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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残垣 作者:霁倾
上的手举在失神的双眼上,温热的体温伴随着轻微的蠕动自己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只是想逃避,在浩荡江湖,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换了名换了姓,又有谁会知道砚清躲在哪,蝶嫣肚子里孩子他爹躲在哪。
可是,砚清不是畜生,有颗心在左胸膛跳动。
“秦仪,是我砚清对不起你,除了此生缠绵厮守,其他的都归你!”
从袖间拿出粒白色药丸,含进了自己嘴里。翻身跨到秦仪身上,咬破舌尖将药丸浸成血红色,从双唇相交直接递了过去。
“秦仪,醒醒,看着我。”
滴泪,从砚清眼眶滴下,顺着秦仪的眼角流入两人交缠的发间。
秦仪自始至终都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用耳来熟悉这个不再了解的孩子。再见面时,自己却再也读不懂他,这些天只能通过装睡,装傻来观察他,可是到了如今,却依旧感受不到他看着自己凄凉的目光里蕴含的感情。
看着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自己面前放肆大哭的砚清,有时候纪墨宇会为了朵樱花哭,有时候会为了颗糖哭,那时的自己都知道,都可以满足他。可是现在却再也不懂,只能看他无助的趴在自己的胸膛无声的哭。
“秦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看看我,看看我……”
看着砚清泛红的眼眶,那无助的眼神像是利刃下下刺进自己的心窝。
“发生什么事了?”
企图开口询问,可是却被身上的砚清点住穴道。砚清再次俯下身,将唇印在对方唇上,连舌尖也探了进去,绝望般与惊诧的秦仪缠绵。泪水顺着颧骨流入双方的唇角,带过丝丝的苦涩。秦仪不能出声,只能遍遍轻抚不住颤抖的砚清,舌尖也试着回应他。
第21章 第二十章
砚清的手指灵巧的解开秦仪的腰封,轻轻抚圌弄着对方微微立起的地方。另只手也扯下自己衣服,无视对方惊诧的神情,将手放进嘴里浸圌湿后伸到自己身后,生涩的扩张起来。
“嘶……”
因为身后的疼痛砚清皱着眉轻吸了口凉气,在进入第三根指头时已经别开脸嘴中漏出细碎的喘息。
“对不起,对不起……”
弯下圌身用舌尖舔圌了下秦仪的分身,然后整个含了进去。再抬起头时,秦仪看着砚清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将手指抽圌出,慢慢坐了下去“唔——”
身后并没有扩张好却心急做下去的砚清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全身不住的颤抖。随着砚清的动作,秦仪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身体却无法行动。
这样会很痛……
当疼痛有所减轻时,砚清将身体向上抬起,却因双圌腿无力而有些沉重的坐下。试图掩盖自己羞耻的声音般,砚清再次失控的吻上秦仪。
压抑的呻圌吟透过舌尖清晰的传递到了对方的耳内,反而引起二人加紊乱的喘息。再次坐下时却不知道触碰了哪里,震颤抖的快圌感从尾椎传上心尖。
“啊……”
在不经意间望向秦仪,正好对上对方心疼的目光,就此沉沦,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手撑上对方的肩膀,最后的用力摆动自己的身体。两人同时到达高圌潮,股热流顺着脊柱而上。
失力的趴在秦仪身上,举手解开了对方的穴圌道。身体被解放的那刻,秦仪立刻起身将砚清紧紧拥住深吻。
爱到情深,其实再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秦仪师傅……不论是纪墨宇,还是砚清,这辈子,只爱你个。”
突然被久违称呼惊到,秦仪不免愣神了很久。
“秦仪!你回答我!你这辈子,会不会爱我……”
仿佛落水的人抓圌住最后丝稻草般祈求甚至有些卑微的期盼着秦仪的回答。
“我秦仪,此生此世这颗心只有个人。那个人,我不会在乎他叫什么,他就算是成灰成泥我也会认出他。”
砚清看着他坚定诚挚的眼神咧开嘴笑了,很年没有这样无忧的笑过了。
“你先睡,我自己去清理就好了。”
他没有解开他的穴圌道。
将全身浸在温泉里,透过层层水波看向天空。
刚才那颗药丸有催眠作用,当昏迷的秦仪再次醒来时,这遇上砚清的半年都会变成他的场梦,场并不记得的梦。
“秦仪,对不起,我砚清这辈子罪孽太深,配不上你。”
“醒来以后,你再也不记得有砚清。记得无论是砚清,还是纪墨宇,这辈子都归你这就够了。”
将切收拾好,把秦仪打横抱起。忍着身上不适上马绝尘离去。
萧穆雨,我把秦仪拱手相让,请你连同砚清并爱他。
衣袂带起的微风拂开了土地上的层层烟尘
温润的唇附上对方蹙起的眉间。
不求生死缠圌绵,只愿岁月静好。
从袖口内取出根祈福的竹签。
菱花镜破复重圆,自此门闾重改换。
女再求夫男再婚,添福棱与儿孙。
蛮好的寓意,只求前两句能在未来实现吧。
竹签顶头穿着丝红线,直连在砚清的手腕。轻轻挣红线就断开来,然后在小心翼翼地将依旧连在竹签上的红绳系在了秦仪的脖颈上。翠绿的鸳鸯锁被阳光穿透时,透出后面竹签泛出隐隐红丝。从地上拾起枚石子,用力砸向了萧穆雨所在的窗口。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又要被封233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失力的趴在秦仪身上,举手解开了对方的穴道。身体被解放的那刻,秦仪立刻起身将砚清紧紧拥住深吻。
爱到情深,其实再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秦仪师傅……不论是纪墨宇,还是砚清,这辈子,只爱你个。”
突然被久违称呼惊到,秦仪不免愣神了很久。
“秦仪!你回答我!你这辈子,会不会爱我……”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丝稻草般祈求甚至有些卑微的期盼着秦仪的回答。
“我秦仪,此生此世这颗心只有个人。那个人,我不会在乎他叫什么,他就算是成灰成泥我也会认出他。”
砚清看着他坚定诚挚的眼神咧开嘴笑了,很年没有这样无忧的笑过了。
“你先睡,我自己去清理就好了。”
他没有解开他的穴道。
将全身浸在温泉里,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