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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吾所爱 作者:唳鸢
双煞,佳偶天成,10月22日晚7:30,欢迎各位莅临。
他们,在起了呀!
重瑞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没有不甘,没有疼痛,但也没有欢喜,只是心里某个角落被敲击了下。
身边的学生来来去去,抱着书本,往后面的报告厅,重瑞突然笑了笑,握着的手机抬起。
10月22日。
19:20.
既然都来了,那么,便去看看吧。
看看曾经的他们,都变了是何模样。
成群结队的学生,细声细气的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只有他个人是形单影只。
这是间可以容纳上百人的报告大厅,屋内叽喳讨论的声音喧哗迎面而来,人很,他们都带着年少轻狂的笑意,议论的将等上台的两人。
“你们说,这两人是情侣吗?”倏然有个学生笑着问身边的同伴。
“你觉得呢?”同伴没好气的瞥了她眼,“都拍了那么暧昧的照片诶,不可能也是可能的了。”
“就是,他们那么登对!”
“肯定有默契啊,不然怎么在业内称律政双煞,这才是最好的称呼嘛。”
“嘿嘿,好极好极!”
“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职业相称,哎呀,闻者头疼啊!”
……
身边的人嘻嘻哈哈的讨论。
他们,很受欢迎!
重瑞抬起手腕,时针分针都指在7:25,他是今晚10:00的飞机。
如果来得及,他还可以赶上飞机。
重瑞特意找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微微阖上眼睛,听身边的人聊琐碎的事情。
切安好!
重瑞弯起嘴角笑,仿佛回到了很年以前,他们为了自己想听的讲座,排很长很长的队,让身边的同学无所不用其极的占座,然后又迟到,等着的人就开始不断地谩骂。
但是这样,很好!
在自己还出神的时候,他听到了主持人笑盈盈的开场白,“同学们,谢谢各位的莅临,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律政双煞的学长学姐。”
统划拉整齐的掌声如雷般贯彻整个报告厅,欢腾热闹的声音,嘴角洋溢的年轻笑容,期待的睁大双眼,盯着即将登上台的两人。
迎着掌声,走出来的是男女,他们带着笑意,穿着随意,郎才女貌,犹如对夫妻般在聚光灯下有礼的鞠躬,然后开始自我介绍。
“同学们好,我是时澜。”
“同学们好,我是程兮白。”
如雷的掌声,重瑞在他们登上台的那刻开始便抑制不住,随着他们,跟着鼓掌,这是他真心的祝福。
这生,他们总算在起了,他这个刺客般的存在,终究是要退出来了。
他承认,他是个异类,他就是固执的喜欢那个男人,他陪着他,打过球,上过课,打过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甚至帮他追过程兮白。
可是他与他同床过,却是同床异梦,他梦见了他们在起,他梦见了他和女神程兮白在起。
但是结果都样的,他们动手恋爱。
他们的讲座很风趣,引经据典,结合他们亲身经历的案子,说的妙趣横生,下面玩手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去看他们了。
男女,夫唱妇随,如说相声般,捧逗,妙语连珠,说的下面片欢乐。
重瑞听的很认真,当主持人拿着话筒上来,说讲座结束,进入自由提问阶段,才感叹,时间真快!
再次抬起手腕,8:30,个小时。
身边的学生副跃跃欲试却紧张的模样,不禁微微的笑,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曾经的他们,也想过问些自己喜欢老师的专业问题,但是问之前,都是紧张的跳到嗓子眼般。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后门大开。
“学长学姐好,嗯,那个,我问的是私人问题。”
下面片议论调侃声,显然她是被众同学怂恿起来的,台上的两人微笑颔首。
那孩子眼闭,副豁出去的模样,顶着身边人的压力,脱口而出,“学长学姐是情侣关系吗?”
轰的声,现场片吵杂,重瑞起来出去的身子顿,然后回过头去看台上的两人,他就这样突兀的在门口。
台上的两人对视眼,微微笑,对于刚才同学的问题笑而不答。
果然,还是自己妄想了。
重瑞自嘲笑,对视台上两人诧异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微微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嘴唇蠕动。
在这个吵闹的会场仍然是吵闹的时候,台上两人还是怔怔出神的时候,沈重瑞转身离开,顺道扣上了后门,隔绝了门内门外的两个世界。
沈重瑞迎着外面冰冷的空气,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扬起嘴角笑,慢悠悠的去拿车,然后离开。
其实,普通的视察哪会劳动总经理呢,他只是想来看看这个地方,然后正式告别。
五年前,他匆忙离开,没有来得及和他们,和这个城市好好地道个别。
说不难过是骗人的,但男子汉大丈夫,他看得开,身边来去的风景,自己又为何偏偏流连这片呢?
重瑞上了车,靠在驾驶座上狠狠地抽了根烟,才懒懒的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直接上了高速,车载音乐,低低的鸣唱,放宽了心境,他们若真的在起了,也不枉他刚才蠕动的所说的,恭喜!
这句恭喜,他懂,她也懂,他们都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伴侣
沈重瑞拖着身子,无精打采的去总裁办报道。
温兆靠在办公椅上,懒懒的抬着眸子看着沈重瑞有搭没搭的迈着步子进来。
“啧啧,你是在外面闹疯了吗?”温兆没好气的指着他的鼻子骂。
沈重瑞四仰八叉的靠在椅上,跟秘书要了咖啡,毫不客气的回嘴,“疯了也是你造成的!”
每天的工作量全部往他这儿挤,自己董事长完全成了甩手掌柜,天天陪着老婆无法无天,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公司趟,还折腾的自己从被窝里爬出来见面。
温兆微微的笑,完全没有愧疚之心,默了默才看着沈重瑞问,“你在分公司那边得罪了什么人?”
“嗯?”重瑞脸的疑惑,抬着张睡眼惺忪的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果然。”温兆叹了声,“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什么?”重瑞微微挑了挑眉问。
“重庆那边来消息说,有人几乎翻了个底朝天的在找你。”
温兆笑嘻嘻的道。
“谁?找我?”沈重瑞揉着乏疼的额头看着幸灾乐祸的某人。
温兆挑起嘴角笑,看似呢喃却似对沈重瑞说的,“我是真心想不通,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