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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的是直男(竞技) 作者:静舟小妖
分钟,吵得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好奇的探头出来看了眼。
“自己”坐在客厅里,孤零零的个人,即便房间的采光效果很好,依旧照不到“自己”所在的角落。
屋外个声音脆厉的女声还在喊道:“叶书文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以为不出声我就不敢说!这是我孙子的房子,没道理把我关在外面!碰见了谁这道理都说不通的!而且你个男人,书不读,工作不做,天天被我孙子养着是怎么回事?你还要脸不要脸?”
“自己”捏着拳头,脸色几乎木然,屋外的叫骂声震天的响,“自己”的脑袋也跟着轰隆隆的响。
“自己”跟着魏汶来北京已经有年了。
在医院里,对母亲坦白了,虽然最后抓住了“自己”的人生得到了魏汶,可是却彻底失去了父母的疼爱。
整个过程太过惨烈,少了些迂回的手段后,对父母的出柜简直就是点燃了颗炸弹,“自己”的腿伤还没好全就狼狈的来了北京。
魏汶有自己的房子,吃住倒是不愁,最初年两个人过的很不错,花费了小半年的时间养好伤后,两个人还经常到处旅游,北戴河、南戴河、香山,当初在泳校的时候去过的地方都故地重游了遍,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是魏汶手里的钱虽然不算少,但如今也得计划着花,而且想要工作的话还得继续上学,所以等开始的“热恋期”过去后,日子总归要回到柴米油盐上。
魏汶去上学了,“自己”也想跟着去,可是他的证件都扣在母亲手里,几次争取都没有争取到,就这么耽搁了大半年的功夫,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渐渐的,“自己”也有些死心了,和魏汶商量着找份工作先做着,这么大岁数的人,总不能在家里混吃等死。魏汶犹豫了下,同意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魏汶的奶奶华琼玉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当初“自己”母亲的做法绝了两家最后的点仁慈,华琼玉见面直接就给了“自己”巴掌,魏汶虽然将“自己”团团护着,可是到底不能真的对自己奶奶怎么样。
“自己”捂着脸声不吭,任由华琼玉把自己骂到泥里边踩,竟然句话都回不了。凄然的想着,是了,没事业,没学历,连住的房子都是魏汶的,不是卖屁股的小白脸是什么?
瞬间的怅然,“自己”彻底知道这辈子走上了什么样的条不归路。
华琼玉的叫骂声还在门外继续,当真做到了当初那不死不休的承诺。“自己”明明将近米九的大小伙子,却怎么都不敢去开门。
没理。
怎么说都不住脚。
半个小时后,魏汶匆匆赶来,与华琼玉在门外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自己”动不动的在沙发上坐着,直到最后屋外的争执声平息,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眼皮子这才抬起来,看了过去。
魏汶狼狈的进了屋,进屋就走到“自己”面前半跪着,脸的心疼:“抱歉,我没想到我奶奶会这样,她岁数大了,你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自己”想勾着嘴角笑笑,然后就笑了,只觉得这说法儿实在是好笑,被人这样踩着还不计较,只因为对方岁数大了吗?话怎么能这么说?戳在肉上疼在心里的不是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这样的无所谓。
这样想,只觉得格外的疲惫,感情这种事情是需要无微不至的去呵护的,被人这样的打扰,虽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够真挚,可是确实已经淡了几分。
这些年经历的那些事情,总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磨平的。
“魏汶,这地方我不想再住了,咱们搬家吧。”
魏汶愣了下,然后点头,好。
“这次别让你奶奶找到我们了,这么闹的我都没脸再出门了。”
“放心,我会小心的,搬家的事情交给我,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好了。”“自己”点头,没有学历,工作成了很大的个难题,最后还是魏汶找到姚烨,在他的公司里安排了个小职员的工作。“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个学了辈子游泳的人,跑去搞电脑,尤其是在完全不懂的情况下,可想而知接下来的路有难走。但是,好走的路都被“自己”给放弃了,面对荆棘,此时此刻也只能必须咬紧牙关继续走下去。
“对不起。”魏汶抓住“自己”的手,再次重复,眼底都是种浓浓的恐慌,怕被讨厌,怕被放弃,怕眼前这个人不再爱自己。
“自己”本来有些冷了的心在对方的目光下,渐渐的软和了下来,笑着,缓缓点了下头:“我也会努力的。”
魏汶脸上的笑容绽放,起身吻了上来。
“自己”配合着张开嘴唇放任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双臂搂上对方的腰,然后身体个用力,就将魏汶反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时间低哑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魏汶因为歉疚,主动打开了身体,任由“自己”在身上驰骋。看着在身下呻。吟喘息的男人,心头热,很纷纷扰扰的念头尽皆远去。
……
叶书文睁开眼睛,天还没有亮,看了眼手机,这觉也不过睡了四十来分钟。
他放下手机,转目看向睡得正沉的魏汶,脸上神情复杂。
梦里的情绪延续到了现实,那种像是被块巨石压着的痛苦让他现在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梦里两个人的爱情已经扭曲,个不想后悔自己的选择硬着头皮往前走,个害怕对方后悔而再的纵容后退。这种畸形的爱情在他看来岌岌可危,简直无法想象当问题的矛盾累积到了个临界点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两个人最后真的在起了吗?
想起当初魏汶的回答,总觉得答案并不是这样。
犹豫了下,叶书文到底忍不住的推醒了魏汶。
魏汶睡得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就是个笑容,没有梦里那么的事情压着后,虽然同样是讨好的个笑容,个自卑的讨好,个却是宠溺的讨好。细微的差别落在叶书文的眼里,只觉得还是后面这个加的顺眼。
他和魏汶都是男人,都是人生如意,事业顺遂的人,他们相互爱着,相互纵容宠溺着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谁强谁弱,自然也不需要谁自卑自弃的讨好对方。
“怎么了?”魏汶迷迷糊糊的问。
叶书文探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下,贴着他的额头低语:“我又做梦了。”
“嗯?”魏汶揉了揉眼睛,有些清醒了过来,“梦到哪里了?”
叶书文很少和魏汶谈论梦里的事情,其实他还是蛮享受梦里和现实都和魏汶双倍爱着的感觉,只是现在梦里的画风实在不对劲,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