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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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为我太小了?我都十九了啊……琬琬不满意的地方,我都能改啊……慕师不会被她说服的罢,万慕师被她说服我该怎么办啊……”

    余之归看他抱着脑袋在院子里乱走,大好青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由乐。

    他想起无论如何都要在自己身边的道侣来了。

    同样因为意中人而忐忑,举止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

    当初席长天虽没那么明显,但也这般坚定。

    他摸着心口,忽然很想念席长天。

    西仙界,元元海。

    海面重新搭起浮岛,海底,无数小傀儡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席长天看着纵横九丈的大阵。

    阵法快要成型,距离他和之归的相见之日,不远。

    他没少用海龟蛋做试验,有时能收回来,有时收不回来。他猜测是大阵的稳定性所致。

    大半个月前,他感到心头阵惊悸,吓得以为余之归又出事。还好等了半天虚惊场,而元婴的联结竟然变得加稳固,于是他猜测余之归或许晋境了。

    既然能晋境,说明余之归在不知什么地方也平安。席长天这才松口气,准备继续研究传输之法。

    “十年啦……”替他寻材料回来的谷彧看见这场面,不由感叹。

    “十年了啊。”

    “你准备过去吗?”

    “嗯。”

    “确定两边相通?人能过去?”

    “确定。”席长天回答,“我用活物做试验,既然蛋能过,人定过得去。”

    “你就没想过先送封信什么的?”

    席长天:“……!”

    句话点醒梦中人!

    “我、我写点什么好?”席长天握着支凿子,苦恼地挠挠头,问谷彧。

    他不敢用玉简记录,怕传输时破坏,语不成句,也不打算拿加脆弱的纸张。至于蛋?有生命和没有生命不样。

    席长天选定材料是坚硬且不易融化的玄金铁,这种材料常常打造为炼傀炉,可知其坚固程度。

    因此他拿着凿子“写”信。

    而在写下“之归”两个字以后,便卡住了。

    “我哪晓得你写点什么?道侣么,就是你想他呗。”

    席长天于是刻上:“想你。”

    刻完,他看了看觉得太直白,不满意,划掉写“思卿入骨”。

    看了看又觉得太肉麻,之归脸皮薄,被别人看去不好。遂再划掉,刻“安否”问候。

    又想到现在这是个单向阵,就算余之归回答他,写了回信,自己也接不到。只能写“平安”……

    没过久,这块玄金铁表面被划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席长天的文采若好,给傀儡起名字绝对不会敷衍了事,现下要写信,真是书到用时方觉少。

    满腔思念硬生生不知如何表达,将名西仙界奇才,堂堂分神期老祖,逼得抓耳挠腮,硬生生冒出冷汗。

    没过久,他拍脑门,有招了。

    “谷彧,听说有种鸟,叫做相思鸟,你能找来么?”

    送只相思鸟过去,余之归会明白他心意的吧……

    席长天正想着,谷彧翅膀扇他脑门上:“你以为鸟都像我样不怕水,还能潜到海底陪你说话?”它是天品灵兽,才能这般厉害。

    “那怎么办,好像没有相思鱼……”席长天又开始苦恼。

    “你还是别费脑子了,赶紧把自己送过去算了。”谷彧翅膀“游”走。

    作为余之归的本命灵兽,即使相隔两界,它能感应到主人变强了。般说来,本命灵兽几乎和主人形影不离,而它和余之归的相处虽不长,余之归给它少自由,它心里有数。

    余之归拼着受伤,最后也没抽走它的灵力,甚至没有召唤它以命换命,这番好意,谷彧也不是不懂。

    是以它也希望余之归平安,早日归来。

    至于它妻子的仇,当然不会放弃。好在它还有带着妻子气息的余球,聊作慰藉。

    余之归自是不知西仙界人兽的心思。他定定神,将思念压下去,见谢鸿云急得坐立不安,便问:“倘若她对你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你会怎样?”

    “自从七年前,我就改口不再叫她姐。”谢鸿云挠挠头,“不说小孩儿话,尽量让自己成熟稳重些,也没别的办法。再说了,有什么感情都比没有感情好。我就是想娶她啊。”

    “我觉得你有点厢情愿。”余之归道,“倘若单琬直不答应,你待如何?嫁了别人,你又如何?”

    谢鸿云停下团团转的步子:“当然等她啊,她不嫁人,我就不成家,等着她。她嫁人,我就给她撑场面,还等着她。”

    “这不是太痴了?”

    “没办法。”谢鸿云说,“这么讲虽然不要脸,但我连第次,都是梦里想着她才出来的。”

    余之归老脸微红,光天化日说这个,还真是不要脸。

    然而军队里头都是糙汉,男人聚在起少不了聊到这些荤段子,谢鸿云的说法已经算很克制了。

    谢鸿云又道:“当然,我早就问过军医,琬琬现在身体不行,也没法跟我做那事,可是就这么看着她,跟她说话,我都特别高兴满足……唉,琬琬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又纠结上了。

    余之归抬抬手,两只花喜鹊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落到肩上冲着谢鸿云佳佳地叫。

    “之归,你又弄鸟儿来……啊,你是仙人啊!”谢鸿云跳起来,“你有没有办法让琬琬同意?”

    余之归问:“如果有那种办法,就算她心里不乐意,你也要和她成亲吗?”

    谢鸿云愣了愣:“那算了。”

    余之归肩头喜鹊转了个方向,冲着屋里声儿接声儿地叫起来。

    没叫会儿,慕斯年神色凝重地走出屋子,冲谢鸿云微微摇头。

    “……慕师……”谢鸿云有点委屈。

    “慕师。”余之归上前见礼。

    慕斯年也老了,头发花白,皱纹,眼神也没有十年前那样好。他皱着眉,仔细打量余之归阵,倏然惊呼:“你、是你!”

    “是我。”余之归说,“受慕师指点之恩惠,特来回报。”

    慕斯年愣:“指点?”

    余之归掏出枚乳白色玉佩:“请慕师收下。”

    那玉佩雕成文鸟模样,莹莹光洁,栩栩如生,望即至非凡物。

    慕斯年吃惊中,余之归已将玉佩塞进他手里:“佩戴此物,冬日无需添衣,夏日无需打扇,入水不沉,遇火不惧,效力大约甲子。”

    慕斯年只觉股暖意从掌中流向全身,转眼间腿不酸了腰不疼了,把老骨头舒泰无比,眼前云翳散去,清晰许:“这……你……这是宝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突然旁边“噗通”声。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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