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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爱囚爱 作者:由释
“南风严!你在做什么!”
我往暴怒的声源望去,是陈白珞带着纪沈席在门口。
纪沈席马上走到我的面前,隔开我和南风严。
“也安,你没事吧?”
“没事。”
陈白珞瞪着南风严,“南风严,你之前和我说过什么,如果不是纪沈席来找我,你是不是还准备要做些什么了?!”
陈白珞大声质问着南风严,南风严声不吭,只是直看着我。
其实南风严这次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不想看见他。
之前我在小隔间里是听见了纪沈席敲门叫我的声音,但是我当时都快要疼晕了过去,就没有回话,肯定是纪沈席以为是南风严在对我做什么,所以急忙去找了陈白珞。
“安安……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其他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南风严刚要碰到我,纪沈席就推了南风严,下咬在了南风严的手上。
“沈席,你在做什么,松口。”我拽住纪沈席的小手,把他拖了回来。
南风严的手背是个明显的牙印,鲜血往外直流,而且南风严刚刚被我咬过的肩膀,血也是渗进了他的衣服里。
南风严强忍着疼。
我怕南风严对纪沈席做什么,把纪沈席推到了我身后。
南风严只是笑着看着我,“安安,你别怕,我之前答应了你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的。以前我对你承诺的,我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但是现在,我答应了你的就定会做到。”
纪沈席的嘴角上也沾着南风严的血,我用袖子给他赶忙擦了擦。
陈白珞走到我旁边,小声地对我说:“也安,南风严是不是又威胁你了,是的话你给我说,至少我可以叫南风磷压他阵。”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只是我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我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够我们四个人听见了。
陈白珞副了然的样,看了看南风严,“南风严,你就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最好今天就别过来了,到时候又受伤了我可不负责,不过你这都是小伤,和也安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你走吧。”
“安安……”
我看了南风严眼,“你先回去吧。”
“……好。”南风严最后还是走了,只不过在走的时候视线直都在我的身上。
我看南风严走了,也算松了口气。
之后陈白珞又缠着我,我只好和他说了刚刚和南风严的事情,陈白珞听了,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叫我不要原谅南风严。
陈白珞也不可能直呆在这儿,他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呆了几天他就离开了。但是南风严却像不用管他的公司样,时时刻刻都呆在这儿。
只不过我和南风严的关系,经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和他说过话,有时候他主动和我搭话,我也不会理他。
今天我涂了药膏,也按摩了很久。但是到了半夜,却又开始痛了起来,这次和前几次不样,是加剧烈的疼痛。
“恩唔……啊……”我忍不了剧痛发出了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动静太大,纪沈席也醒了过来,他在床边,穿着睡衣,大眼睛着急地看着我。
我怕他担心,正准备对他说没事,但是腿上的疼痛就像入了骨髓样,让我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已经痛的整个人都有些意识不清。
只感觉到有谁轻轻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安安,我来了,会没事的,安安,安安……”
第90章 第九十章
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医生给我打了止痛剂。
因为这些天天气太冷,我又没有按照医嘱,只是隔三差五地按摩,所以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现在我整天都呆在病房里,也没有办法外出。
虽然不愿意,但是我还是默认了南风严帮我照顾纪沈席,纪沈席也没有说不愿意,他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照顾他的。
我看了看时间,纪沈席和南风严也差不要来了。
我手撑着床坐起身,过了会儿,南风严和纪沈席就来了。
南风严手拿着饭盒,手提着纪沈席的书包。
纪沈席撅着嘴,看见我正看着他,又恢复了以前平静的表情。
我摸了摸纪沈席的头,“今天上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不开心吗?”
“没有。”纪沈席从南风严手里接过饭盒,“趁热吃。”
我拿起饭盒,每天的菜都有些太过于清淡了。
看着南风严坐在旁边,这些天确实是麻烦他了,所以出于礼貌,我还是和他说了声“谢谢”。
这是我这些天第次和他说话。
南风严看起来有些开心的样子,眼睛又弯了起来,“没有,安安这是我应该做的。”
南风严在这两年外貌没有改变,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变了不少,以前看着他就觉得这人脾气暴躁的,看起来不稳重,现在看起来反而给人耐心温柔的感觉,唇角的笑意也少了丝冷气,看起来让整个人柔和不少。
我吃着饭看着纪沈席耸拉着小脑袋,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难道他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还是老师批评他了,但是想想也不是,沈席向来都很乖,和同学们相处的也不错。
“沈席,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我吃完饭,就接着问他。
“没什么。”纪沈席还是矢口否认。
我看问不出他什么,就看向在旁收拾的南风严。
我还没有开口,南风严就说:“今天我去接他,在学校门口老师说要开家长会,本来沈席说他家人没空,但是我想这是第次开家长会,我就说我去好了。”
原来是这样,纪沈席应该是在不开心第次家长会是南风严帮他去开,我摸了摸纪沈席的脸,“别不高兴了,第次开家长会最好还是有大人去,知道吗?”
平时就只有我个人在带纪沈席,他老师也问过我纪沈席的妈妈呢,我只好骗老师说,他的妈妈和我离婚了。小孩虽然童言无忌,但是他班上还是有人问过他,而且我又是残疾,难免班上不会有小朋友说他。
所以,这次的家长会我还是希望有人能够代我去开,即使是南风严。
纪沈席双手环胸,“我不想他去,我宁愿陈白珞去给我开。”
“我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