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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冷漠的小弟) 作者:何书
。”他说的时候,有点幸灾乐祸。
我天啊,心机狗啊,是不是所有异犬族都是心机狗的代言人啊,我怒目:“那你丫还跟我装了这么久的大尾巴狼,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沈桉啊?!”难怪那天忽然知道我是胡辣汤,妈蛋,太不道德了!
“你不也忽悠过我……”
合着是在以牙还牙啊,鄙视的看了他眼:“作为男人不是应该有海般的广阔胸襟吗?”
“我刚好没有。”
我靠在沙发上,翻白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之前拿着的劲儿,在知道沈桉就是狼兄后,自动消失。
“神奇的植物,什么时候送过来?”知道是狼兄,点都不准备跟他客气了。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吗?”
“怎么的,你是要玩想要孩子,就跟孩子爸分手的戏吗?”
“我有那么恶俗吗?”他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之前拿着的劲儿,也没了,各自都莫名其妙很放松的聊着天,兴致盎然的说,“不过,被你这么说,好像玩把这样的戏也不错?”摸下巴。
“不,我以为是我魅力太大,把你三好青年给引入了企图,竟然挖别人墙角。”我沉痛状。
“我这叫光明正大的竞争好吗?本来么,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跟他在起呢,他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试了先机,晚了步而已。”
“就算你再早他再晚,我也会选他,毕竟这是我深爱的男人呐,和早晚点关系都没有。”脸“你别在做梦了快醒醒”的神情看他。
“行了行了,不分手就算了,别继续在我心上插刀,看到你肚子的那刻,吾已心如死灰。”他扶额悲伤脸。
“心死了还问别人什么时候分手,你这是直接成黑心了啊”我叹道。
沈桉脸黑线的拒绝跟我聊下。
沈桉的另个身份竟然就是狼兄,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毕竟逗比的狼兄和成熟优雅的沈桉完全是两个存在,但当我知道他的本体是只哈士奇后,忽然就不觉得奇怪了呢,哈——哈——哈士奇,哈哈哈哈。
光听名字就能笑天的存在,哈哈。
知道他的身份后,我便明白了当时我画游戏系列的脑洞时,他为什么那么热络了,主动关注我帮我转发,还用敬焱的身份发给我看,询问之后才确定他发给我看漫画的时候,确实不知道我就是胡辣汤,只是觉得感同身受又十分逗比,忍不住跟我分享下,他的转发间接导致我粉丝蹭蹭往上涨,同时被各种段子手转发。
回去的路上,我认真的考虑了下,要不要画个《大明星是精分帝又是哈士奇》这种奇葩无厘头漫,设定简直太和我口味。
没过两天,果然收到了沈桉助理送过来的盆开着淡蓝色小花的盆栽植物,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我把这盆小花放在卧室的阳台上。
收到花之后,给沈桉回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不掩忧心说:“这花只能安抚,并不能确保你能顺利产下孩子,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不要他?”
“谢谢你的花,有总比没有强,看情况吧,我想试试,能不能坚持住。”
“我那个朋友暂时联系不上,若是联系上了,我会尽快让他来帮你调理身体,你既然心意已决,就要坚持到我朋友去帮你。”
对于沈桉的帮助,我是非常感激的,却觉得只说谢谢两个字又显得那么单薄,笑道:“看来当初在网上被你骂,不是白骂的,在这儿等着我。”
“祝你好运。”
“我运气向来很好。”
“如既往的自恋,挂了。”
“嗯。”
沈桉送来的这盆花的确能够让人身心放松得到种安抚的感觉,七月的头两天我和安安都显得格外沉默,我在那儿他在那儿,刻都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这让我想到了孵蛋的鸡妈妈,紧绷戒备,想笑又有点心酸。
我最最亲爱的安安,似乎好久没睡过好觉,他眼窝发黑,天天在家里守着我,日常采购都叫助理去办,因为我的情况,保姆请不了,事事亲力亲为,半夜醒过来若是发现我没在他怀里,都会惊出身汗。
就像根绷到极限的弦。
虽然白日里的他总是很淡定的样子,可我知道,最最最无法放松的人,是他。
我唯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健康的并不会立马就嗝屁的家伙,按时吃饭,偶尔加餐,水果蔬菜五谷杂粮鸡鸭鱼肉来者不拒。
虽然这么努力的进补,除了肚子看起来越来越大,四肢却变得比从前纤细,红润的脸颊也在六月下旬开始变得苍白发青,不想看到阳光,眼睛会疼,因此屋里整天都拉着窗帘,搞得安安都跟着变白不少,我们俩现在活像对住在阴森古堡中的吸血鬼。
嗯,和吸血鬼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苍白俊美,帅得不要不要。
“我去上个厕所,会儿可以给我煮个鸡蛋羹吗?放点葱花。”
“好。”安安不疑有他,对于我冷不丁就要吃点东西的行为,他早已习惯,答应后,起身去厨房,我笑着起来转身去卫生间。
躲在卫生间,边儿放着水,边坐在马桶上喘气,肚子犹如把刀在慢慢搅动肠子,疼得脸冒冷汗,就算如此,我却不想让安安知道,其实早在昨天就感觉到了不适,如果现在让他知道,他定会让我去医院。
七月啊,才过了周不到,就已经领教到了难受,不过目前还尚在能够忍受中,察觉到肚子里某个家伙正在踢我的肚子,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你爹我正难受呢,你就别添乱了。”我垂首看自己的肚子,当疼意过去后,扶着墙壁起来,走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洗把脸,关上水龙头,深呼吸口气,打开卫生间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做好了?”我故作惊讶的看着在外面似乎正要敲门的安安,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拉着他往客厅走。
他绷着脸看向我,我抬眸冲他笑的无辜。
他问我:“如果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不用躲起来。”
我收敛起笑容,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说:“我怕你担心。”
“你背着我,让我难受。”
“对不起。”
他摸着我的脸说:“你答应过我,别忘了。”
“不会忘,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定定去医院。”
当我捱到八个月的时候,脸色也从苍白到蜡黄,似乎吃的东西根本没有被吸收,身体枯瘦如柴,照镜子的时候,我甚至认不出来自己,这让我想起来部电影,《僵尸新娘》里的维克,细瘦的身体,大大的脑袋。
因为越来越差劲的身体,安安也从家里将我安置到了那家山脚下的医院,安安想要我做手术,而我再次选择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