他感觉对方笑着,看到他向自己伸出手来。
他靠得再近些,在大脑还未放下警惕前,肢体却以快的速度,握住了那只手。
然后他醒过来,想起了个人。
林深素着张脸,连墨镜都没带,就那么大喇喇地坐在酒吧吧台,仰着脖子喝干了杯里的酒,冒着酒气朝邹礼新说:“辛苦你这么长时间出去避难了,现在我亲亲也放心了,你挑着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呗。”
“呵,再说吧。”
“你是不是在那边住上瘾了不想回了?正好有个朋友直想在澜庭弄幢房子,不过现在那儿都售罄了,住进去的短时间内也不会搬,你要是有意向卖,我给人联系下。”
邹礼新笑说:“不卖,遇上了有意思的人,等定下来说不定要回去住。”
林深口酒刚进嘴,被他吓得呛在喉咙口。
海生则兴奋地追问他:“快告诉我,是谁?是谁?”
邹礼新抿了口酒,“想知道?”
海生脸上亮的都红起来,边的刘英明默默捏紧了手里的酒杯。
结果邹礼新只是嗤笑声打趣说:“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欸?!”海生失望地抱住身边的刘英明,想到什么又激动地靠过来,“哈哈,礼新你是遇上真爱了?都不敢给我们知道了!”
“随你说。”
“怕人没到手到时候被我们笑话呗!你这个死要面子的!”海生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压迫势力自由翱翔了,有生之年竟然出现了个能治邹礼新的人,定是上天垂怜他,给了邹礼新现世报,“哇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哎呀,我怎么这么高兴?来,英明,喝点!我们起乐呵乐呵!”
刘英明无力地拍开他乱挥的爪子,看到自家老板脸玩味的笑,为这个白痴未来的命运感到了史无前例的担忧。
邹礼新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他把车停在蒋阅的楼下,抬头却发现蒋阅住处的灯亮着。
回来了?
他想也没想就上了楼,按门铃的时候无端生出种迫不及待的紧张。
蒋阅过来给他开门,脸疲累。
邹礼新看他就皱起了眉,他走进玄关,阖上门,伸手把人圈在怀里,用空着的那只手碰了碰蒋阅的额头,“怎么肿了?”
“大贝急着送我去医院,在车门上磕的。”
“医院?”邹礼新松开手,把人上下打量,“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事,”蒋阅把他扔在玄关径自走去客厅,“没稳跌了跤。”
“摔到哪里了?”
蒋阅被邹礼新不依不饶地困在沙发前,只好说:“后脑勺。”
邹礼新用手摸,果然也是肿的,“医生怎么说?”
“外伤,起了个包而已。”说完就被人捧着脸亲了口,他听到邹礼新叹息着的声音:“不声不响跑出去玩,我原谅你,可是弄得这么狼狈,这该怎么办好?”
蒋阅感受到他的指温,带茧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面颊,他侧着头,像是要躲,又像是主动蹭上去,“没有什么事情,不用担心。”
邹礼新定定地看他,又亲了口,才说:“这么晚还没休息?才回来?”
“嗯,”蒋阅说:“我要去洗澡。你自便。”
“去吧,我等你出来。”
蒋阅去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没过会儿又走出来找邹礼新帮忙,“帮我脱下衣服。”他看到邹礼新楞了下,随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