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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 作者:何书
重了。”
我悲伤脸看他,他露出个轻笑:“但抱你还是很轻松的。”
“厉害!”我夸他。
他有些不太习惯我这样都不炸毛的样子,道:“怎么忽然收起性子,不跟我争辩两句‘我点都不重’这样的话。”
“因为你男人我大度,不跟你斤斤计较。”
“有胸襟。”安安言不由衷的夸我。
我装作听不出来他的言不由衷,谦虚道:“还好还好。”手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腹肌上掐把,太硬,掐起来真费劲儿。
吃过饭,我们盘腿面对面坐在床上,我神情严肃(故意的)看着他,他神色如常的拿了个靠枕放在我的手里:“抱着舒服点。”
我男人虽然毒舌了点,但该温柔的时候点都不含糊,体贴细心样不少。
抱住抱枕后,我决定跟他走“艺术人生”的谈心范儿。
眼神期待的看着安安,问他:“你喜欢小孩吗?”
不等我酝酿出点温柔的心情来,安安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喜欢。”
也太直截了当了吧,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呃了声问他:“你竟然不喜欢?”
“嗯。”依旧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
“呃,为什么?”
“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好像直没跟你怎么谈过心,今天咱们不走肾,走心次,聊聊末日影杀者。”虽然已经很久没走过肾了,上次走肾要追溯到去年还没过年的时候,自从在帝都又莫名其妙恢复到原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怀孕导致的),他担心我,就没再碰过我。
安安抽抽嘴角,嗯了声说:“大概是不想我们之间再有旁的人存在,有你就够了。”
说实话,安安的语气并没有那种含情脉脉或者温柔的感觉,很平直的回答,却直击我的内心,那句有你就够了,让我莫名有点酸涩,同时又感到暖意无限。
我望着他,往他面前坐了坐,拉起他的手,低头看着他的手心说:“可我如果想要怎么办呢?”
原本以为安安会说,你想要,那我们就要,却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他反握住我的手说,“可我没有余的精力去爱别人”我从来不是个愁善感的人,但听到安安的话,却有些忍不住快要溢出来的情绪,还好我低着头他看不到,嘲笑他,“你今天真的很肉麻——”挣脱开他握住我的手,假装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江榅,就我们两个好吗?只有你和我。”他语气郑重到不容置喙。
他真的不喜欢小孩吗?
“你是不是以为,我想要领养个孩子?”
安安没说话,我继续道:“如果这个孩子有我们两个人的基因,你要不要?”整理好情绪后,我抬起头笑着看他。
今夜我有好几次“原以为”却每次都大出所料,就像现在,我原以为安安听到后,会笑我说:“你说的什么梦话?”可他没有。
他依旧丝毫不动摇的说:“我说了,我只想要你。”
我收起笑容,怔怔地看着他,玩笑话说不出口,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了?”
他轻启薄唇,微微蹙眉:“什么?”
却加深了我的肯定,“你联系过小九,是他告诉你的吗?你知道了,你定是知道了。”
“我们让他走吧,江榅,好吗?”
“安安,可我不想啊”我总觉怀孕的我跟从前太不样,从前的我从来不会这样子动不动就有种想要哭的感觉,也或许是今夜的话题太沉重,鼻子酸酸的看着安安,“我不想他离开。”明明还不成形的团,不知不觉竟占据了我心间角,可能是我曾有过奢望和幻想,才会这么不舍难过。
安安握住我的肩膀,盯着我看许久,忽然将我拥到怀里,力气很大,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也不想你离开。”沉沉的声音重若千斤,犹如惊雷。
闭上眼,沉默良久,眨了眨眼,同他样哑着嗓子说:“万呢?万我没事儿呢?”
“没有万,我不许你这样。”
“安安,我们可以先试试,不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吗?”
那晚上,我并没有说服他,我们相拥而眠却各有坚持,导致双方很长时间都无话可说,他依旧对我细致体贴,却不跟我交流孩子的问题,因为他的态度很明确坚决,令我头疼。
今天又看到他回家后脸的拒绝交流,我怒了,拍着桌子发脾气:“庄慬,你给我过来妖界贵公子!”这是我第次正儿八经的发脾气,后果很严重。
他将西装外套挂好,不紧不慢的解领带边道:“如果是孩子的问题,我觉得我表达的很清楚。”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们为什么不试试?!”
他抽下领带,皱着眉头,似乎隐忍着什么,久久后说:“我点都不想拿你的命去试,江榅,你别再试图劝服我,我不可能答应你,即便他是我们两个的骨肉,我不想用你来换取他的出生,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我撑着头稳了稳因为他的话而絮乱的心跳,感动归感动却依旧争取道:“如果再过几个月,出现了不好的征兆,我们再做这个决定可以吗?我保证,只要有什么不对劲,就去医院,我怕死的不得了,绝对不会为了未出生的家伙牺牲自己,你把我想的太伟大了,安安。”
“江榅,你要做的尝试,对我来说,太难,我想想那个可能就无法呼吸,心脏疼得难以忍受,你不能这么自私。”我看到他凸起的青筋,似在压制那股暴躁。
我心中不忍,起来跑过去抱住他,安抚他的焦躁,这刻,我才意识到,安安的痛苦。
“对不起。”
“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你并没有答应我……”安安垂眸看我,脸沉痛。
“因为,这对我来说,也太难了,安安。”
我们长久对视,最终,在我想起来个折中的想法后,僵持的气氛才缓和下来,我小心翼翼地对安安说:“其实我们对这方面的事情懂得并不,难免在言语上夸张几分,我上次去检查,问过医生,他说头几个月并没有什么,最艰难凶险的是后几个月,所以,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紧张?你把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不如去问问医生?你陪我去,亲自和医生聊聊。”
或许是我的坚持,也或许是安安觉得他知晓的太少,无法全面认识到我的事情,颔首同意。
翌日,趁热打铁的我,迅速携安安去那所医院,安安和我第次来样,没想到医院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个山脚下,外观又如此的不像医院,但他想想我的体质,又觉得医院是这样,似乎也理所当然,便没说什么。
再次和有两撇小胡子的医生见面,顺便做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们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