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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情之与狼共吻 作者:夏氏小调
场风波平息下来,关键还是看总统先生怎么回应。”沈墨也不想跟费伦有什么过纠缠,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尽,听不听那是费伦自己的事:“丑闻可以摆平,不过这段时间还请总统先生带着妻儿好好给您的人民作秀,希望可以挽救这次的局面。”沈墨的话说完,边抬手示意旁边的人关了视频,费伦还是端着架子不肯放,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室内灯光亮起来的时候,沈墨被人从椅子后面环住,惊吓之后便立刻放松了下来,侧过脑袋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抬手握住她的手臂轻声笑道:“回来了?”
“嗯。”司徒皇亲了亲沈墨的手臂,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明天我们回国。”
沈墨愣,旋即眼中全是惊喜:“明天就回去?”
司徒皇抱着沈墨出门:“是时候见见岳父了。”
“那要准备大礼……对了,我刚刚答应的事情,你会帮忙吧?”
“叫声老公来听听,叫好了就帮,叫不好……”
“老公!”
“那就顺便还了这个人情。”
见完岳父要不要办婚礼呢?
这是个问题~ ~ ~
皇墨番外之后就是窝很爱的安念番外,肿么破,要不要?要不要?
番外018 爱人是要教育的!
沈墨觉醒来没看见司徒皇在身边,于是就披了件外套走出机舱内置的客房,进入阔长的厅里时,才看见司徒皇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旁边的电脑还开着。
“怎么还不睡觉?”沈墨微微打了个哈欠,走进右手边的吧台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水果切成块。
司徒皇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起身绕到沈墨身后,从背后将他圈住搂紧在怀里,下巴则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到中国还有五六个小时,不再睡会儿?”
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丝疲倦,令感觉到肩头重量的沈墨心里微微紧,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是为了费伦总统的事情?”
司徒皇笑着在沈墨的颈窝里吻了吻,语气透着些许揶揄:“好闻。”
沈墨摸了把司徒皇的下巴,水眸微挑:“好摸。”
“好久没做了。”司徒皇的声音刻意放低了,磁性深沉,听在耳朵里尤其性感,也成功地让沈墨红了脸。
“初初还在房间呢……”其实沈墨心里也想了,从最后个把月的待产到生完司徒湛之后调养身体,中间七七八八也有三四个月时间没有做过,每每看着自己的男人中途放弃自个儿去卫生间解决,沈墨就觉得难受。司徒皇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他想,有的是年轻漂亮的男人想爬上他的床,可偏偏却委屈了自己守在他身边……
司徒皇边啃咬着沈墨的脖子,边从后面撩起他纤薄的睡袍,而外套则是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角落里。
“没事,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笑话,他花那么钱买下的私人飞机连这点都做不到,还配飞上天么!
男人的手顺着睡袍直接滑进了沈墨的大腿内侧,这让生产过后身体为敏感的沈墨忍不住嘤咛出声,着的脚跟瞬间就软了,半趴在吧台上微微抬腰。
“可是路……嗯呐……西法跟阿诺也在……”想到吧台对面的房间里住着路西法跟阿诺,两个人有可能随时会开门出来,沈墨就羞臊地全身通红,趴在吧台上紧咬着嘴唇承袭着男人越发刺激的动作。
司徒皇倒是没想到自己老婆的身体被这么轻轻撩拨就白里透红了,衬着机舱上头打射下来的暖光显得尤其艳鳢诱人,顿时心猿意马,拉高沈墨的腰将他摁倒在吧台上,边吻着他的脖子边做着前戏,声音里透着几分情动的低哑:“宝贝,我可以进去么?”
沈墨羞得眼睑都红了,趴在吧台上低低‘嗯’了声,几乎是在瞬间,身体里就被股火热给填满,灼得他浑身都烫了起来,情难自控地从微张的口中泻出声呻吟。
尾音上翘的甜腻低吟仿似贴最烈性的春药,再加上怀里的小野猫本来就是致命的毒,司徒皇要是能在忍下去,那他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飞机是私人飞机,机舱也是豪华隔音机舱,可再隔音也只不过是隔了块门板,况且门板之后的来那个个人还是有意听之,那种‘嗯嗯啊啊’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怎么会完全被阻隔掉?
如果说带着金边眼睛的路西法是坐在门边故意听得仔细的话,阿诺就是完全被逼的了,来他是司徒皇的保镖,从小到大学会的就是怎么注意主人的举动以便随时投入工作,二来脸禁欲的爱人正光明正大地隔着门板偷听,阿诺就算是想假装听不到,爱人也根本不会给他这个学习的机会。
脸正色的路西法扶了扶镜框,转向身后坐在床上局促慌乱的阿诺,无论何时都美地不像个男人的脸都能轻而易举地让阿诺迷怔:“以后你也要像这样叫,别忍着憋着。”
堂堂七尺男儿下子就刷红了脸,双眼既不敢正视路西法那金丝镜框下精明至极的目光:“我不会……”
“不会就学。”路西法起身,走到阿诺面前停下,抬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只不过是蜻蜓点水的吻,就让阿诺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摆在哪里……要是被少爷知道他们偷听就已经足以死上百次了,如果还去学夫人的声音……
阿诺浑身颤了颤,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是不做的好。
“你不想学?”看见阿诺心不在焉地样子,路西法微微挑眉。
“……这样不太好。”阿诺口老血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地快要让他窒息。
路西法悠悠地‘哦’了声,收回挑着阿诺下巴的手,走向门口:“那我出去看看少爷跟夫人进行到哪步了。”
“别……我学。”想到路西法此次出去有可能被司徒皇当场击毙,阿诺的心就提到了那个字眼,比起学两声少夫人的叫法,自己爱人的命自然重要。
“这话可是你说的!”路西法声音低,扯了领带就将阿诺摁倒在床上,双膝跪在他腰部两侧,边扯着他的衣服裤子边狠命的咬着阿诺的嘴唇:“还不赶紧叫!”
“……嗯……啊?”
突然翘起的尾音让路西法刚刚蹿起来的欲火差点没直接萎了,张美艳的脸瞬间扭曲到了极限:“猫叫春?”
阿诺臊地眼睛闭,红着脸死死咬住嘴唇……叫也是他让叫的,自己叫了又说是猫叫春!
路西法在心里暗怨了把,知道这种销魂的叫法身下的人是学不来的,不过回想起阿诺隐忍到极点才克制不住哼出两声的迷乱样子,路西法身下就下子硬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