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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 作者:月光船
水呢?”
“我马上去烧!”
余之归便请裘姨进了屋。
屋门关,没过久里面传出茶碗摔碎的声音,紧接着声女子惊叫!
谢鸿云十万火急奔来,脚踹门而入——便似踹在铁板般:“琬琬!琬琬!你怎么了!你——”
余之归开门吩咐:“把热水抬来。”
“琬琬没事吧?”
“她睡了,四个时辰以后再来看她。”
“那刚才尖叫……”
“是裘姨吓着了。现在也没事——去吧,屋里等着用呢。”
见谢鸿云急匆匆跑开,余之归向慕斯年拱了拱手,打听了那两名还俗修士下落后,飘然而去。
至于谢鸿云怎么等了四个时辰,怎么被单琬脚踹了屁股,怎么喜极而泣;单琬怎么兴奋喜悦,怎么重返军营,怎么镇守边关;两国又怎么握手言和……这些便不在余之归思量之内了。
他第二,去寻那两名还俗的阵法师——打听南仙界修真之事。
而他浑然不知南仙界的修士们,也在隐晦打听他的下落。
……
“师叔?这个时候召唤我俩,不知何事?”
“十年前,你们俩可记得在葬龙山脉,封吕两国战场发生过什么?”元婴期黄衣修士发问。
“师叔……我等愚钝,还请师叔示下。”
“你们对驭兽师,知道少?”元婴修士又问。
“驭兽师?余之归!”两名黄衣修士顿时咬牙切齿,“他毁了我们的法器!”
“有此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元婴修士原本想到的是,曾经遇上个乘坐银翼雪虎的驭兽师。
圆脸的黄衣修士发现自己说漏嘴,脸戚戚。
“你们真的见过余之归?”
“……是的。”
“他什么修为?”
“当初是元婴期。”
“最后次见他,在哪里?还有谁知道?事无巨细,统统说出来。”
“是!十年前……”两名黄衣修士不知师叔意思,便将事情经过避重就轻讲述遍。
“他自称余之归?”
“正是。”
“是驭兽师?”
“我二人亲身领教。”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到不清楚了。”
“找,找和他接触过的人,不是还有两个筑基期阵法师么?既然他们相助封国,赶紧去找!”
“他俩已经投身俗世……”
“俗世人,速速打听!”
那两位筑基期阵法师并没有在前线呆很久。
自从受伤后,他俩深知战场无儿戏,将之前的狂妄自大收敛许,呆了年后便离开泰邺,在封国朝堂挂了个闲职,每日帮君王炼炼丹,看看天象之类。
这日正在丹房,忽然有小道童跑来说旧友拜谒,两人起先不知是谁——毕竟冒充旧友的凡人太,随即小道童身后显露余之归身形,他两人才大喜过望。
见余之归的修为,着力奉承。香茶鲜果捧了满满案,又跪下感谢救命之恩。
余之归点头请他俩起来,几人闲谈了几句,将话头引到南仙界修士身上。
他们随意聊着,聊便是昼夜。
当年被击退的黄衣修士,在泰邺城问过军士后,驾着羽扇,也向着丹阳城而来。
金丹修士法器虽然不如元婴老祖那般迅速,但也疾如闪电,千万里路程花不了长时间。
昼夜,足矣。
第147章 下界
“仙人国师”的寓所十分容易打听,御赐“国师府”的匾额在大门高悬,只是寻常人等不得入内而已。
黄衣修士自然不在寻常人之列,展开隐匿阵法,大摇大摆从大门闯了进去:“那两个筑基期的后辈,速速出来见客!”
说着展开威压。
金丹真人气势开,里面的人顿时有所察觉。
“什么人?”若是那两人早些时候来,阵法师必定诚惶诚恐,扫榻相迎。然而此时他俩来得不凑巧,位出窍期老祖在场,阵法师便有了底气,年长的那位便出来查看。
见之下不由吃惊:“你——是你们!”
“不错!看来你还记得。”黄衣修士在院中,叉手叫道,“老老实实回答爷的话,不然,现在可没人救你们!”
“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负你又怎样?有本事叫救星啊,你就是叫破……前、前辈!”
黄衣修士吓得两腿发软。
在丹房门口的余之归,缓步走下台阶:“喔,什么事?”
在这里,他并没有遮掩相貌,是以对方见之下即刻认出。
“前、前辈……可是驭兽师余之归……”
“看来你还记得。”余之归拿这两个人之前的话回答,谈兴正浓时被打断,还是被人趾高气昂地打断,他心里微微有些不爽利。
“前辈!”黄衣修士刚刚开始打听消息,突然间得知面前之人便是要找的人,顿时大喜过望,齐齐躬身施礼道,“前辈!我家师叔有请!”
“你家师叔?”看见这两人前倨而后恭,余之归先是提高警惕,听“师叔”二字,不由问道,“哪位师叔?”
“请前辈稍待片刻,待我等布置通讯阵法。”名黄衣修士答话,另名黄衣修士便取出小小阵盘,以五枚阵旗驱动,不时,阵盘上方光华闪烁,露出张清矍脸孔。
“师叔!这位就是出窍老祖,驭兽师余之归!”旁边两名黄衣修士齐声道。
余之归眼便认出,对方乃是之前帮自己解过围的黄衣修士。
顿时他涌上些好感,向对方拱了拱手。
对方看见是他,显然吃了惊:“这……”
他赶紧也向余之归拱手:“前辈,我们似乎见过?”
余之归点头:“十年前,封吕两国战场之上,有过面之缘。”
“果然……”黄衣修士缓缓点头,见余之归态度和缓,便直截了当道,“我有些要事,欲和前辈叙,不知可拨冗否?”
余之归点头:“我也正好有些事,想和道友叙。”便是有关那摄取魂魄之后,如何处理之法。
“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方回答,又询问了此处乃是何地,约定次日早便到。
他这般说,他的两个师侄听了不由咋舌,从极北冰原到这丹阳城,何止千万万里,师叔夜之间赶来?这是疯了不成!
他俩的师叔没有疯。
次日大早,这位元婴老祖便来到君王为“仙人国师”搭就的高台之上,等待余之归露面。
余之归不疑有他,飘然而至:“道友甚早。”
“前辈客气……不知前辈的灵兽……”
“啸风踏雪在这里。”余之归见他还关心自己灵兽,好感又了些,走到檐下,冲屋顶招招手,两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