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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计划 作者:徐小卫
记得以前我们玩笑时说过,我和你能心意相通,但我现在想说,我能和你,也只愿和你心意相通。我能知道你现在的心有痛,就像你现在能感觉到我有少的不舍样。我好希望这秒你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好让我有勇气留在这只属于我们的小屋啊!可我看着满地的碎纸,我的心也像随风飞扬的纸屑样碎成千万片了。小猛,我知道,世上的爱应该就是爱,它不分国界、年龄、金钱权力、地位、甚至性别。但爱也只是爱,有些爱必将受到世人审视的目光和无情的、冷漠的摧残。不会得到祝福永远看不到未来。你还记得你问过我火星有远吗,我想说火星离我们很远,他能让到达那里的人看不到别人鄙夷的目光,听不到刻薄世人无情的毒舌,能让生活在那里的人永远都有火样的热情,永远欢快。火星离我们又很近,只要我能再次看到你憨憨的笑容,再次握住你温暖的手,我想世上将再也没有力量能把我们分开。相信,通往火星那条快乐、幸福的路将不再遥远。因为,火星触手可及。
小猛只手把信紧紧的贴在胸口,抬起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另只手慢慢的伸向遥远的天空,轻轻的说:“火星,触手可及。”
☆、第8章
弹指惊雷,光阴恍如白驹过隙。年半的时间眼睛眨就过去了,我似乎能清晰的说出这年零六个月里每分每秒我在干什么、想什么、连吃的是什么都历历在目。生命对我来说是煎熬吗?
也是,却又不完全是。因为这种把痒、酸、痛或各个分开、或两两、或三种搅拌揉捏在起的感觉就算亲身体会的人,也不能找出百分百准确的词汇,真切详尽的把他描绘出来的。不过从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小卫也似乎随着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起消失了。虽然在有些时候我依然舌绽莲花,脸上笑容灿烂。可我转过身,的时候却只是在默默的、痴痴地凝望着天空。我的人也随之变得成熟稳重了许。从离开的那天起,我在个饮品厂找了份工作。然后在厂旁边借了间小房子。我每天五点起床,送车货。到了七点半左右回来。然后八点再到车间里上班。下了班以后,先到旁边家公司看看有没有需要装卸的货。如果没有的话,就拎着包东西去另个夜市做点小生意。每天把自己累到还没有躺下就睡着的地步。这期间我自己都觉得吃了不少苦,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十月二日那天下班以后,我像往常样来到了装卸公司,正好有车货要下。可由于假期的关系,平时直来的几个人居然个都没有来.你可以想象下,个身高米七,体重百二十三斤的瘦弱青年,步履蹒跚的背着每包百八十斤的麻袋走五十几米,爬上二楼。而货的总重是十吨。我把最后包货放好,松下那口气时,人就下子瘫坐在个小水洼里,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直过了半个小时,我颤抖的手仍然连杯水都握不稳。
这年的时间里,我把钱毛毛的攒了起来,不去乱花个子儿。我对自己的苛刻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但我也从以前的经历中汲取了很的教训。我学着去努力改变我自己以适应这个复杂变的社会。
“小卫,坐”
“周厂长,您找我啊?”我小心地坐了下来。
“嗯”周厂长放下手中的材料,静静的看着我:“小卫,我听说今天车间里的原料了好出来,说是你昨天半夜里后加进去的,有这回事吗?”
“哦周厂长,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听接电话的黄师傅讲,有好几家超市临时决定搞促销,他们共要加百箱货。他说打电话给陈师傅他们几个,结果都没找到人。我知道现在天还比较冷,如果晚上不把原料浸好水,早上肯定来不及。我听他讲了以后,算了下,就加了两包原料进去。今天早上陈师傅来我就跟他讲过了。”
“小卫,你每天早上五点起来送货,八点在车间上班。我听说你下班以后还去找点事情做做。有这回事吗?”
“周厂长。”我无奈的笑:“你听到的这些都是真的,但我从来没有耽误过厂里的事。”
“我知道了。”
“齐姐。”我扬起手,向刚走出厂门的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招了招手。
“小卫,”齐姐凑了过来:“什么事啊?”
“你上次不是叫我帮你带两包丝袜吗?”我把手中的红袋子递给她:“喏,你看看。”
齐姐拉开袋子看:“怎么这么啊,我就要包就够了。还有这么颜色 !我怎么穿的光啊。”
“这东西又不是吃的,三年两年也不会坏的,你留着慢慢穿吧!”
“那这要少钱啊?”
“你先拿去穿吧,下次我再问你要。”
“这怎么行啊,你已经帮我带几次都没要钱了。”
“又见外了不是。”我笑了笑:“俺们两个谁跟谁啊!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嘛!”
“好吧,谢谢你了,小卫。”
“小卫。”
“什么事啊?陈师傅。”
“管机器的小范不是不想干了吗,老法师跟我说了,上次机器出故障的时候,你在旁边帮他弄了下,说你反应蛮快的,他想让我把你调去跟他后面学着管机器,你看怎么样啊?”
“服从领导安排呗。对了,陈师傅。昨天晚上也不知谁把袋子落在我摊上了,里面有两包烟,我又不抽。放着也白扔,等会我拿给你抽吧!”
“小卫,”陈师傅笑着亲密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这几个月,你都捡了两条烟给我抽了。”
“运气好啊,摔跤都能捡到烟。”我咧嘴笑。
☆、第9章
我不确定这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相同的想法,但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对生活拥有个热情的向往,对理想有锲而不舍的追求。应该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但这似乎又有些矛盾,人热情的时候,很少能保持真正的清醒,而人对理想不放弃的去追求的时候,有时也会变成别人眼中的神经。但我真的希望能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知。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如果我和群最普通的人坐在起,我就算不是最后个被看见的,可我也绝不会是第个被看见的。所以,当有人叫我帅哥的时候,我会像喝了几瓶啤酒之后,不但没醉,相反,头脑却变得加清醒的那种状态。我会用三层的滤网来过滤下对方的话,般能从斤话里滤出七八两石头啊,水分啊,杂质啊什么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