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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狐妖难养 作者:绿色的花朵
会有种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
小白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很久以前,在他们三人分崩离析之后,他也曾有大片大片的空白,那漫长的千年时光,他个人看日升月落,星光璀璨。他可以不吃不喝不动几十年,偶尔他的身边经过两只小妖,唯唯诺诺的叫两句大爷也就匆匆走过。那像是没有声音的世界,让寂寞入骨生根。他还是妖型的时候也从崖渊眼中看到过那种寂寞,融入骨血,唯有野狼靠近他的时候,那种骇人的寂寞感才会有所消减。可是野狼也许是笨的。他永远都不知道陪陪的崖渊,他总是玩乐的,从不让自己有半分空闲,男男女女,野狼总是跟着各式各样的人玩,玩的开所以也玩的很嗨。
在那往后的近千年时光里,他大概也能体会到崖渊的那种感觉。不能说是痛苦,却可以说是绝望。如你赤身裸体,拿着大旗,做尽丑态,没有人嘲笑你,没有人反对你,也没有人赞同你,他们当你如空气。如同你在寂寥的大沙漠中声嘶力竭的喊叫,可是无人回应。
他是渐渐的适应了,或者说是对这种寂寞已经麻木,麻木到自己都不觉得寂寞了。可是沈斯年那个二缺白目的人,在他穿越过来对切都陌生的时候,时刻的抱着他,陪在他身边,那么温暖,就像是个在北方冬天穿着淡薄的人,或许你让他冻着冻着就习惯了那种刺骨的寒冷。可是你若是在他已经麻木的时候,给他个极其温暖的怀抱,你说他还会舍得回到寒冷中么。
小白是穿着单薄的人,沈斯年是那个火热的拥抱。
他逃离沈斯年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温暖的怀抱沈斯年给不了久。他是妖,若是身而为人的沈斯年知道他是妖,他不想去想这个后果。也不敢去想。是惊恐,是厌恶。亦或是其他能够置人于死地的话。所以他离开了,他没有亲近任何个人,他只是让自己再次置身于寒冷中。
他当着这么个明星,没有目的,他不知道他当如何,他是迷茫的。所以无论何时他出现在镜头里的眼睛都是空洞寂寞而迷茫的。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没有人能与他触膝长谈,没有人能与他把酒长欢。再没人能若崖渊,野狼。他只是这样想的,他也直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沈斯年独自人出现在水光接天处,那么惬意的脸,突然就让小白不爽了。然后他要小白收留他,小白就收留了。他只是想,这个人是不是能驱逐那寂寞,哪怕点点。
如今小白觉得他的决定是那么正确的,因为他能感觉到沈斯年能让他开心。
然而画风转变的永远都是出人意料的快。浴室传来沈斯年大声的喊叫声。本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因为大声的喊叫破音的让小白恼怒的皱起了眉头。好吧,他决定吧刚才说的沈斯年能让他开心的话收回。“小白,我要内裤。”沈斯年从大开的浴室们中探出头,脸上沾了水珠,眼睫毛也是水,脸被熏的通红,本来英俊的面貌也因此显的可爱。小白,瞥了他眼,就施施然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沈斯年撇撇嘴,他想以他对那只小白狐的了解,八成是不会给他拿了,沈斯年认命的挂着空挡穿了浴衣就去找他了。
事实证明,沈斯年绝对是了解白小白的,因为当沈斯年进到小白房间时候,就看到浴室里亮着灯,稀里哗啦的水声传出来。明亮的灯光照亮白小白的房间,他的身影影在浴室玻璃门上。能看到他的举动。沈斯年穿着小白的浴衣,微笑着看着他的身影。那个笑里没有傻大愣的天真或愚昧,那个笑里是精明,却也是温暖,切也都是那么安静。可却也那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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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第十章
严苍靠在街灯上,看着酒吧里的人进进出出,他在等崖渊,他觉得他需要解释下的,可是细想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可解释的,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跟他说点什么,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崖渊的家庭负担不起他的学费生活费,所以他要这么晚这么累的打工兼职。这是后来严苍某天想起来翻崖渊的情况表知道的。
月牙渐浅,晨光初现,点点把灰蒙的天空照亮,酒吧里的人已经出来了,严苍还是没有看到崖渊,现在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崖渊直都会让他觉得自己可笑。捏捏眉心,拍了拍身上并不那么皱的衣服,他无所谓的笑笑转身想走,此时,就看到那个很崖渊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和个顶着如六七个月般大着肚子的秃顶男人出来,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只手抓着男孩的胳膊,只手放在他的臀部大力的揉捏着。看的出来男孩是在挣扎的,他紧皱着眉,和崖渊清淡的眉眼有几分相似的样子让严苍看的十分不爽。
那个男孩似乎也看见了严苍,略带祈求的眼神看着严苍,很明显是要严苍带他走的意思。严苍静静的看了他几秒,古铜色的肌肤,雕塑般冷硬的五官没有丝毫的表情。然后转身走了。中年秃顶的男人看到男孩祈求的看着严苍,先是有些犹豫的,似乎想放手,估计是以为严苍会管这闲事,却见严苍转身就走,男孩黑碌碌的眼睛有着绝望的意味。中年男人,跨着他粗壮短小的腿,拉着男孩就走。
严苍手插在裤兜里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想到崖渊略带惊讶与嫌恶的眼神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邪火从心底往上窜,恰巧回头就看到了街头转角处被压在大榕树上和崖渊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天光并不十分亮,街边也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秃顶男人猴急的把男孩压在树上,手急切的伸进他的裤裆,男孩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大片的胸膛袒露在晨光下,他咬着唇,偏着头,拳头撂的静静的。严苍能看到中年男人急切的用他厚重的大舌头□□着男孩的脖颈。能听到秃顶男人嘴里的谩骂,“妈的,现在还装什么清高,出来买的不就是□□张开大腿,等着别人上的么”
周围很静,能听到微风吹过的声音。所以那个秃顶男人的声音扩散的很远。刺耳的如同老鼠叫的声音,在空中尖锐的令人发指。男孩微红的眼眶,夜未睡竟然严苍生生的幻想成了崖渊的脸。似乎没过几秒,严苍就到了他们面前,他只手把正投入的秃顶男人从男孩身上拎开。中年男人跳起来想骂,却在看到严苍阴鸷的眼神时强撑着骂几几句就走了。
男孩颤抖着手拉着严苍的衣角,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眉头皱着,头低着,能看到浓密的头发中心的发圈。“你帮帮我吧,求求你帮帮我吧。”声音很小,带着浓重的哽咽声。严苍是惯于寻欢作乐但从来不是管闲事的人,所以他只是扯掉他的手,可男孩却不放弃,“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需要钱。”严苍听着并不出声。
“他们现在扣着他,说要钱,他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