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动风格，甚至冒险使用面具！”林其中坚持道。

    “不对，庞二贵案件也反抗了。”我有点烦了，反驳了句。

    “可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

    我知道他在指闷油瓶身上的刀伤，正要继续反驳，突然想到了另外的可能性，时间整个人呆住了。林其中习惯了我不理他，倒也不注意我的异常，边絮叨着边走到了我前面。我落后他步，仔细整理自己的想法。

    反抗，造成伤害。他的话好像点亮了我直忽略的个角落。

    没错，凶手是在李四地案后才改变的；同时也是从那时起，开始使用面具和留下线索，或者准绝地说，把嫌疑往闷油瓶身上推的。这两处改变我都注意到了，但是，我之前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到起。

    而李四地案发那天，闷油瓶是带着伤出现在吴山公园的，而且，还有些自暴自弃的绝望。

    我倒觉得李四地没有反抗，他吓成那个德行。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不能替他反抗。

    比如闷油瓶。

    所以，闷油瓶和凶手见过。

    其次，由于闷油瓶出现在吴山公园的时间，排除了他在案发当时或之后遇见凶手的可能，因此，他应该是在案发前遇到凶手的。同时，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闷油瓶那样的人，会因为怎样的争执才会与个陌生人大打出手。

    所以，他们还认识。

    最后，在我的认识中，闷油瓶十分理性，性格很压抑，很少被外物触动情绪，很少为别人表露自己的情绪。可是当天他却非理性地选择了不去治疗，自暴自弃。

    所以，他们极有可能很熟。

    熟到什么地步呢？我路沉默着跟林其中上电梯，出电梯时我告诫他说：“以后不用总跟着我，我不会去找他的。”

    林其中闻言愣了下，辩白道：“谁总跟着你？！我就是刚刚在楼上拉窗帘时看你在花坛蹲着，就出来看看，你要走，我就跟上了。”

    话音落下，他已进了房间，我在原地，感觉手脚发冷。

    ——那之前我在地铁上甩掉的，又是谁？

    第七十四章

    尽管已将近半夜，我还是在宾馆里挨个敲门，重点约谈了湖南湖北两地的办案人员和随行家属，遗憾的是，没有再得到的关于早年间事故的信息。看来当年人员对此事讳莫如深。

    如此来，我若真要问个水落石出，还是要去问闷油瓶，至少要问明白他留下个张起灵的名字到底干嘛。

    会面结束时，陈文锦曾说过句，闷油瓶没有告诉我详情是为了保护我；闷油瓶自己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他们就不知道，听半的感觉不好受啊！可是，要怎么问呢？

    如今令我发愁的并不仅是要对付闷油瓶身边的看守，麻烦的在于，闷油瓶本身也不好对付。尽管如今这么个关系，类似从他嘴里套话的事情还是让我很犯憷。难不成要跟他说，大仙，您留下的偈语我等凡人实在是参悟不透，还求破解啊！

    我回屋是王盟已经睡了，估计连我回不回来都不知道。我边感慨自己直以来的搭档都够心大的，边抵挡不住的困意朝天。明明心里装着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没想到自己也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果然物以类聚。

    第二天早上醒，才发现忘了向三叔汇报。为了弥补，我给王盟留条，让他去买早饭，自己早早就去敲三叔办公室的门。

    接近年底，有很收□□动需要布置，还要应付例行的各类检查，三叔为此早就搬到了办公室住。他有时整个白天都在外面跑，不早点去恐怕还堵不到他。

    不过我也去得太早了，三叔明显刚洗漱完，连沙发上的被子还没收起来。我只得又把话咽回去，回归本职，当个人民保姆，先给他老人家打扫办公室。

    等切都安顿下来，三叔才想起来问我找他的本意。这么长时间也够我斟酌好说法了，倒也不太紧张，重点汇报了从陈文锦处得到的新情况，也说了闷油瓶提起过张起灵的名字，只是刻意隐瞒了闷油瓶告知名字前后的背景。

    果然，三叔敏锐地注意到我的隐瞒，立刻追问过来：“那小哥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脸委屈地看着他。这倒是真话，我是真的也为此焦头烂额。

    “你半夜上人家那里干什么？”三叔沉默了会，换了个问题。“还不带着王盟。”

    “我听小花说，陈文锦平时有记笔记的习惯，就想去问问之前第十人失踪的情况。”我如实汇报。“没想到问出这件事，不过，陈文锦本人也说，因为发生时间比较久远，应该和失踪的关系不大。”

    “但有可能是□□。”三叔点了根烟，顺便把烟盒隔着桌子扔给我。“你也觉得，凶手是来为他复仇的？”

    “说不准。”我实话实说，“按照案情发展看，如果第十人失踪也与此事有关，那么很可能是步步的复仇，第十人就是第个牺牲品；可是，虽然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战线未免拉得也太长了些。”

    “十年不晚啊。”三叔重复了下，摇摇头，肯定道：“不是报仇。至少不是系列的仇杀。”

    “为什么？”我赶紧追问。

    “因为手法，手法不致。”三叔看着徐徐上升的烟，“如果是同人或同动机所为，那么后面的死者也应该像第十人样悄无声息地失踪，或者第十人像他们样死成那个德行。”

    “或许在凶手向第十人下手时，还没想到这种手法呢？”我想了想，找到个破绽。

    “所以凶手就放弃了他们身为卧底四面无援的绝佳时期。反而苦修杀人技巧，拖了八年，等他们当官的当官，当警察的当警察之后再动手？”三叔冷笑了声，“呵，真是勇气可嘉。”

    我彻底没话了。俩人对着抽了会烟，我又问道：“您说，那小哥天天在门口，会不会是为了引开我们？”我提起陈文锦和林其中的想法。当然，我并不相信这个怀疑，只是这想法总在我脑子里转，引得我很烦，想听听三叔的看法，顺便也试探下三叔的态度。

    “你的意思是，他们怀疑小哥和凶手是同伙？”三叔确认了下。

    “对。”我点头道。“凶手能得到面具，还有出行的接应，理应有同伙存在。”

    “你见过谁家犯案，把嫌疑往同伙身上引的？”三叔嗤笑声，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他这么说，我也觉得这想法有点蠢，但还是不肯放弃，就说道：“比如说——呃，万这是个计谋——”话出口，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三叔也低头直笑，连评论都不愿发表。

    “好吧，我知道凶手没这么蠢。可是，还有个