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A同人】Just a little 作者:熙爷

    心里嘀咕道。

    “我们没有机会了。”

    “嘿，ray，等等…”

    “明天我就换手机号码。”阿伦抢在刘易斯说话以前挂了电话，没有开始，所以不需要说再见。

    关掉手机，阿伦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靠在沙发上思索了番，确定自己没有任何损失，虽然他有点意外刘易斯会向他道歉，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故事结束了。

    他唇边挂着习以为常的微笑，带着胜利者的高傲，与空虚。

    寂静了会儿，他起身走到窗前，依旧是明净的落地窗，比西雅图的那扇宽敞，看得远。

    只是波士顿的海，取代了那不眠之夜尚未熟悉的夜景。

    没有点灯，东海岸的阳光仍然能凿刻他的影子，在地板上被慢慢拉长，再没有脚步踏上它，再没有声音扰乱它。

    阿伦在崭新的落地窗前，久久凝视这个陌生的城市，专注而沉醉。如同把西雅图的房子卖掉之后，他最后次在落日的余晖里，透过玻璃和光线，凝望着那铺天盖地的绚丽橙光，在心里向西海岸平静地说再见。

    “叮”

    电话铃把阿伦吓了跳。是座机。他走过去接起电话。

    “hi.。”

    “ray？”那头传来的沙哑男中音。他的新队友，波士顿的队长，毫无疑问比刘易斯出色得的小前锋，被半遗忘在角落里许久的大明星。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家里的电话。阿伦略微蹙了下眉，迅速地搜索了遍几次短暂会面的情景，握手，寒暄，记者。不，绝不可能告诉他，即使初见时他的笑容看起来仿佛很真诚。

    该死，有人出卖了我。阿伦在心里轻微地冷笑了声。他抬起眸子瞥了眼窗外的海天，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耀眼得有些刺目。

    “paul，”但阿伦很快制止了自己的思绪，打起精神，轻快地说道。“是我。”

    “终于找到你了，”对面的语气显得兴高采烈。“这周末有安排吗？”

    阿伦有丝诧异，不过他温柔地笑了起来。“没有。你要约会我吗？”他忍不住打趣道。

    “啊？”皮尔斯的声音中断了。仿佛手里拿着的台词里突然出现了大段空白，却无法把那页翻过去。

    阳光扯破了海上的云雾，刹那间把阿伦的房间照得雪白透亮。

    波士顿的队长是个好孩子。阿伦在暗暗嘲笑了遍自己的坏习惯，他伸出手掸了下烟灰，惬意地靠到沙发上，等待皮尔斯的回答。

    “如果你没有安排的话，我们可以起去郊区渡周末…”电波恢复了通顺，但显得有点迟疑。

    “郊区？”阿伦有点调皮地重复道。

    “我在那边有栋房子。”

    “嗯…”阿伦不由得看着表沉吟起来。

    “如果你有别的安排…”

    这么快就撤退了？

    阿伦略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我只是在想我们该怎么碰面。”他勾起唇角，放缓语气道。

    “我来接你。”那面的声音接过他的话头道，“我马上就到。”

    阿伦收了线。

    地板上的阳光淡了，撇过头，远处的海面上聚集着云层，遮住了方才那笼夺目的阳光。

    没久，楼下传来按喇叭的声音，阿伦探出头看，皮尔斯的车比他想象中快地到了。

    尽管知道波士顿的队长在本地生活得很低调，但阿伦在看见那辆小型甲壳虫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笑了起来。

    皮尔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他穿着件白衬衫，带着墨镜，向楼上挥手，阳光洒在太阳帽上，让那副宽大的墨镜里盛满了明亮的清辉。

    阿伦关上窗，拎起包往下走去。

    透过半明半暗的阳光，皮尔斯看到他的客人从楼道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身明快的装束，带着副很奇特的耳钉。皮尔斯探过身打开了车门。

    “paul，我不知道你还藏了这样的车。”阿伦坐到副驾驶座上调侃道。

    皮尔斯面踩油门，面开口解释了句，阿伦友好地听着，但马达的轰鸣声成功地让他的努力归结为零。

    车里很安静，明显的生疏感令时间流逝得有些漫长。混着海水味道的风声灌进车里，音响飘荡着落杉矶正在流行的音乐。

    “你也是加州人。”皮尔斯转过头，快速地看了阿伦眼。

    阿伦的目光瞥过去，和他接触了瞬间，他黑色的眼睛里浮现了笑意。

    “没错。跟你样。”

    “你在西岸呆了几年？三年？”

    “四年。”阿伦撇了撇嘴，“现在又回到东边来了。”

    “你喜欢哪里？”皮尔斯直视着前方问道。

    话题有点无聊啊…阿伦在心里懒懒地说，他取出了烟盒，把烟塞到唇边，在打火机的火苗触到烟头的瞬间，他突然醒悟般，向皮尔斯温柔地微笑道。“我能吸烟吗？”

    皮尔斯点了点头。

    阿伦点起烟，打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海岸吞云吐雾，迷蒙的白烟在风声里瞬间消散而去。他察觉皮尔斯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好吧，这是你应有的面子。他在心底喃喃道。我会配合你的。

    “对我来说，其实都样。我经常搬家，在个地方呆久了反而会不习惯。”阿伦耸了耸肩，“你呢？”

    “我？”皮尔斯沙哑的嗓音平平地重复道。

    阿伦靠在椅背上，优雅地向窗外掸了掸烟灰，他眨了眨眼睛，说道。

    “这是个值得下注的好题目，保罗皮尔斯究竟爱波士顿还是落杉矶，就像歌里唱的，”阿伦开玩笑地哼起来，“他的心是什么颜色，是绿色还是紫金？”

    他微笑着向皮尔斯转过脸去。

    “神打翻了颜料，于是他成了个花心的人。”皮尔斯打了个手势，“你输了。”

    他们起笑了起来。

    车已经远离了城区，阿伦注视着车辆逐渐稀少的道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你还叫了谁？”

    他瞟了皮尔斯眼，但只看到那副异常宽大的墨镜，这令他有丝莫名的恼火。

    皮尔斯推了下那副将他的神情遮得严严实实墨镜。“只有你。”他说道。

    阿伦略微挑起了眉，他没有作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来故意令对方尴尬，尽管脑海里掠过了丝冲动。“那我太荣幸了。”他淡淡道。

    皮尔斯没有出声。

    车停了。

    海边排小楼，他们走到其中栋跟前。

    皮尔斯拿出钥匙，开了门。

    阿伦侧过身问道。

    “这儿你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