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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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养成就吃了 作者:泠萸

    学霸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迈着小碎步往远处挪,那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很是惹人生怜。

    终于反应过来的高飞赶忙安慰学霸:“乖啊,没事,他有起床气,不是故意凶你。”

    甜点师冷笑声,拖着高飞就奔烘培间了,大门哐当关,留下无限遐想空间。

    跟着两人进来的两个服务生在外面交头接耳,悄声说话:“店长有未婚妻了吧?”

    服务生甲点着头说:“有的有的,听说老板之所以没有正式任命他做店长,就是因为再过个两年他就要回去结婚了,他来店里主要是为学手艺,以后开个小店养家糊口,哎!店长真可怜,那么老实的个人,却拜了个这么霸道任性又凶残的师傅。”

    服务生乙往烘培间那边瞧了眼,小小声的说:“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依我看啊,阿跃师傅半是……”

    两人中间忽然冒出个脑袋,小学徒手搭着个肩膀,对吓的差点失声大叫的两人道:“嘘——!私下议论咱家大师傅,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

    “哪有?我们就随便聊聊,你别听风就是雨,不说了,我去干活儿。”

    小学徒个不留神就跑掉个服务生,他捉紧了另个,凝眉瞪眼的威吓:“老实点,别做无谓的挣扎,我师傅今天休班,吧台就我个人,我忙不过来,你帮我洗杯子擦杯子。”

    服务生立即抗议:“凭什么呀?我的管片儿在二楼,又不是看吧台的,你师傅休班关我什么事啊?再说你师傅又不是没安排,他休班你早到晚退,少杯子洗不出来啊?干嘛拉我做苦力?”

    小学徒挑眉毛,原本牲畜无害的张脸笑的无比阴邪:“不帮是吧?那我去告诉阿跃你传他闲话,说他暗搓搓的觊觎店长菊花,看他会不会把你拆吧拆吧扔烤箱里,如果没有我就再告诉我师傅,你骂他老帮菜、自恋狂、嘴毒腹黑没人性,活该辈子吃狗粮。”

    “不要!”服务生惨烈大叫,紧紧的抓住了迈步要走的小学徒,“哥,我错了,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跟人换岗,今天管楼,所有的脏杯子我都包了,保证尘不染,连个指头印儿都不会有!”

    小学徒于是满意了:“乖~”

    服务生满腹辛酸,有苦难言,只能咬着小手绢儿默默谴责:太丑恶了!掩藏在纯良外皮下的人性实在太丑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前最后,先给各位拜个早年,顺便做个小调查,请问还有人少人在追,劳驾举个手,谢谢。

    ☆、番外之家单身狗

    晚饭过后,路希带花卷儿下楼划地盘,在半路上遇到了出门散步的张钱夫夫,张少爷想学霸了,让钱宁陪他块去看看,钱宁不想,犯懒,不愿意动,结果被少爷抓着挠了通痒痒肉,最后抱着代步的平衡车出了门。

    路希看着他脚下的平衡车笑:“这也算散步?”

    被迫出门的钱宁瞥了眼张天琪,又扫了眼路希身旁的花卷儿,嘟囔了句:“我遛狗。”

    少爷不气不怒,反而微微笑:“哦~~~晚上试试人兽。”

    钱宁差点从平衡车上栽下去:“你能不能要点脸?”

    张天琪扶住摇摇欲坠的爱人,顺手在他腰间摸了把,动作轻佻下流,面上深情款款:“我有你就够了。”

    “咳,你们忙,我先走了。”路希扥了扥狗绳,“花卷儿,别闻了。”

    人狗临时改变路线,呼呼的跑走了,奔跑中的花卷儿就像个奔腾舞动的巨型拖把,路走来吓退猫猫狗狗无数。

    路希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可怜自家大宝宝,年纪大把了连个对象儿都没有,白瞎了他横栏竖阻软磨硬泡才为它争取来的不切之恩。

    那年那月,好不容易遇上个胆大示好的,却是条和他家大宝宝同性别的公狗,那条外型彪悍品味独特的大丹扑上来骑花卷儿的时候花卷儿整个都懵了,路希隐约听到了它石化成尊雕像又咔嚓嚓迸裂倒塌的声音,如果说这很搞笑的话,那接下来的发展就全无笑点了,反应过来的花卷儿就像解除了封印的凶兽,杀气腾腾的撵着大丹跑了半个小区,那种紧追不舍、凶神恶煞、拼死也要弄死你的狠劲儿不知道吓尿了少围观看热闹的猫狗,要不是他爸体能变态,力气惊人,强行控制住了花卷儿,那天肯定出狗命。

    不过即使没出狗命,花卷儿也威名远播无狗不知了,所以找对象儿谈恋爱就变成了加遥遥无期的事,路希对此既失望又无奈,他家家境特殊,在外人看来就是个老光棍儿带着个小光棍儿过日子,家里都这么光棍儿了,真的不需要再加花卷儿个。

    路希直憧憬着花卷儿找个温婉贤惠的好妻子,生下窝可爱的小拖把头,为此他甚至想过带花卷儿去相亲,事实上他也付诸行动了,他本想着先斩后奏,遗憾的是在相亲那天出了纰漏,被当家的发现了,家之主戳着他的脑门骂他胡闹,非让他给狗主人打电话取消相亲。

    他也明白家里宠物够了,不该再创造,可他家花卷儿长这么帅,脑袋还聪明,懂人言,会算数,条件好成这样不留个儿半女的太可惜了,再说谁愿意做辈子处男级单身狗啊?

    他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就苦苦央求他爸,说到动情处他眼圈都红了,可家之主就是不松口,就说这事儿不可能,你哭也没用,你哭岔气都不好使。

    家之主就可以只手遮天吗?家之主就不用顺应民意吗?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吗?真当他点自主权没有的软柿子啊?惹急了他他也不求了,鼻子抹,把头扭,我跟你冷战!你什么时候同意花卷儿去相亲,我们什么时候恢复邦交。

    那是路希第次真正意义上的胡闹,他自己也有这种觉悟,但事儿赶事儿赶到这了,他又因为心疼自家大宝宝,急着去赴约有点焦急失控,也就打定主意将胡闹进行到底了。

    然而他爸和隔壁的狗熊妻奴不样,跟楼下的少爷妻奴也不样,他爸不是妻奴,他爸是老子,跟老子无理取闹,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头脑发热+不自量力的结果就是被扒掉裤子打了顿屁股,后来又那啥那啥了场,反正屁股是遭了殃了,他不敢髭毛儿了,花卷儿相亲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请为咱家主受的屁股和可怜的花卷儿默哀分钟)。

    “去玩吧。”路希解了项圈上的牵引绳,拍了拍花卷儿的大脑袋,“别拉在绿化带里,不好铲。”

    花卷儿“唔”了声,晃着那身拖把条钻进了绿化带。

    夜幕低垂,弯月当空,微凉的晚风吹的枝摇夜晃,个五旬上下的中年人坐街灯下的休息椅上,半弯着腰,低垂着脸。

    路希随意的瞥了眼,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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