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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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成熟时 作者:李泊文

    期也会跟我打个电话,问些乱七八糟的情况,讲些他自己特有的笑点的笑话。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然后每次话题都结束在他句要我等着他上面……日子似乎就以这样个不平不淡的形式往前走去。

    那年三月的天,我接到胡潮的电话,他的语气难掩激动之情,他说:“韩唐,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在哪里?”接电话时我正在为工作上面些事情忙着,懒得和他猜来猜去。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到:“我在机场,我要回来了!”

    不知道哪来的股子喜悦冲上我的心坎,我却还是不动声色到:“你丫的不是说过去至少要待两年吗?”

    “不行!我他妈的太想你了!而且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两年后你会是我的对象,迟早我都会拥有这份幸福,那我为什么还有傻不拉几的在这边等呢,两年的距离,我步伐放快点,下就追到了!”

    他的话让我愣,但我还是说到:“我可没说要做你对象。”我是真没说过这样的话。

    “哎哎,你丫的不能耍无奈啊!”他说着,“你给我等着,看我回来不收拾你!”

    我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谁无奈,但嘴上却还是说着:“好的,我等你回来。”

    这时候,电话那边突然传来阵兹兹的忙音,我再打过去,他的手机就处于关机状态了。 想着他应该是准备登机了,我就满怀期待的放下了手机,但是我没想到,那会是他跟我最后的次谈话。

    2014年3月8号凌晨2点40分,架从吉隆坡飞往北京的飞机在途中突然失联,不久后被证实,机上227名乘客全部遇难。

    那个总吵着要我做他对象,笑起来老爱露出排晃眼白牙的大男孩再也没有回来。

    5

    从那之后,我开始写日记,大段大段的时间去回忆那些我们以前的时光。

    我总是会想起十岁那年我跟梁池的相遇,那个在雪地里,黑色头发的苍白小孩;我会想起那个和我抢饺子时鼓着嘴巴笑的少年;也会想起那个每次在我哭时,就瞪着对黑色眼睛沉默不语的看着我的男孩……

    我会想起余梦信誓旦旦的跟我说,钢筋水泥她都能掰弯,何况区区个男人;我也会想起在那个阳光大好的长长巷子里,那个留着黄头发的少年将我跟余梦拦住时的场景……

    我会想起胡潮,想起在那个乌烟瘴气的网吧里,我跟胡潮第次相遇,我们伸手打招呼,他咧着嘴笑,脸的天真烂漫;他对我说要我做他对象,要我等他,说他这辈子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唯件能够坚持下来的事就是喜欢我,但是他却说他坚持不下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却不说话,他还是那样咧着口白牙笑着,然后像是电视画面里就要远行的男主角样,慢慢在我面前变得模糊不清……

    我看到架飞机落到我家门前,硝烟四起,这次,再也没有人从那漫天黄沙中走出来,长烟卷尽,独留人空明……

    第23章 最后的最后

    1

    2015年,梁池的小孩出生,梁池给其命名梁思潮,而我,自然成了小孩的干爸。余梦也跟张傲在这年完婚。

    余梦在婚礼上喝醉了,冲着我大叫,要我定要开心,说她生的第个小孩要直接送给我,免得我爸妈总担心那些传宗接代的破事!

    我笑看着张傲将她把扛进洞房,望着她边回头,边扑腾在空中的双腿,我忍不住酸了酸眼睛。

    这年我二十五岁,开始学着从胡潮离去的悲伤中慢慢走出来。

    人总会在某个节点突然长大。

    之前的我,总爱将那些疼痛扩散成千军万马来攻击自己,这年,我终究明白人那么点莫名其妙的矫情,我们肆意扩大自己的悲伤和苦难,年轻时,或是寂寞时,那些自怜自哀的情绪总是会让我们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独无二,等到了这天,我才犹如醍醐灌顶似的懂得,那些情绪,能够让个男孩成熟成个男人的情绪,是说出来都会让自己起身鸡皮疙瘩的情绪。

    2

    2016年春节,外面同往常样,烟火热闹,我听到有人欢呼,有人在大叫,我妈在客厅里忙来忙去,嘴上念叨着要我爸帮他把锅里的什么菜盛起来……我在翻找本以前看的小说时,再次翻出了李娜的那封信,这次,我没有回避,我坐在被子上,将那封纸张都有点发脆的信轻轻扣了开来。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那封信竟然是梁池写的,他俩似乎早就认识了。

    我看着梁池工整的字体,那刻,那些原本我以为已经湮灭的悲伤重新卷土重来,我蜷在房间的地板上,忍不住无声痛哭起来。

    3

    娜:

    跟你成为笔友都有半年的时间了。感谢这半年来,你直的倾听。

    你的身体好些了吧,上次我还看到你跟韩唐在外面玩来着,你的气色看起来好了。

    今天跟你写这封信,是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原谅我不能亲口跟你说这件事,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其实,我从小就是个不怎么自信的人,这种不自信源于我身体里那股跟其他人不样的血液,我异常敏感,甚至居安思危。

    我时常会想些非常灰暗的事情,比如哪天,我爸妈突然离开了我,我会怎么办;再比如,万哪天,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些有点可笑的想法总是会伴随着些悲天悯人的故事往后持续发展,让我变得小心翼翼。

    从小,大人就夸我十分懂事。

    我确实懂事,因为无论在面对什么事情时,我都是沉默的方,有秘密的人都爱沉默少话的人。

    其实这样的个性格,最初是因为我的不敢,我害怕跟陌生人交流,害怕跟人过于亲密,后来也就变成了种习惯。

    因此,我的朋友很少,算上你在内,不过尔尔。

    你总是说我们很像,对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女,也许我们相像的地方,就是共同拥有的这幅病态的身体吧。

    我之前跟你说过,在我十岁那年,我碰到过个男孩,个于我而言,十分特殊的男孩。

    其实,这个男孩就是韩唐。

    我直都还记得我们第次相遇时的场景,那天我正在个巷子口着无聊(你知道,没有少人愿意跟我玩),然后,个雪球就扔在了我的背上,我转过头,就看到了个脸庞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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