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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 作者:十水ss
现在放过了,只是因为书桌上的张纸。
纸整整齐齐的被摆在那些书旁,上面压着只笔,笔下是黑色的个圆,圆中是朵没有画完的火焰形状。
未完的画,倾斜的笔,似是主人正在做画,却突遇事情,随意放下笔离开的模样。
看见这样的幅画,周祁的眸色加黑沉——周家出事了。
圆即是周,黑色的火焰是指周家的那些人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那个缺口便是那些人发泄怒火的渠道,笔尖正指缺口是说那个渠道就在于他,只有他,才能打开个缺口,让怒火消失,不然,火,将带着整个周家起燃烧。
袁家的异常,周家的怒火焚烧,只说明了件事情。
二叔出事了,并且有生命危险!
不可见的黑暗气息将周祁笼罩,转身离开的面容冷硬如铁,步伐凌厉,决绝。
时间就在邵家小少爷忙着和小桃联络兄弟感情,和袁月景增进爱情中过去。
末日的第二个年头,帝都基地有了还算热闹的人的气息。
过年的前十天,良豹团给各大势力发出了张请柬,并将消息公之于众。
人之生,艰苦奋斗,图的是个啥?不外乎老婆孩子热炕头!良与义,相识于动乱之前,情结于动乱之中,曦光突破了黑暗,温暖上心头,填满了空虚!今见动乱渐息,人类终有出头之日,良与义两情相悦,有意于年前二九成婚,给大家来个开头彩,祝大家你好我好命杠杠,大家快来沾沾喜气……
洋洋洒洒,不伦不类的大篇,总结消息就是,良豹团两位当家的要在二十九号结婚了,请大家起去捧场!
这消息出,炸的人心潮澎湃,起伏不定。
虽然末世来了,女人存活的比较少,不是女汉子就是娇小姐,要不然就是勾~栏,男人和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在起;虽然可以光明正大在起,但是并没有说男人和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结婚啊!
部分人心存热闹,这良豹团真的是胆大包天,他们倒想看看,他们都主席会怎么做!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了十天,而还有三天便是良豹团两位团长的婚宴之日,国家方面却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这个热闹可看,他们就转向了,心思活络的打探关于这次婚宴的消息。
他们也真打探出另外的个热闹,那就是良豹团给那些大势力都发了请柬,却独独周家个没有,完完全全的将周家当做了普通人,让周家从公众的消息得知。
他们就想,周家这次,是去呢?还是不会去呢?
刨除这些唯恐天下不乱,就爱看热闹的人不谈,时间转眼就到了二十九。
良豹团早已挂上火红霞披据地四周都是红色飞扬,给这片死寂的大地平添上火热的活力,入目的那片红,似乎就是人类将来的曙光,希望在飞扬。
良豹团据地的大门前,两道身影并立。
人身形较为伟岸,身红色的锦服,胸前后背皆有条金龙盘旋,衣摆,袖口处,金色纹路若隐若现。
金龙傍身,豹息内蕴,气吞山河,威压天下,眼眸开合之间尽是威严仿若游龙在天。
人身形相比前者,稍显瘦削,也是身红衣,胸前后背各条金龙守卫,同样的款式,穿在这位的身上,却是潜龙在渊之势。
不摄人心,不威众人,安静温良的陪伴在旁,却是气势相当,掩盖不了他的风华。
这两位便是今天的新郎与新郎,他们在这里,迎接他们的客人。
第个到的,便是由邵尧,邵宜带队的邵家。
邵尧上下打量了番两人这传统的古装婚服,开口说出了两位新郎新婚听到的第句话:“你们俩,还挺有情调~”
本该是句好话,却被邵尧上调的语气给破坏了,就相当于是在开两人的玩笑。
本来呢,也没什么,秦义心中仅仅只会是无奈,然后放两人进去,但奈何这里还存在着位毒舌新郎。
周良语气温和,无害开口:“总比你这没人要的蛇蝎好。”
邵尧伸手想要摸上周良的脸,却被大手截住了手腕,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小嘴儿,还挺甜的。”
收回被放松的手,在周良的眼皮底下,撩拨的划过秦义的手背,语气颇为赞扬:“身材真好,我比较喜欢。”
周良语气仍旧温和,但话却含着另成意思:“来人,有少爷来了,领进去等客人上门。”
邵宜跟在邵尧的身后进去,向着秦义和周良竖了个大拇指。
后面拿着礼物的邵家人目不斜视的进入大门:两位少爷真让人不忍直视。
第二个到的,是林家。
林华为首,林水,鸳情,林零居后。
林华是林家领导人,大势力之主结婚,还特意发请柬到林家,他当然得来。
林水和鸳情就是为了来看热闹的,家里有fenshen挡着月,这边有鸳情挡着零儿,她今天肯定能够看成热闹。
至于林零,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监视他妈妈的,他和他的父亲林月样,点都不相信妈妈的人格。
两方首领各自点头示意,默契隐藏在眼中,林水则是安静温润的对着周良道:“同学场,祝你幸福。”
与温润态度不相符的是那双发亮的眼眸,林零见自己的妈妈这种模样,不满的冷哼声:“豹子,这身衣服给你穿,真心毁了。”
秦义内心滴汗,赞同的说道:“是,我媳妇穿着好看。”
‘这位小祖宗他可惹不起……’
卜家卜简丹,袁家袁月景后面陆续到来,国家方面,同样派出了个人带着礼物来贺。
面对着那些来了却直等待在外的人,秦义声音沉厚:“我秦义在这里谢大家来捧场,话不说,诸位请进!”
转身离开,进入大厅之中,在各大势力面前,两人并立,面对上座的周良之父。
暂做司仪的良豹团人在秦义的示意下朗声开口:“拜天地!”
两位新郎转身朝着天地拜。
“二拜高堂!”
两人面对着父亲躬身,弯下自己的腰。
“夫夫……”
“等下。”
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
周良的嘴角勾着冷冷的弧度:这般威势,是想打压我们么,真是可笑!
大厅中的宾客部分转头,部分则是理也不理会,司仪是在周良的示意下继续念道:“夫夫对拜!”
秦义和周良对着彼此,郑重的弯下腰。
这幕落进了还未至大厅门口的周炳眼中,丝寒光掠过,眉间的那道伤痕显得加狰狞。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