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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 作者:长弓破天
了两兄弟红包就出去浪了。两兄弟也习惯了,家里都是对他们采取放养政策,点也不担心他们,只要是活的就行。
“宝贝儿!我们也出去玩!”
“去哪。”
“咱们去河边。”
“好,带上烟花吧。”
那条河不远,走十分钟就能到,而且不偏,不然两个小屁孩单独出去很危险的。
于泯然看了看表,才五点,街上的人还不是很,不过有很年轻人,还大部分是非主流,东搓西群地聚在起。街上摆摊的都回去吃年夜饭了。
于泯然牵着于泯书在河边走着,这条河不大,河水却不浅,抽沙的把河里的沙给抽走了,河底很不平,东个坑西个坑,上次张雨下河里摸鱼还踩坑里去了。
两兄弟在河边坐了半个小时天才开始暗了起来,坐在河边可以看见火红的夕阳,于泯然写过很次夕阳,说夕阳像橘子像鸡蛋,有次老师给他评语说写的不错,他就恨不得把那句子都写在每篇作文上,省事,都能直接当优美句子了。
天色刚按下去,四面八方就开始放烟花了,于泯然也拉着于泯书开始点火树银花,于泯然只敢拿这种烟花,因为它没声,可以拿在手里甩来甩去。两个人手拿着根就开始甩,又跳又蹦又转圈,都想做个广播体操了。
深蓝色的天空中绽放着烟火,喧嚣而美丽。于泯然笑着挥动手中的火树银花,眼里印着于泯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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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寒假很短,比婴儿的鸡鸡还短。天天去亲戚家串门吃饭拿红包,下子就过去了。天天吃鸡肉猪肉吃的两兄弟看见肉就想吐,吃顿桌上全是肉,点绿都看不见,于泯然觉得自己肚子里全是肉,说不定能吐出块肉来。不过收获还是有的,于妈妈娘家都是搞艺术的,按理说于妈妈应该是个知书达理温婉优雅的,但是于妈妈跟那些字点都不沾边,跟周雅之这么文艺的名字是不搭。不过周家人很大方,周老爷子也很喜欢于家兄弟,给的红包特大个,红包上面的画还是自己画的。于家老家在农村,于爷爷是村干部,张嘴闭嘴都是什么党少大开了什么会,中央地方有什么方针政策(这不算涉及什么鬼吧)。于爷爷平时很严肃,摆着张脸,往门口放就跟凶神恶煞的门神似的,于泯然最怕于爷爷了,犯什么错误了直接用小树枝抽顿,专挑后背打然后关进小黑屋跟你讲大道理,跟你讲完还要你背下来,背对了才能出去。在家里还列有家规,密密麻麻写了三页纸。
每次回老家都是最折磨人的时候,家里每个人都摆着严肃脸,连比于泯然大两岁的堂哥也是张债主脸。“宝贝儿,还好咱们不在老家长大,不然得被那群老妖怪折磨死。”去了老家回来于泯然都跟被关了十几年样又庆幸又忧伤。
于泯然坐在床上张张地数着压岁钱,百这样的大票有十三张,五十的有八张,二十和十块的有很。“哈哈,有两千块了!”于泯然抓着钱在床上笑的合不拢嘴。。
于泯书放下手中的书,坐到于泯然床上。“哥哥,我的压岁钱你帮我拿吧。”
“嚯!宝贝儿,你就不怕哥把你的给花了,以前妈就是说你们还太小啦,拿着这么钱没用妈妈帮你们存起来就把我们的压岁钱全拿了,我也没见着存折了钱啊。”
“哥,你还知道家里存折放哪啊。”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妈哪次不是把钱□□身份证房产证放床头柜,要是进来个小偷咱们全家就得去讨饭了。”
“妈不是还有个画室嘛,咱们饿不死的。”于泯书跑回自己床抓了把钱就甩于泯然脸上。“给你了。”
于泯然看了眼身上红红绿绿的毛爷爷,笑着把于泯书抱到了床上。“这位爷您可真大方,小女子今晚就归你了。不过你毛还没长,也干不了什么,哈哈。”
于泯书抓了于泯然下面把。“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是个刚长毛的小屁孩。”
“哎,起码我长毛了,你个没长毛的小屁孩还看霸道总裁呢,是不是特羡慕人家总裁的粗长啊。”
于泯书翻个身趴在于泯然身上。“你不是说今晚你是我的人么,今晚我要跟你睡。”
“是不是怀念哥哥温暖的怀抱啊。”于泯然亲了下于泯书的脸颊。
“明天就要开学了。”于泯书把脸贴在于泯然怀里。
“怎么感觉我俩不在个频道啊。”于泯然抓了抓他的头发。
晚上于泯书早早就爬上于泯然的床,在床上看着少女漫画。
“宝贝儿,你动作真快。”于泯然穿着条内裤冲了进来,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了于泯书。回南天过后又来了个寒流,连续下了个星期的雨,又冷又潮湿。
于泯书放下漫画也钻进了被窝。“哥哥。”
“嗯,怎么了?”于泯然扯了扯被子。
“没事,我们睡觉吧。”
“嗯,晚安。”
“晚安个屁啊,你灯还没关呢。”于泯书用脚踢了下于泯然。
于泯然从被子里窜出去,巴掌拍了开关又迅速钻回被子里。“咝,冷死我了。宝贝儿快睡吧,晚安。”
于泯书抱着他蹭了蹭脑袋。“晚安哥哥。”
开学了,于泯然也快要小考了,老师们天天让班长把题抄黑板上让同学抄,抄了得赶紧做完,第二天要交,还得继续抄大堆回去做。老师还自己出了很题印出来,天发张,天天得交。于泯然感觉自己都要抄出麒麟臂来了,两眼都是个个的字和公式,下课了跟没下课样,只能听到翻纸的声音,早操也取消了。回到家又是昏天暗地地做题,周末也没时间去画室画画,看漫画这种奢侈的事就不可能了。
“啊!我感觉我的人生都是黑暗的!”于泯然趴在桌子上仰天长啸。于泯然平时的成绩般般,不上不下的,他现在也不是脑子被门夹了突然转性了要发奋图强,将来考什么清华北大,也不是像作文里写的想当什么老师医生科学家,他这么要死要活地写作业是因为作业和试卷特别,都是要交的,而且老师特别变态,你抄了少题他都看得出来。于泯然想,老师你天天改那么作业试卷您不累吗?累的话就不要逞强啦,放我们条生路吧!不过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不是老师改的!他们每次都是叫班干去改,自己就坐在边喝茶聊天,还在讨论哪个班干改的快!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于泯书放下霸道总裁看了眼手表。
“宝贝儿,能不说冷笑话么,哥笑不出来了。”
“现在真的没天黑。”
“唔,你哥我都快死了。”现在是六月,还有半个月就要小考了。于泯然从年后开始拔高,小半年就长了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